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一群人闹着去打台球。
谢无咎没应声,目光却一直留意着角落。
角落的鱼缸里几条金鱼游动,华丽的鱼尾摇曳生姿,小姑娘蹲在那里,盯得目不转睛。
霍筠想走过去,被他拉住,像是怕惊到什么似的,连声音都放轻,“帮我照顾下她。”
霍筠爽快点头,有些试探地问,“谢哥,你认真的吗?”
不怪她这么问,主要是对方这个年龄,真的太小了。
谢无咎没回答。
才十八岁,变数在她,不在他。
霍筠也没追着问,群里的打赌她也看见了,眼底亮晶晶的,“那,赌约你会赢吗?”
谢无咎眼里带了一丝兴味,“大概吧。”
于是霍筠反手在群里也押了赌资。
赌她谢哥赢。
她有些晕,不知道是醉的,还是困的。
发现这一点,是从霍筠的脸变得摇晃开始。
一开始她们在休息室聊天,谢嫣然聊了一会儿就手痒出去找人开黑打游戏了。
就只剩了霍筠和她。
轻轻抓住霍筠的手,她双眸蕴着水光,带着些不自知的撩人,“霍医生,我困了。”
霍筠的话顿住,瞧着眼前眼含秋水的美人儿,咽了咽口水,“……”
掏出手机发了条信息,霍筠就把人送楼上房间休息了。
到楼下台球室的时候,谢无咎等在门口有一会儿了。
霍筠问他:“是不是喝酒了?她看着像醉了。”
想起寻到她的场景,谢无咎没否认,点头,“两杯。”
霍筠:“……”真bang。
见谢无咎伸手问她要房卡,她不假思索的递了过去。
递到一半,想起了什么似的,又收回来,低头利索地从随身小包里掏出两盒药一起递了过去。
贱兮兮的开口:“谢哥!口服的,安全副作用小!”
说完溜得飞快,谢无咎低头看着手里的两盒口服避孕药,沉默了。
床头留了盏灯,室内残留着沐浴露的香味。
空调温度有点低,小姑娘穿着睡袍像是睡熟了。
他没靠近,用遥控器调高温度后进了浴室。
身上沾了烟酒。
洗完出来,被人后面抱住。
将人拎到身前,捏了捏她的脸,他叹气,“耍酒疯呢?”
刚说完,她就手脚并用地往他身上爬。
谢无咎:“……”
怕人摔了,他只能顺从的将她抱起。
接着看似乖巧的人说出了让他呼x1紊乱的话。
“做吗?”
脸挨的越来越近,就要吻上他。
单手稳稳地把住她,另一只手直接覆上她的脸,将她推远了些。
看她双手胡乱的扒拉,谢无咎愉悦地开口,“我不和醉鬼做。”
她终于扒开,脸上再无遮挡物,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大脑短路间脱口而出:“磨磨叽叽,你是不是——”不行。
话没说完,她被扔在床上。
脸埋进枕头里,脖颈被sisi摁住。
谢无咎不辨喜怒地声音传来,“胆儿挺大?”
有手从浴袍底下钻进去,顺着她的大腿一路往上,停在令人遐想之地。
“妺澜,你是真不长记x。”
好似上次哭哭啼啼求他停的不是她一样。
利索的扯了内k,0上那柔软sh润,指尖挑逗起那粒微小凸起。
她闷哼出声,身子颤了颤。
很快就出了水儿,满手sh润,敏感的不行。
ch0u出手,扯散了两人的浴袍,他将她腿分开了些,扶着昂扬挺立的x器对着入口浅浅戳弄。
已经是第二次做,她还是在滚烫贴上来的瞬间紧张的绷直身子。
哪想谢无咎根本不进去,只一下又一下磨着她,磨的她难耐又煎熬,身下水流的更欢。
他俯身,贴上她0露的背脊,与她耳鬓厮磨,“这次又是为什么?”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转过头去亲他的脸。
她的世界太窄了,窄到连自己都要容不下。太多东西不敢跃跃yu试,也不敢在意上心。
她蓄意g引,他明明知道,就算是这样也愿意将她带入他的圈子公之于众吗?
一开始只是恶劣的起了些心思,后面明明只要他狠狠心推开她,她就不会再出现。
被发现的那夜,是真的做好了逃掉的准备,已经约好黑车,像她离家那样,一声不吭,毅然奔赴未知的城市,做只游荡的孤魂野鬼。
可他扬言要来抓她,她又怕又委屈,却又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期许。
到后面,仰仗着他的一点纵容更进一步的试探。
像踩丝行走,既恐惧又期待。
她贫瘠世界唯一的渴求。
——
她想靠近他,毫不遮掩。
身下的磨动还在继续,磨的她发痒。
亲够了他,她轻喘,“难受,你进来。”
谢无咎的朋友们,她并不在意,也没多大的兴趣认识。
可谢无咎太过坦荡的把她带到了人前……
她迫切地想感受他,亲密无间地,亲吻也好,肌肤相贴也好,甚至,被他狠狠地c进去。
没得到回应,她大着胆子往下抓住他的x器。
才刚0上,头上就挨了一下弹弄,疼的她缩回手。
谢无咎凉凉的语调在她耳畔响起:“你是有多想当单亲妈妈?”
大约真的醉的神志不清,她在思考一会儿后居然问他:“那你认吗?”
挺无厘头的一句话,谢无咎听懂了。
还是那冰凉的语调,“你敢生,我就敢认。”
下巴被用力捏住,他一字一句b问,“那你敢生吗?”
她眨眼,扒上他的手,有些心虚。
她不敢。
但是她想做。
软了声磨他,“我一直在吃短效避孕药,不信你看床头柜……”
谢无咎看过去,果真看到被拆封的药,看上去吃了很久。
和霍筠给他的药一样,据说安全副作用小。
本来他是真不打算做,不能戴套,不能总让她吃事后药,太伤身t。
放浪形骸一次就够。
他问:“为什么吃这个?”
她没隐瞒,“调节月经。”
腰肢被抬起,她顺从的跪伏在床上。
x器再度对准饱满sh润的入口,毫不留情地整根贯入。
在被进入的一瞬间,她就脸埋进了枕头里,连带着那一声短暂呜咽,双手紧紧地捏着枕头边。
还是高估了自己。
怎么就能这么胀,要撑破了。
身后的挺动还在继续,缓慢且有力,每一下都凿的又深又狠,渐渐的凿出了水声。
被反复凿开的甬道不再生涩,那点儿难捱的胀痛也被滋生的酸麻所取代。
她舒服的开始哼哼。
动作突然更重,猝不及防她叫出声:“啊——”
刚想回头却被大力撞的差点撑不住,倒在床上。
固定住她的腰,他提速,又快又重。
他撞的愈发急促狠厉,她叫的愈发婉转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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