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未免失了气性,自己不是早早念定」再怎幺辱玩,也偏偏要尽了性奴本分,好
在礼数上不让人小瞧了去?「,一念至此,心头但觉如同小鹿乱撞,气息都不匀
了,头昏眼花,四肢乏力,灵台一片迷蒙,但觉弘昼让紫鹃瞧着自己失身,却是
自己该当承受的。本来已是哭的没了气力,身上水儿也随着汗珠出了大半,竟该
昏死过去,此刻却偏偏挣扎着,要挽回几句,连此生未曾出口之淫语耻声都慌乱
伴着泪儿出口了,倒也连贯起来:
「不……不是……不是的……呜呜……主子……我,我是主子性奴,您是我
的主人,亦是我的天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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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想怎幺就怎幺样。我……我的身子,生就多少风流,
便有些意趣,守几年的童贞,都是为主子而生,供主子糟蹋,由得主子作践的。
主子要摸、要玩、要奸、要辱、要尽兴赏用,便是变着法儿摧残凌辱也是当
得的。
我身子弱,受不得,是我的冤孽;受得,便是我的造化。我……怕主子玩得
不够尽兴……或让奴儿侍婢退下去,我……我……自己褪了裙子,兜儿、裤儿、
便给主子彻彻底底、完完整整、好好的……奸玩那些最好紧处……颦儿虽年幼,
身子想来亦有一些柔媚舒坦处,便都是主子的,主子一人享用,尽兴释怀、何必
…
…给个小人奴儿在一旁看了去……「
她说到后来,自己亦知道难以自圆,不过是推脱之辞,依旧是那分孤傲之心,
自己也是脸红红的断了声音。却果然,这弘昼嘿嘿一晒道:「你这蹄子,被玩成
这幅模样还不受教训……回回定是要卖弄聪明。我若想玩独自奸你,便是在那房
里头,禁了众人,辱你三日三夜,饿死了渴死了,也是由得我;我若偏偏喜欢人
看着你受辱取乐,这会儿便是叫园中所有侍女、太监、女子一并而过来,排排站
着就瞪大眼睛瞧你,谁又敢闭眼?!我若要你自己脱衣服给我看,你难道还敢犟
着?定要自己一件一件慢慢的分分寸寸脱的干干净净,自己将你那身皮肉送上身
来与我淫乐;我若偏偏喜欢亲手剥撕你衣衫,羞你辱你,又是如何!」
他一声狞笑,说到这里,竟是手起掌落,拎着黛玉那落羽裙已经湿透的领口
儿,一把扯下,但闻「刺啦」一声,裂帛断绣,那落羽裙本来已经折腾了半日,
又是厮磨,又是汗染,早不成样子;那弘昼今儿体气又旺,竟然将那裙子,自领
口处整个撕成了两半,再也护不得黛玉身子,从她身体两侧散了下去……这落羽
裙此刻当真是「落羽」了,飘飘然化为两片残罗,坠落炕上,倒成了个「垫子」。
这黛玉一时如裸似胴,那养就了十六年的天仙身子,最贴肉要紧的地方,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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