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宗廷垂涎落魄,欲死不能,嘴里“心肝儿”、“祖宗”含混乱叫,裤裆发紧,鸡儿硬梆梆,恨不能立时掰了她腿儿顶入善荣惊魂未定,眼角尤挂着泪珠儿,任凭兄长搂了在怀内肆意轻薄。袁宗廷抱得极紧,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她腰肢、肩背各处游弋,用力摁按、搓揉,手背暴起幽青筋络,厚阔炙烫的胸膛肌rou层层充血虬突,如同烧红的烙铁,狠命往她绵软丰腴的娇ru挤压。善荣既难受又恐惶难安,嘴儿被他咬着,蚀骨般吮吸,只溢出细碎娇弱的呜咽。袁宗廷抵开唇缝,把舌头送入,叼了善荣粉嫩舌尖儿缠嘬,一面眯着眼细细往她脸上端相。小娇人秀靥chao红,翠眉笼烟,清凌水眸泪光闪闪,此时添了些饧涩倦意,几缕银丝滑下唇角,一片shi腻糜浪之态,怕是瑶池仙子亦不及她鲜艳风流,直惹得袁宗廷垂涎落魄,欲死不能,嘴里“心肝儿”、“祖宗”含混乱叫,裤裆发紧,鸡儿硬梆梆,恨不能立时掰了她腿儿顶入,愈加发了狠般在她嘴里勾弄翻搅,仍不心足,又急切地哺了自己的涎唾逼她吃下。善荣心中着实不愿,拧着脸儿躲闪,被袁宗廷扼住下颌一股一股往内强灌。金尊玉贵的侯府小姐,连根头发丝儿也没叫其他男人碰一下,哪里经过这些个?饶是没甚三贞九烈的迂腐念头,善荣也晓得与嫡亲兄长这般作为有悖lun常,若叫外人察觉,恐难以善了,倘或连累宫中娘娘与哥儿,万死难辞其咎。一时心灰意冷,不再啼哭闹腾,惟阖目垂泪而已。袁宗廷何等心思深沉,见了这番形容便知她又钻了牛角尖儿,慢吞吞舔净她腮脸涎水,才扶了起来,问道,“宝儿央哥哥吃你小嘴,不脱你的衣裳,哥哥允了你,还要怎样,嗯?”善荣举臂遮脸道,“你、你是荣儿哥哥……”袁宗廷拽下她的手,淡声笑道,“自然是哥哥,往后,也是宝儿男人,唯一的男人。”他笑意不达眼底,每一个字都似自牙缝逼出,显然没有半分转圜余地。善荣差点儿从他身上跳起,“将来闹了出来,哥哥一生的声名品行岂不完了?皇后殿下和晋王殿下恐也受牵连。我粉身碎骨也就罢了——”言犹未了,袁宗廷蹙眉喝止,“又再胡说。”他为善荣的病日夜悬心,唯恐心爱之人寿数不永,先一步离自己而去,早成了一块儿心病。善荣自知失言,揭了他的逆鳞,忙侧过身去,掩嘴咬唇默默落泪。她年纪尚幼,素日娇生惯养,被袁宗廷捧在手心儿,今日这个势派,着实唬着她了,寻死觅活的闹了几遭儿,也觉失了方寸体面。她兀自羞愧,脸上一行泪,一行汗,鬓发凌乱,眼圈儿肿红,落在袁宗廷眼内,倒楚楚可怜惹人疼得紧,拿了手帕给她拭擦,一面安抚道,“哥哥既做了,必定确保万无一失,叫你一世过平顺尊荣日子。宝儿不相信哥哥?”善荣三岁时,诰承帝于敬宗灵前即位,袁宗廷从名不见经传的锦衣卫百户连升数级,一跃而为正三品指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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