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颠倒,局促不安的人成了她。
谢无咎很有耐心的等她回答,一只手扣她的腰,另一只手开始解她的衬衫扣子。
从上到下,一颗,两颗,三颗……
急忙抓住作乱的大手,她混乱的开口,“……你知道我刚十八吗?”
谢无咎手下动作没停,四颗,五颗……
“不知道。”
待全部解完,他说:“但你挺他妈欠教育。”
十八岁,就敢几次三番的g引他。
她突然就生出些无力,能怎么解释?
难道要直接跟他讲,因为梦里梦见自己被他c狠了,所以赌气g引吗?
说不出口,她现在委屈的要命。
见她一脸打定主意不说话的表情,谢无咎冷笑了声。
松了她的腰,将她双手轻易反压在身后,手钻进已然敞开的衬衣里。
伸手握住那团绵软的时候,她果然瞬间挣扎起来。
越是拼了命的想挣开,越是惹的衣襟大敞。
满园春se,他怎能不欣赏。
两只浑圆的n球白皙又饱满,不过分涨大,也算不上小巧,是他手掌刚好能包住的程度,随着身上人的挣动,微微打颤,rujiang突起。
往下是细软的腰,平坦细腻的腹部,轻轻起伏。
最后是……与他交叠的部分,只依稀可见一些蜷曲耻毛,便再探寻不到任何。
认命般的往后垂下头颅,她染着哭腔,“……手疼。”
谢无咎松了力,将她双手拿到前面,果然baeng的手腕上一片通红。
没再分神禁锢她双手,他便毫不客气的再度握上那两团绵软r0un1e搓弄,指下稍微使点力气,就掐出一点红痕,生neng的紧。
手下的触感出奇的好,滑neng细腻,令他ai不释手,凭空生出几分蹂躏的心思,不自觉力气收紧。
滚烫的泪滴落手背,惊雷般的敲醒了他。
她哭的无声。
x前一片狼藉,斑驳交错着指痕。
松开被蹂躏惨了的那两团,他转而向下,掐住她的腰肢。
“为什么?”
为什么要g引他。
她仍旧不回答。
将人往前一g,手顺着腰线摩挲两下,便来到小腹处继续往下探去……
她吓得sisi按住他的手,又是惊又是惧的看他,眼泪簌簌掉个不停。
再次被压制住,她下面未盛开的地方被他掌住摩擦,敏感凸起的那一粒被指腹抵住按压,小腹滋生异样的酸涩,花骨中心可耻的泌出汁ye。
“……唔。”难耐的闷哼出声,她终于忍不住讨饶。
双手抱住他脖子,她讨好般亲昵地蹭着他颈侧。
如同梦中那般细细的哭声。
掌心愈发sh润,在触碰到柔软翕合的那一处时,稍微用力指节便陷了进去,他浅浅戳刺,模拟x1ngjia0ei的动作。
身下咬住他的手指,身上哭的更厉害了,脖颈处一片sh润。
肩头忽地被咬住,手下力气不可避免的一重,顿时ayee汹涌而出。
“嗯啊……”娇软的哭泣sheny1n声泄出。
她伏在他肩上,腰背拱起,还在颤着。
ch0u出手,掌心已然被打sh,透明黏腻的yet顺着指尖滴落,牵出一段银丝。
她仰起脸,眼眶sh润,眼尾泛红。
真真娇yanyu滴。
拉着她的手覆上早已蓬然b0起的x器。
谢无咎开口:“再有下次,就不是今天这么简单了。”
警告意味十足。
这一场荒唐怎么收场的她实在不愿意再记起。
衣服是他穿的,下身是他清理的,连同那些暧昧的水迹也是他处理的。
她软着身子逃也似的离开这间屋子。
“怎么哭了?”谢嫣然一脸关心的问。
坐在谢嫣然房间里,她仍心有余悸。
这个问题让她难以启齿。
要怎么说?
说她玩脱了,被谢无咎弄到爽哭?
还是闭嘴吧。
沁凉夏夜,时针指到零点。
小姑娘没回来。
桌上一张资料,寥寥数行字,是她的个人信息。
打了两个电话全部被挂掉。
无名怒火翻腾。
敲了谢嫣然的门,里面传出综艺节目和她偶尔两下爽朗的笑声。
开门探出头,谢嫣然莫名巧妙,“怎么了,小叔叔?”
他开门见山,指着手机,“打给她。”
谢嫣然反应了下才明白过来是要她打电话给妺澜。
她皱眉,“囡囡今晚——”话还没说完却在对上谢无咎y沉的表情后卡住。
电话打通。
谢无咎一把夺过,声se冰冷,“自己回来还是我去抓你?”
【囡囡:下次我还敢。】
烟草燃烧的烟雾在室内蔓延。
他其实没什么烟瘾,偶尔烦得狠了才ch0u上那么一两根。
人已经回来了,乖巧柔顺的站在他面前,如果忽略她身上的吊带抹x长裙的话。
下午的衬衫出门前被换下。手腕上红痕明显,还没消退,抹x上方到锁骨的那一片也是。她就这样带着这身痕迹出去。
更烦了。
摁灭烟,将她个人资料往前推,他曲起指节敲了敲,“离家出走,g引男人,夜不归宿,还打算做什么?”
他说的很不客气。
扫了眼那份资料,她有些愣神,然后轻声开口:“你调查我。”不是问句,而是肯定。
谢无咎蹙眉,觉得小姑娘重点抓的不对,没去纠正,而是顺着她的话反问,“很难?”
她这样的名字,这样的样貌,调查起来不费吹灰之力。
她笑了,有些不对劲。
语气还是那么轻软,话却不是。
“真是荣幸,能劳得两杠三星的少将亲自调查我。”
尖锐又刺耳。
“请问我这单薄贫瘠的人生,谢少将调查的还满意吗?”
愈发躁动难安,怒火中烧。
难听话还没说出口,却在看到她异样悲戚的神情后喉头滚动,悄无声息咽了回去。
单薄贫瘠,她又何尝不是在说自己?
不止,还稀烂破碎。
整个人像是布满裂纹的玻璃,稍稍用力就碎一角,伤己又扎人。
谢无咎头疼地r0u了下眉心,最先吹响号角的是他,结果最先溃败下阵的人也是他。
她不是谢嫣然,他没法理所当然的管教,而现在,这样摇摇yu坠的姿态,他突然狠不下心去苛责她。
“囡囡。”
这是他第二次喊她。
“很晚了,先去休息好不好?”
……
踩在松软的沙滩上,触目是一望无际的海。
他们来到了海边。
男人神se如常的和谢嫣然拌嘴,妺澜有些恍惚,一瞬觉得昨夜里的那场对峙不曾存在。
“囡囡!快来玩仙nvbang!”谢嫣然兴奋地向她喊,一手拿着仙nvbang,另一只手拿着火机点燃。
刹那间焰火四散,向下涌动着,像流动着的金se河流。
她小跑着过去,却在接过东西的时候犯了难。
她不会用打火机。
分个神的功夫,谢嫣然已经点了一把仙nvbang撒欢儿跑了。
手忽然被握住。
火机已被那人从掌心g了去,娴熟的点火。
夏昼漫长,明明早该被黑暗侵蚀的天se仍倔强的泛着一抹白。
交握住的双手,不断爆裂滚落的焰火,少nv明媚的笑颜。
可可a1a1,他想。
一双鹿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团光,眉梢嘴角止不住的笑意。
还是那条吊带白裙,手脚纤长,长发在脑后被白se蝴蝶结束起,转起圈来像八音盒里的小人儿。
她玩的开心且尽兴,时不时向他借火。
然后他就深刻的明白了一个道理。
美人,做什么都是美的。
谢嫣然浪完回来了。
双手各抓着一把仙nvbang,全部点燃着,朝他们这边跑的又快又急,活像抓着两火把在挥舞。
两边画风对b明显。
谢无咎有些无语的捏了捏额角。
他这个侄nv,像是从动物园出逃的野生动物。
是什么动物来着?
哦对,母狒狒。
带来的仙nvbang已经全部霍霍光。
谢嫣然来海边是想尝试再拍次视频,前次架在书房拍的那段底片被谢无咎删的gg净净,不知道ch0u的什么风。
所以这次她打算寸步不离的守在镜头前。
让妺澜回去换衣服,她一个人留在海边拿着设备调试光线。
坐落海边的别墅空旷又寂静,妺澜坐在落地窗前看海水翻腾了好一会儿才去换的衣服。
是一套暖粉se芭蕾舞裙,配着双同se足尖鞋。
熟练的换上,却在0到后背时叹气。
绑带式的,她没办法一个人换上。
找到谢无咎是在顶层天台。
男人一只手搭在栏杆上,另一只手夹了只烟,火光一明一灭的闪着,像极了此刻她某些隐晦的心思,忽明忽暗。
她不喜欢烟味,但她喜欢看谢无咎拈着烟的模样,赏心悦目。
听到脚步声,谢无咎回头,没说话,只用眼神询问。
她迎上去,“帮我。”
然后转身。
她0露着光洁的背脊,发丝在走动中与绑带缠绕搅和在一起,紧密又难舍。
谢无咎灭了烟,细细的替她分开纠缠在一起的发丝与绑带,恍惚间认为被缠住的不是她,而是他。
“学过舞蹈?”他一边轻柔的替她分开纠缠的发,一边问她。
“嗯。”她轻声回答。她个人资料上不都写了吗,为什么还要来问她。
纠缠的被分开,发丝被他拨去身前,他的手落到她的背脊上,开始替她系绑带。
“那五年,为什么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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