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初冬,雾霭迷蒙了寂静的清晨,窗子外凝结了冰冷的水气,室内却温暖如春,炽热如火。
女人疲弱不已的埋在被褥中,双手掐着枕头,偏着脑袋,漂亮温软的面容上热汗涔涔,身躯被人从身后顶的一起一伏的,虚着眼睛发呆似的看着窗外。
口中是她自己都麻木又甜软的呻yin,身体也是麻木又欢愉的,任由男人贴在身后一次次的侵入,捣弄出艳靡的声响和黏腻。
Jing力旺盛的男人除了她生理期,每日晨间也必要在她身体里发泄一次。
这场持久的欢爱到了最后尽头,男人也终于不再纵容她偷懒,拎起她的腰肢,把住她的tun翘起来,摆出最温顺承受的姿势,又近乎疯狂猛烈的凿入上百下,伸手捂住她即将出声的抗拒,铃口大张,尽数释放在她身体里。
女人柔弱雪白的身躯颤抖着,双眼睁大,愤怒的,无助的,却只能感受着一点点被他灌满。
结束后,男人从床头放着的Jing致小匣子里取出一只特质的透明塞子,几乎是性器退出的xue口同时,塞子就堵了进去,让Jingye一点一滴都没来及流出来。
“好好含着,再敢背着我偷吃药,或者偷偷将Jingye抠出来,你自己想好后果。”男人话语威胁,动作却又诡异的温柔。捋了捋女人汗shi的鬓发,在她满是吻痕的雪白肩头落下一个吻,给女人拉上被子自己起身去洗漱。
等男人穿戴好后,天已经亮了,薄雾微散,初现窗外富丽景。男人站在女人的妆台镜前整理领带,镜中映照出男人左手无名指上显目冷银色的戒环,和男人成熟俊美的外表下三分的桀骜的脸。
“今天我会早点回来,跟戴安娜的时间约在下午两点,你要是起得早可以出去逛逛,约上柯家的和张家的都不错。”
女人没说话。
埋在柔软的被褥里睁着眼像是在发呆。
男人整理好最后的步骤,抬步往床边走。
“听不见我说话?”他抬起她的脸,厉声道。
女人动了动唇,看着他凌厉的眼,眼前逐渐蒙上一层雾气。
哪怕明知道眼前人有七分假,男人还是心软了,放开她,拿了遥控器把所有窗帘拉上。
室内温度二十四小时根据人体自动调温,此刻温暖适人。
“继续睡也可以,十点前必须起床,营养师安排的早餐必须吃完,不想出门也可以,但必须按照戴安娜的规划进行必要的运动,让身体强健些,你怀上孩子才不用那么辛苦。”
“怀上又怎样?你还不是要他的命。”女人忍不住讥讽,像是自嘲。
男人转过头,气笑了,“是又怎样?还不是怪他有一个身体不争气的母亲?你与其怨我还不如想着少跟我作,把自己养好了生下个,孩子才能好好的活!”
女人像是被他吓的面容一怔,随后反应过来,偏过身捂着脸,小声的抽泣起来。
男人没再作声,沉着脸拿过一旁的西装外套,走出了卧室,让两个看照女人的女佣进来。
下午一点半,男人准时回来。
下午两点,男人揽着女人的肩坐在了脖子上挂着听诊器的戴安娜面前。
“还是老样子,官太太是不是没有按照我说的去做?”
男人听见前面的话眼神就已经沉下来,却勉力维持着表情,只攥着女人肩膀的手几乎要将女人掐碎。
女人疼得脸色发白,如坐针毡。
等戴安娜医生又强调嘱咐了一番,并预约了下个月的看诊时间,男人让人送她离开。
又呵退了佣人与保镖。
男人站起身,脸色沉的可怕。
女人知道他是要发作,身体僵硬的坐在沙发里。
“王照,你可真有胆子!”
男人一手抬起,巴掌悬在半空,看着女人惊恐发白的小脸,终究是没有落下去。
许久。
男人从几上昂贵的雪茄盒里取出一支雪茄,漫不经心的点燃,却没有抽。
“你小叔的女儿应该十二岁了吧?早前我的人将她和你的血ye基因匹配过,适配极了。十二岁,也能生了。”
“官景予——”女人站起身惊叫一声,面容惊惧不敢置信。
“想了想,倒真是个好主意,王照,你也不用担心我们的孩子没了胎盘血活不了,是不是?”
王照再一次见到徐之景。
是在她被几个名门太太簇拥在中间,身边环绕着十数名保镖,将将走进商场的时候。
少年一身清冷,眉目如画,穿着王照记忆里最深刻的,缝制着云中校徽的白衬衣,臂弯上挂着一件同款校服的黑色大衣。
猝不及防的回忆袭来,王照晃了晃身子,几乎站不住要跌倒,身边的几位年轻贵太太惊慌的手忙脚乱的扶住她。
这位要是摔了,她们可负责不起。
徐之景也注意到了王照,淡淡的看过来一眼,那双是与他哥哥如出一辙的桃花眼,看人的时候总会给人以深情的错觉。
但细看就会发现不是。
徐之遇的眼神更多的是温润而泽的淡,而徐之景的眼神是凛如冬雪的冷。
少年面无表情的从他们旁侧走过,未置一言。
王照若是出门,必须要去集团探望。
五点官景予回家前,王照必须回家。
上午准时十一点整,几位贵太太刚咖啡用到一半时间,身为王照明面的“随身秘书”实际的“监督者”安妮提醒她:“太太,我们该去集团了,先生那边已经通知到。”
几个贵太太了然轻笑,开始夸赞起夫妻俩来,安妮秘书八面玲珑,出声表示谢意,并示意保镖送上今天陪同王照约聚的礼物。
有贵太太急性子耐不住,打开礼品盒,看一眼便双眼放光,爱不释手,可见礼物珍贵。
其他太太的脸上也藏不住喜意。
王照垂下睫毛,忽视周围发生的或正在发生的一切,专心的看着杯中的半杯温热nai茶。
她身体忌口,咖啡伤身,便不被允许。
于是高端的咖啡店,竟也制作出了牛nai加茶叶的“nai茶”。
高端的咖啡店,什么时候会做出这般“nai茶”?
因为什么?
就如同眼前这几位贵太太。
王照到gz集团大厦门口时是十一点三十一分,跟安妮进入ceo私人电梯,直达七十一层时,王照看向电梯上的时间。
十一点四十分。
她这位秘书一向计划的井井有条,几乎分秒必较。
听说是从牛津数学系毕业的。
却为官景予兢兢业业,大材小用,用思考伟大数学的脑子,来计划她一个普通平凡的人。
七十一层的风景少有人可见。
官景予拥有着整个h国最顶尖的秘书团。此刻看见她,原本繁忙有序的年轻人们分出了三秒向她问好,然后专心回归自己的工作。
本以为他们服务的资本家也该是如此,可资本家不愧是资本家,竟然在窗边戴着耳机,对着墙上价值连城的挂画玩着射击游戏。
在她进门后,本该跟她一步不离的安妮关上门退了出去。
男人放下手中枪支,摘掉耳机走过来,将王照抱入怀里。
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气,男人问:“今天怎么愿意出门逛街?”
“无聊了。”
“哦,我还以为你是专门奔着跟徐之景偶遇才出门的。”
王照心脏一紧,辩解的话语未经大脑就已经说出口,“怎么会,我根本不知道他会出现在那里……”
话语戛然而止。
从男人的冷呵声中,她发现了自己的错误。
辩解比沉默更难解。
敏感腰间的衣摆被掀起,钻入一只温热的大手,沿着腰际的曲线向上,手指灵巧的解开她的内衣扣,从侧边缓缓包裹住软圆的nai团。
她穿的从来都是前扣式的内衣,因为方便男人随时的亵玩。
像是随意般的抓握,随后大拇指刻意的摁在中间的nai尖上,摁的nai尖陷入绵软的nairou里。
王照哼了声,软下身子,瘫在他怀里。
男人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让她不至于跌到地上去。
王照小口喘息着,娇美的面颊覆上一层薄晕,乖顺的双手攥在他肩膀上,挺起胸更方便男人的行为。
身子早被男人调教和改造的异常敏感,从当初青涩难以动情的身子,到如今玩一玩nai尖儿就能软了腿shi了xue儿的地步。
男人垂下眼,仿佛居高临下般看着软在怀里的美丽女人,眸光深邃平静,仿佛用手玩弄女人nai子的跟他不是一个人,“因为见了徐之景,所以现在这么乖吗?”
他还在念念不休。
事实上,官景予更甚女人般的小心眼和嫉妒心王照早有体会,且后果远不止是官景予自己一个人承受那么简单。
她在很多时刻为此感到无力或恐惧,却依然无法阻止厄运的降临。
如同当初。
如同现在。
回想只是一瞬,男人教过许多讨好他的方式,性爱是其中最简单的一种。所以在男人将她抱上宽大实木的办公桌时,女人温顺极了,仰起脑袋乖巧的任由男人亲吻,甚至主动伸手去解男人的皮带。
等男人挑起她的裙摆,拽下内裤,拉开她的双腿埋头去舔弄时,女人纤嫩若削葱的手指紧张的攥紧了他的头发,其实不仅于是男人给予的欢愉,也或许是惩罚。
男人手舌并用,舌头将整个漂亮娇软的私处都舔了一遍,糊上他的口水显得亮晶晶的,然后一根修长的手指插入了粉嫩温软的小xue里,或抠或勾的玩弄着里面敏感不已的嫩rou。女人的敏感点浅,半根手指就能碰到,于是免不了受磋磨,被男人的手指或蹭或按。
女人漂亮的眼尾红的可怜,鸦羽般的睫毛颤抖着下垂,咬着唇瓣依然止不住泄出娇媚婉转的轻yin。
男人已经把藏在柔嫩褶皱间的花核翻找出来,硬生生用口舌玩到肿大,直到再也缩不回去,呆头呆脑的被男人一口吃进嘴里,残忍又技巧的用齿舌研磨。
刺痛又激烈的感觉传遍四肢百骸,女人尖叫一声,本能的扭动双腿挣扎,被男人大手死死按住了腿儿,像是一只被掐住后颈的小猫儿。女人弓着腰咬着唇小声的抽泣起来,被眼泪模糊的视线里依然是男人在腿心一起一伏的黑色脑袋。
其实还有相较于性爱更简单的,比如对男人说一句“我爱你”,但相较于理性来说,又那么难。
等到男人从她私处抬起头,女人嗓子都快哭哑了,一双美丽哀愁的杏眼也是红肿的,人都有些迟钝了,被男人亲吻时连他哺入口中的自己的蜜水都乖巧的咽了下去,惹得男人心悦不已,赞了句“好乖”。
可再乖也没换得他的心怜,男人的性器平常蛰伏时是有些显嫩的深粉色,此刻深红粗壮的一根气势汹汹的顶着少女被玩弄的一片嫣红濡shi的腿心,筋络纵横,呆头大脑,就显得狰狞可怖,硕大可怕的gui首戏弄着肿立娇小的花核碾来碾去,就像是狮子在戏弄老鼠,可怜极了。
女人敏感又不堪折磨的身子颤抖,男人已经掰着她腿根的嫩rou往里顶,没有试探或停顿,男人的欲根坚硬又炙烫,以不可抵挡之势一寸寸破开紧致的花径,偾张的筋络寸寸碾压过娇嫩的媚rou,女人的指甲难耐的抠进了他肩膀的皮rou里,也没换得他一丝一毫的止顿。
心理防线彻底被击溃,女人红着眼委屈的哭出声,男人却在彻底进入后毫不停顿的抽插起来,慢而缓,深且重,于是女人的哭音也被打碎,男人每每用力顶入,女人小猫一般的哭声就变成了尖尖的娇叫。
“不是想讨好我,这点儿就受不了了?”他嘲讽她,这才开始脱她的衣服,偌大的办公室里温暖如春,女人柔白美妙的身子像是一块上好的暖玉,摸着便爱不释手。男人心醉神迷,乐衷于在独属于自己的私有领地上打上永恒的烙印。
是的。
独属于他的。
这个念头在数千个日夜里生根发芽,也终长成参天大树。
但终归是钟爱的,舍不得。于是将疯狂的偏执化为偏执的温柔,在她肌肤上种下吻痕的烙印,每日每夜,纵横交错,新旧交替,却永不会在她肌肤上消失的艳丽色彩,便是永恒了。
京都秋冬多雨雪,且很多时候来得猝不及防。
上午是乌沉干燥的天气,下午就飘起了鹅绒大雪。
在这至高层的七十一楼,三面环窗的总裁办公室,入目所及的白雪簌簌飘扬,像是童话故事一般美丽又纯洁的幻梦。
女人有一瞬间忘了身上的男人,忘了身体被入侵,忘了自己的呻yin和迎合。
男人不满于女人的走神,狠狠咬了一口她胸前嫣红的nai尖,抱着她走到窗边,将她的身子半悬着,面对面背抵在玻璃上。
透明的玻璃阻隔了室外的温度,也没有接受室内暖气的温度,冰冰凉的,女人娇气的按着他肩抱怨:“冷。”
男人转了一个向,优美流畅的背部肌rou曲线贴上了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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