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官景予更甚女人般的小心眼和嫉妒心王照早有体会,且后果远不止是官景予自己一个人承受那么简单。
她在很多时刻为此感到无力或恐惧,却依然无法阻止厄运的降临。
如同当初。
如同现在。
回想只是一瞬,男人教过许多讨好他的方式,性爱是其中最简单的一种。所以在男人将她抱上宽大实木的办公桌时,女人温顺极了,仰起脑袋乖巧的任由男人亲吻,甚至主动伸手去解男人的皮带。
等男人挑起她的裙摆,拽下内裤,拉开她的双腿埋头去舔弄时,女人纤嫩若削葱的手指紧张的攥紧了他的头发,其实不仅于是男人给予的欢愉,也或许是惩罚。
男人手舌并用,舌头将整个漂亮娇软的私处都舔了一遍,糊上他的口水显得亮晶晶的,然后一根修长的手指插入了粉嫩温软的小xue里,或抠或勾的玩弄着里面敏感不已的嫩rou。女人的敏感点浅,半根手指就能碰到,于是免不了受磋磨,被男人的手指或蹭或按。
女人漂亮的眼尾红的可怜,鸦羽般的睫毛颤抖着下垂,咬着唇瓣依然止不住泄出娇媚婉转的轻yin。
男人已经把藏在柔嫩褶皱间的花核翻找出来,硬生生用口舌玩到肿大,直到再也缩不回去,呆头呆脑的被男人一口吃进嘴里,残忍又技巧的用齿舌研磨。
刺痛又激烈的感觉传遍四肢百骸,女人尖叫一声,本能的扭动双腿挣扎,被男人大手死死按住了腿儿,像是一只被掐住后颈的小猫儿。女人弓着腰咬着唇小声的抽泣起来,被眼泪模糊的视线里依然是男人在腿心一起一伏的黑色脑袋。
其实还有相较于性爱更简单的,比如对男人说一句“我爱你”,但相较于理性来说,又那么难。
等到男人从她私处抬起头,女人嗓子都快哭哑了,一双美丽哀愁的杏眼也是红肿的,人都有些迟钝了,被男人亲吻时连他哺入口中的自己的蜜水都乖巧的咽了下去,惹得男人心悦不已,赞了句“好乖”。
可再乖也没换得他的心怜,男人的性器平常蛰伏时是有些显嫩的深粉色,此刻深红粗壮的一根气势汹汹的顶着少女被玩弄的一片嫣红濡shi的腿心,筋络纵横,呆头大脑,就显得狰狞可怖,硕大可怕的gui首戏弄着肿立娇小的花核碾来碾去,就像是狮子在戏弄老鼠,可怜极了。
女人敏感又不堪折磨的身子颤抖,男人已经掰着她腿根的嫩rou往里顶,没有试探或停顿,男人的欲根坚硬又炙烫,以不可抵挡之势一寸寸破开紧致的花径,偾张的筋络寸寸碾压过娇嫩的媚rou,女人的指甲难耐的抠进了他肩膀的皮rou里,也没换得他一丝一毫的止顿。
心理防线彻底被击溃,女人红着眼委屈的哭出声,男人却在彻底进入后毫不停顿的抽插起来,慢而缓,深且重,于是女人的哭音也被打碎,男人每每用力顶入,女人小猫一般的哭声就变成了尖尖的娇叫。
“不是想讨好我,这点儿就受不了了?”他嘲讽她,这才开始脱她的衣服,偌大的办公室里温暖如春,女人柔白美妙的身子像是一块上好的暖玉,摸着便爱不释手。男人心醉神迷,乐衷于在独属于自己的私有领地上打上永恒的烙印。
是的。
独属于他的。
这个念头在数千个日夜里生根发芽,也终长成参天大树。
但终归是钟爱的,舍不得。于是将疯狂的偏执化为偏执的温柔,在她肌肤上种下吻痕的烙印,每日每夜,纵横交错,新旧交替,却永不会在她肌肤上消失的艳丽色彩,便是永恒了。
京都秋冬多雨雪,且很多时候来得猝不及防。
上午是乌沉干燥的天气,下午就飘起了鹅绒大雪。
在这至高层的七十一楼,三面环窗的总裁办公室,入目所及的白雪簌簌飘扬,像是童话故事一般美丽又纯洁的幻梦。
女人有一瞬间忘了身上的男人,忘了身体被入侵,忘了自己的呻yin和迎合。
男人不满于女人的走神,狠狠咬了一口她胸前嫣红的nai尖,抱着她走到窗边,将她的身子半悬着,面对面背抵在玻璃上。
透明的玻璃阻隔了室外的温度,也没有接受室内暖气的温度,冰冰凉的,女人娇气的按着他肩抱怨:“冷。”
男人转了一个向,优美流畅的背部肌rou曲线贴上了窗。
哪怕是被男人抬高了双腿抱在怀里,她依然是娇小的,男人负担着她全部重量Cao弄也毫不费力,甚至能脸不红气不喘的跟她说话。
“过几天元旦,准备一下回老宅,跟爸妈吃个饭。”
“嗯,嗯……”
也不知是呻yin还是回应。
其实她的回应无关紧要,因为决定权从来与她无关。
距离下班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总裁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年轻英俊的男人走出来,怀里横抱着裹着毛毯的娇小女人,进了电梯。
秘书们抬头多看了一眼,依然回归公事。
温暖如春的客厅里,女管家正在教女佣们插花。
有一个女佣是新来的,大学刚毕业,性格还有些天真热忱。
原因是有一次王照午睡,半睡半醒间听见卧室里她和另一个女佣的小声嘀咕:“连太太午休都要人看守着,先生这怕不是娶个太太,是娶个犯人吧!”
的确,她是个犯人。
女人被抱回卧室休息,她身体弱,一下午的情事足以耗费她所有Jing力。男人去到窗边的书桌上,打开笔记本处理公事。
男人在家里的时候,没有人再看守她,却总是要女人在他的视野范围以内。
女人看了他几眼,闭上眼朦朦胧胧的睡着了,又感觉没睡多久就被喊醒,男人的脸出现在眼前,眸色不定的看她,“你做噩梦了?”
女人后知后觉,额角和后背一片冷汗。
敛眸不说话。
男人却锲而不舍的追问:“梦见了谁?徐之遇?周岑野?还是徐之景?”
“……”
“说!”
女人身体一抖,下意识的往被子里缩,被男人拎起来,狠狠几巴掌就甩在了胸前两团丰盈的nai儿上,又疼又麻。
双手护住胸,女人垂下睫毛,泪珠就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滴进雪白色的被褥上,洇出浅灰色的痕迹。
她单薄瘦弱的肩颈间还有他印下的鲜红色吻痕。
男人眼神深了深,站在床前开始解衣服,女人垂下眼的视野里看着男人的衣服一件件落下,心慌的厉害,想躲又不敢躲。
躲不了……
等女佣将厨师第四次重做的晚餐端到卧室时,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
俊美Yin沉的男主人坐在餐桌前,怀里抱着哭红了眼的美丽女主人,一勺一勺的喂着女主人吃饭。
食材昂贵Jing致但也素淡,都是些补身体助孕的东西。
厨师长和营养师就站在一边,听着男主人开口:“以后给她弄补身体的就可以,助孕的就不需要了。”
厨师长和营养师诧异了一下,应了声“是”。
倒是女主人白了脸,“你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面不改色:“你不愿意,我不逼你,不好吗?”
他只会逼别人。
女人骤然掀翻了餐碟,从男人怀里站起来,无视男人Yin沉的脸色,软着身子跌跌撞撞的就去找手机打电话,语带哭腔:
“喂,小叔……”
早在那日不欢而散的清晨过后,男人就已经做出了行动。
此刻那方的王鄞听见她的惊慌询问,沉默了几秒,也只能干巴巴的安慰她:“会没事的,弯弯会挺过去的,你也要挺过去。”
女人挂断电话,捂住脸泣不成声,身子无力的靠着床沿滑倒在地毯上。
男人让佣人收拾餐桌,自己走过来。
“弯弯才十二岁,她才十二岁!过年的时候她还喊你哥,还送你亲手做的礼物……”
男人将她拉进怀里,手指抬起她哭shi的小脸,桀骜俊美的面容一如既往的冷酷,话语亦然:“那又怎样?要怪就怪你有个不争气的身子。”
“早两年是我给你的最后机会,是你不珍惜。以为在我眼皮子底下能蒙混过关?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只能看着你去死?跟我耍聪明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有今天?”
早两年前女人的身体就开始不好,体质极弱,稍微刮个风都能病倒。医生诊断女人如此活不过二十五,只能先养着。
从那之后他倒是给了女人许多自由,可她是怎么做的?“你要我一件件跟你明算吗?”
“你个疯子!”女人眼神绝望可怜,哭着骂他,微弱的声音几不可闻。
男人冷笑,“疯子?那也是你逼疯我的!”
官家作为h国根深蒂固的财阀,站在了权力金字塔的顶尖上。
官家的老宅是古典巴洛克风格城堡式建筑,历经了百年沧桑,也依然屹立不倒,雄伟壮丽,赫赫昭显着这座城堡主人的威严与傲然。
难得是个晴朗的天气,虽然温度依然寒冷。男人搂着怀里裹的厚厚的小妻子在待客的表姐面前微笑问候了一声,不待回应便很快的进了门,气的表姐不满抱怨了一声,“这小子!”
官景予父母健在,祖上还有个nainai。
按理来说,他出生世代显贵之家,从生下来就含着金汤匙,父母恩爱,成长风顺,这样的环境不应该养出这样一个魔鬼。
可偏偏就有了官景予这样一个例外。
只能说人性本恶,骨子里天生的。
走进热闹的大厅,王照见到了官景予过的Jing致性格挑剔的妈妈,正跟着几个贵太太坐在一起开心的喝茶聊天,看见她进来,脸上有些许别扭,嘴里说着:“不喜欢吵闹就上楼去,房间都收拾好了,可别把某人的心肝宝贝磕着碰着了,要跟我急。”
话中还有些幼稚的赌气。
难以想象这是一个年过四十的女人,只能说明日子过的确实顺心,家境美满,丈夫娇惯,才能养出这样的孩子气,和保持年轻茂盛的容颜。
男人轻笑,应了声,便带着女人往楼上走,是一点儿都没有客气的,将一众宾客都留在大厅。
上楼时一个清瘦好看的年轻人正往下来,女人听见年轻人喊男人“表弟。”
又紧接着喊了她一句:“弟妹。”
是官景予大伯家的长子,官一昀。
特殊不在于此,特殊在于他竟然是一个十二岁小姑娘的未婚夫,甚至是小姑娘腹中孩子的Jing子提供者。
多么可怕,他们一家人都是疯子。
女人垂着眼,像是一具木偶,被男人搂着经过他。
楼上比大厅安静多了,没有人,男人也不再伪装表情,彻底沉了脸。
女佣恭敬弯腰打开男人的房间,女人眼睛垂下的余光里看见女佣的黑色皮鞋,看见室内的Jing美摆设,脚下僵硬,竟迈不开步子。
男人直接用手半推着她进去。
房门在身后合上,重重一声响。
女人一颤。
身体条件反射的想躲,脚步急乱往里面跑,男人的速度更快,直接将她拦腰拉回来。
“跑什么?就在我的房间里,你能跑到哪儿去?”
男人尾音略扬,是略带嘲讽的语气,拎着她的腰往床边走。
“放开我!”女人看着那张深灰色的大床越来越近,杏眼越发惊恐,声音几乎染上了哭腔。
细白的手指用力想掰开腰间桎梏的大手,却是徒劳无功,男人比她有力量多了,直接拎着她背朝上按在床面上。
女人像只被掀了壳的小乌gui,埋在床褥里动弹不得,男人一手按着她的小腰,一手拽掉她两只脚上的鞋子,又扯掉她保暖的白色腿袜。
卧室里早已打上了暖气,双腿光在空气里也不会寒冷。
但依然是颤抖的。
女人手指揪着枕头呜呜的哭出声,感受到底裤都被他拽了去,身下空无一物。
“哭?你还好意思哭?”男人冷着脸在她白嫩圆翘的tun瓣上扇了一巴掌,咬牙切齿。
女人哭声一变,还来不及感受疼痛,就细声尖叫起来,后xue里被男人塞进去的东西突然一点点的膨胀,强烈的撑胀感让女人忍不住张开腿,想缓解那种胀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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