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林赊的平坦的胸口,不禁皱了皱眉。
林赊不堪他这样近乎直白的目光不停打量着自己的胸膛,不着痕迹地回身向人前:“臣陡然听闻了圣上瞒着臣的不好的谣言。”林赊横眉来,目光似凛寒冬风,削向殿上几位重臣,“几位大人是朝中栋梁,坊间谣言散开来,几位不仅不维护天家颜面,反而听之信之,还拿那谣传来逼问圣上,这究竟是何道理?”
林赊一发问,容厌也不敢高声语了,只看那丞相做为难模样,出列道:“亚父却也有几月未现身了,我等也是怕……亚父生了不测,所以才未在朝堂上明谈这事。”
林赊知他们打得是什么主意,原先继后去,这朝堂就有一半会落入群臣手中,任他林赊是亚父也不可能全权左右朝廷大事,而今蓦地由那尚在襁褓的小儿改到了容厌手中。
容厌久未在国内,想给他使绊子的人更是不在少数。容厌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他昨日才那么卑躬屈膝地来求林赊,来取悦林赊,他想林赊能成全他罢了。
“生了不测?”林赊冷哼轻笑来,容厌见状去拉了拉林赊的袖子,想他莫要置气,林赊却摇手拂袖,迈了半步,正色道,”圣上有心,求臣授他治国安邦之道,这才留臣入宫,”林赊不眨眼地胡诌着,“满内闱的人皆知这事,怎的到了丞相这处,就成了生了不测?”
丞相的脸色微变了变,林赊却扬手批道:“莫不是改朝换个代,倒把各位肩上承着‘忠君为民’四字都改了个干净?”
林赊到底是护着容厌的,怕他真叫这些人一个下马威压着了,便拿出了自己这半生攒着的怒气,给他撑了腰。饶是那丞相身后的将军都是第一次见一向温和待人的亚父大人这般话语刻薄地问话。
“大人们反拿林某之事来逼问圣上,臣倒不知几位大臣忠的是哪位君,为的是哪位民?”
殿上众人对上林赊这声质问,连连屈膝跪了来,说着“惶恐”的话。容厌的眉头却有分喜色上了眉梢,可转瞬,在林赊也跪了下来时,容厌的眉头就舒不开了。
他低低唤了声:“亚父。”
“今日之事,臣亦有罪。内闱之处,朝臣本不该入内。臣请圣上按规矩罚下。”
“亚父本是为授孤学识,这要如何罚?”
容厌故意皱了眉头,看向了方才迫他尤甚的丞相,他冲丞相挑了挑眉,将烫手山芋抛了出去。
“老臣……惶恐,”丞相的手抖了抖,在心头思量了一番,才试探着说道,“亚父本是圣上太傅,授圣上这些道理也是职责所在,只是圣上已成年,亚父也不当入内闱,如此便算……抵过,如何?”
容厌听见了这个答案甚为欣慰的点点头,方要开口,却被林赊抢了先:“那这谣言……”
“倘亚父不留宫闱,仍按旧时模样,这谣言,老臣以为,当不攻自破。圣上以为呢?”
容厌的目光瞬间冷了两分,他还以为林赊是想护着他,没想到,这结果却是林赊自己想挣脱。他咬牙切齿道:“甚好。这事既了,尔等且先退下。”
“是。”众人行礼将退,容厌却蓦地出声道,“亚父且留步,孤还有一事要求教亚父。”
林赊停了步子,欲退去的众人也停了步子,容厌见状保证道:“今夜必不再留亚父,孤不会自己破了规矩。”
众人应声退离。
理政殿的大门合上时,容厌却冲林赊招了招手,让他立于案前。
容厌蓦地搂住了林赊,下身的硬物顶上了林赊的小腹,林赊抿抿嘴,仍是一脸肃色地提点道:“圣上,这是理政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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