奇地大,抓得手腕很痛。
另一个男子也打量着我:“唐你真不够意思,不是说好了有玩具一起玩的么,这样一个小美人你却自己藏起来。”他们的话让我寒意从心底浸入四肢,这些有钱人竟然变态到这种程度。心提到了嗓子眼,如果唐仲凡把我给他们一起玩怎么办?
唐仲凡下了楼,把我拖到身后,道:“玩具可以一起玩,但她不是。”
两名男子齐笑起来:“你这么护着真拿她当宝了?唐,这可不像你。”
我冷汗涔涔,在背后紧紧抓住唐仲凡的手掌,他察觉到我的害怕,不动声色地握住我的手:“至少现在她当宝,等我玩厌了再给你们送去随你们玩,怎样?”
男子哼了一声,不置可否。另一个道:“等你厌了都不知哪年哪月了,我们认识又不是一天两天,用不着拿话敷衍。不玩也行,正好今天碰上了,就让你的宝贝在一边看我们玩,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唐仲凡扫了我一眼,“也好,当给她个教训。”
我脚下发软,被他拖着往餐厅方向走去。
十一
他们不知触动了哪里的机关,用餐室一整面墙无声息地滑开,里面是一个巨大的房间。
雪白的墙,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一边靠墙的位置有整排白色的真皮沙发,屋子中间有一个大约直径两米的水池,池里像装着某种药水,颜色很翠,微有些刺鼻。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池子里躺着的一个女子,她的头被一个小装置固定住浮出水面,身子以下全浸在药水里,她嘴里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呻yin,声音低哀冗长,冲撞着神经。
而这个女孩竟然是---刘小小?!
我捂住嘴不让惊呼出声,她苹果般的双颊已深陷下去,眼里再没有了那种动人的青春光彩,整张脸白得像纸,才半个多月不见她就变成这样子,我无法想像她到底受到了怎样的折磨。
“今晚玩过就扔了,免得她叫得心烦。”唐仲凡嫌恶地说道。
“本来就玩厌了,看来得再找个新的。”那男子说道,眼睛不住地看向我。
我害怕地往唐仲凡身后缩,不管怎样至少现在我只能依靠他。另一名男子道,“季,别老看着人家小妹妹,看把她吓的。”
叫季的男子只笑了笑,转开视线。
这些人看上去都是那么的气宇不凡,雍容成熟,可撕开那层虚伪的假像后看见的真是让人憎恨恶心,比禽兽都不如。
我以为他们玩是一起玩弄刘小小的身体,过了一会我才知道错得离谱,他们是一群真真正正的变态。当池里的药水被放光后,我才看到刘小小被凌虐的身体是如何的惨不忍睹,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伤口的rou呈灰白色,没有流血,看来那些药水是用来止血的。
他们所用的手段是我连想都想像不出来的,我强压着胃部作呕的欲望闭着眼,不敢去看那血淋淋的场景,可刘小小微弱的惨叫像游离在水中丝线一样钻入耳内,让我的心脏几乎承受不住。他们在刘小小扭曲痛苦的脸上呻yin中好像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残忍地对待那具几乎快死掉的胴体。
“害怕了?”有人圈住我的肩,那男子不知何时到了我身边。
叫季的男子看过来,稀奇道:“聂,你也会有怜香惜玉的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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