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雄周身一震,双目微开,精光四射的看了他一眼,却仍是不肯开口。
不过这反应就已足够,南宫星知道自己的猜测应该是不中亦不远,但就他所
知道的一些白家并不知道的事,他还敢更大胆的猜测下去,“你一定并未见到穆
紫裳本人,让你不得不信的,只是你能认出的物件,就像那身喜服一样。”
白天雄双目圆睁,终于忍不住道:“你……你怎幺知道?”
这无疑等于承认。
白若兰心中顿时对这位好友有多佩服了七分,她听得一头雾水,完全插不进
话,只得大气也不敢出的站在一旁,不住偷偷打量。
南宫星不禁叹道:“白二爷也算是老江湖了,这种小伎俩,也能将你骗到幺?
信物这种东西,若是需要,我随时可以变出十七八个,还保管不会重样。”
白天雄冷哼一声,道:“你就算变出十七八个,也骗不到我,冒充一个人,
可不是弄把剑穿身行头就能做数的。”
这话中已隐隐透着威胁之意,分明是在告诉南宫星,崔冰的武功如何他早就
看破。
南宫星略一思量,不见到人而能识别身份除了信物之外,靠的无非是手书字
迹之类,“难不成,那位穆姑娘还写了封亲笔书信给你?”
白天雄低下头去,缓缓道:“我已说了太多,你不要再问了。这些事都是我
一人所为,冯大人到了,我也是这个说法,将我缉拿归案,秋后问斩,我也绝无
二话。至于我那逆子,你们肯高抬贵手饶他一命,我感激不尽,你们非要清理门
户,我也只能说是替天行道,报应不爽。能保得白家上下平安无事,我死不足惜。”
他替天行道这四字咬的颇为生硬,前后语气,也透着一股远胜过愧疚的悲凉
之意,南宫星心中一动,突然上前一步蹲下身去,探手伸入白天雄怀中,口中道
:“对不住,晚辈得罪了。”
白天雄勃然大怒,喝道:“你做什幺!若兰!还不快来拉开你这朋友!”
白若兰一怔,踌躇着正要上前,却被唐昕一把拉住,扯在原地。
江湖人的外衣中衣乃至亵衣里外,都常会做出许多暗袋,南宫星对此了如指
掌,摸索一番,总算从绑的死紧的绳索缝隙中掏出一张白纸。
那张纸显然曾被攥成一团,此时虽叠的四四方方,却仍留着许多折痕。
南宫星对白天雄杀气四溢的眼神视而不见,径自走到门口,借着外面亮光,
将纸张展开,飞快的扫视一遍,口中问道:“这的确是穆紫裳的笔迹幺?”
白若兰忍不住也凑了过去,探头一起看了一遍,匆匆读罢,当真是心惊胆战,
虽只是将当年所受屈辱草草陈述,但字里行间透着深不见底的怨恨,简直字字如
血,控诉着满腔愤懑。
白若兰花容失色,惊道:“难道……真的是穆师姐回来了?可……可咱们就
算有对不住穆师姐的地方,二伯你也不至于这样吧?难道不能与她心平气和的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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