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liu美人只想当万人迷 -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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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记取教训的偷腥人夫

    每一次划过敏感点都让他浑身颤栗,壶口的褶皱被撑到最大,法老粗粝骇人的囊袋只塞进去一半,便随胯下耸动不断地搔刮娇嫩皮rou,剥出酥红绯痕。

    希涅手压在男人臂膀,跨坐在上头,几乎染上细软哭腔,如果不是身上还罩着宽大奢迻的金丝斗篷,怕不是在有人进来的瞬间哭晕着高chao。

    "有恩、有人来了…快让他…出去啊…"

    纵使希涅有些胆子也断断不敢在那么多人面前展露yIn荡作风。

    法老王却是揉着希涅小巧的耳垂,下面缀吊的荷鲁斯三角珠铛微微闪动,耳尖也是青年的敏感点,刚取下蛇环的玉jing还没缓过发胀通红的劲,就被这么一按惊声射出。

    挺送的腰身微微一抖,正要攀着逃开,又被龙根顶端勾着捅到sao心,丰美浑圆的雪tun中硕大无比的龙根进进出出、狂干猛插,噗滋噗滋的拍水声萦耳不辍,象要打出rou浪白沫喷飞,每次抽弄都会带出更多的银丝和一小截媚rou。

    他被干得壶口几欲翻出红来,承受不住地颤着腿根,就丢了魂似眼往上翻,久违的爽意疯狂堆积到近乎麻木的地步,阳具挤压着浓厚Jing水在平坦的小腹上下窜动,好象随时会破开肚皮,希涅害怕地摇头哭喘,法老王却不容反抗地把床柱的细链拉过来,重新连上蛇形手镯,锁住希涅双手。

    "是我让他们进来的。"醇厚的男声混着悦耳低笑,"让他们一起来服侍你不好吗?"

    带有蛊惑意味的话挑逗每丝神经,希涅咕哝吞了口水:"……"

    开玩笑,这样希涅会被玩死的好嘛,谋杀亲夫啊你。

    就见蒙图姆面色不善搧了屁股几巴掌,青年当即回神讨好地重新搂回道:"不不…不用了,我只要王一人就好。"

    法老得到想要的答案,便把人放倒在床,疲惫与快感在希涅脑中相互拉扯许久,男人终于不再折磨他松了Jing关,温热的ye体一股股射得没完没了,雪白肚皮愣是鼓起得比前一次还高。

    他抓住男人放手的时机,缩在不透光垂束的锦帘后,"啵"的一声shi热长棍从红肿小xue滑出,拖了一路yIn靡水痕。

    法老王边挑逗着边重整穿戴,裸身的希涅却只剩环绕骨盆的金鳞腰饰,细小的铃铛轻轻曳动,不停响着。

    他有些发困半阖着眼,失力的双腿还合不拢微微敞开,浸在汩汩流出的浊ye里,露出失禁肿胀的xue口,因为颤抖瑟缩吞吐着。

    好象是被cao得太狠,身体本能打着哭颤,又或者还泡在高chao的余韵里,眼睛都哭红了。

    真可怜。

    只是露出这样的表情,可是会让人想要更加、更粗鲁地好好疼爱他。

    蒙图姆舔了下有些干涩的唇,怀里把玩起青年懒得动弹的双足,脚踝漂亮的金饰也有对应的锁。

    因为先前离家出走的缘故,希涅没有鞋子,而那之后一直都被法老抱着去想去的地方,所以足底生得格外水嫩。

    他不知道那意外撞见的刹那,财务官眸底划过一抹令人敛声屏息的惊艳。

    一条长满倒刺的蛇鞭挥舞而下,气游蛇行,很巧妙地击落在财务官锃亮华贵的鞋尖前。

    那道冽风扫得纱帐波动,一双男性宽掌撩开床帷探了出来,纵使法老王衣冠楚楚,凌乱床单透出的颓糜气息还是出卖了不久前发生的事。

    他姿态带着事后的慵懒散漫,翘着二郎腿手支在叠高的软被上,浓密鸦羽微微低敛,居高临下俯视一切。

    "你是想冒犯你的法老吗?…还不快跪下,埃德加。"男人不紧不慢地说道,语气带有浑然天成的森冷恐怖感,像绝对的主宰者。

    "还有,他刚刚说的,也是我的旨意。"

    话一出口,财务官怒瞪一眼金瞳奴隶,拂去被轻溅的微尘,平手屈膝,哗啦哐当的金饰敲在地上,惹得眯睡的美人被惊吓,想缩回的脚勾在暧昧位置,他一抬眼就能看到脚踩的姿势翘起足尖,身体主人不堪重负抖了几下,又亲昵地回去讨好蹭蹭。

    颇具凌虐感的红痕一路延伸,仅仅露出一部分,也能想见疼爱他的男人是用什么样的力道,留下这些浓重欲痕。

    不过如果换做他,那么只会更加地变本加厉。

    没办法,谁叫像他这样放荡的漂亮美人,不狠狠惩罚只会顺竿子往上爬,非要别人把他的小xuecao烂才哭唧唧回头。

    心里想得是龌龊,连怎么春风一度都筹谋好了,埃德加稍加收敛跋扈的神情,一脸公事公办:"尊敬的法老,已经钦点好和泥板一起运过来的布匹谷梁金属。晚宴当日,将在拉神的共同见证下,主祭司群会过来为您祈福。"

    "此外,陛下吩咐的十二口胡狼头人形棺已铸出六副尚未彩绘,其余还在赶工。

    主要人力都集中在修建您的神像与神庙,看是否要从中分流走一部分奴隶?"

    财务官一板一眼地照稿念完,余光便见俊美的法老手指在绸肤上有节奏地弹按,似乎在思忖,有些漠不关己道:"太慢了。"

    "让各诺姆省的诺马尔赫加派些人手,务必把工期缩到最短,别等我送库施人下雅芦去见欧西里斯,我连个安置陪葬品的地方都看不到。"

    "可是…"

    "陛下。"

    埃德加正要拒绝,因为根本就没有什么多余的奴隶可用,这必然会威胁到他动用私有财,然后为法老奔波而耗损殆尽。

    不远处的维西尔似乎看穿他的想法,同时出声,打了声招呼便走过来。

    他跟男奴嘱咐几句就取代他站的地方,目送着金瞳奴隶欠身去与法老交头接耳,为他传话。

    希涅刚开始看到奴隶钋基走来,以为陛下又要绑住惩戒自己,有些倦懒地蜷缩起身。

    后来发现他们只是在谈正事,并没有记忆中可怕折腾的磨-人玩意,便放开胆子在猛狮榻侧陷入酣睡。

    漂亮乌发如银河倒泻,chao红脸蛋上鬓发微shi,就这么毫无防备暴露在糜烂空气中——

    他们不约而同验证了猜测。

    正在沉思的法老王稍稍后仰身子,目光越过钋基与维西尔落在希涅的视线相接,然后前者带有挑畔意味勾起唇角。

    跃金流光下,他整个人隔着朦胧月色浸入遥不可及Yin翳里,悠远长音敲在耳畔,越显倨傲。

    "作为太阳神在人间的化身,我所做所言即是正确与真理,阿蒙与拉神在上,你身为祂的子民无法将祂的信仰远播到阳光所照之处,难道连这种小事也做不到?"

    "真是废物。"君王这句话明显冲着埃德加,笑了出来,然后温情地垂下头颅,揉了揉希涅发旋。

    半梦半醒的青年"唔…"了声,抓抱枕似攀着他的腰,被伟岸的法老王拦腰托tun一把抱起,诱哄着道:"宝宝怎么醒来就乱摸,是要当众人的面勾引我吗?"

    边说着还动起嘴巴来,一副旁若无人的模样,英俊脸庞埋在颈窝一路拥吻慢啄下去,甚至解开披着的斗篷,莹白如雪的肩颈当即受凉。

    希涅迷蒙的狐狸眼眨了眨,似乎搞不清情况攀着蜂腰猿背,色-情地挺高身子,轻轻呻-yin:"让那些仆人嗯…退下。"

    "哼嗯…好…好难受…"他这么一动,姣好的裸背在轻缦后若隐若现,蒙图特欺身掩盖,却更好地让希涅看清每个垂涎自己的男人,仿佛法老一离开便会被择人而噬,然后玩烂成破布娃娃。

    "再过几个太阳日就要出征了,小希有什么想要的?还是想伴驾君侧继续侍寝…嗯?"像魔鬼怂恿着堕落,男人没有正面回应,手却探下去撸动青年粉嫩疲软的分身,逼得狎在后背的手掌绷紧到发颤,身体小幅度上下微动,隐密处被入侵的感觉让他直接绷不住,一片喘息中断断续续尿出透明水ye。

    "哈啊…哈…"希涅知道那是什么,瞬间羞赧,法老还不依不饶再添一指,牵出来时已满是黏稠白浊。

    似乎想到什么,他隐隐蕴着妒火,语气越发Yin阳怪气起来,恶劣问道:"我亲爱的王弟…怎么就这么离不开男人?你知道外头他们都怎么编排你的吗?"

    "历任法老的圣娼,连先王都赤-裸死在你床上,可惜父王至死前都没想到,他做的事到头来还是便宜了我。"

    "说实话,我很后悔。"

    后悔没能更早地合谋做掉先王,后悔没能在看到你进王寝前,阻止陷落的步伐。

    他说完后便发泄似以吻封唇,火红的rou舌长驱直入,被浑厚有力的雄躯遮得严严实实,床帐摇摇落落,按在床单的宽掌竭力克制些什么,吻毕后shi滑舌尖色气地牵起银丝,慢慢分开。

    "看什么看?"即使距离几丈之遥,他本能的护食欲让这位年轻法老格外凶悍,厉声喝道:"再离远一点,需要过签过目的文书图稿名单放着就可以禀退了,有什么重要的事长话短说。"

    空气中浮动着越来越多yIn香的甜蜜气息,到后来众大臣接连散去,希涅已经听不到任何议政的枯燥声音,满心满眼都是男人在Cao干他的狰狞玩意。

    、[忠实的仆人]

    这场酣畅情事持续之久,他疲惫地连睁开眼都办不到,希涅睡梦中不大舒服地哼哼唧唧,侧着身两腿夹紧棉丝软被。

    垫着的流苏薄毯一路滑落下地,一双修长劲瘦的手腕被低低悬起,捆了几圈的金链因挣扎有些松散。

    这个姿势从里到外都无端透着诱人采撷的香醇性-感,青年身着Jing细的亚麻短袍前缀直线普利兹褶,金贯珐琅缠腰,弧形优美的裸背上遍布猩点红痕,冰肌玉骨的背脊玲珑有致、酥粉融香,带着事后些许汗津津的shi红。

    白布裙在浑圆饱满的tun峰间微陷下去,不上不下地犹抱琵琶半遮面,可以想见那绵软的手感,会让人爱不释手到想把对方撞得直摇屁股,然后火辣热情地迎合贴腰扭动,像舞伎男娼般成为乘满Jing水的圣杯。

    ——实在是太…浪荡了。

    不管看过几遍,只要当那张扬到妖艳的面容望过来时,某种难以言喻的冲动就会冲破牢笼盖过理智,让他心甘情愿化身成被欲望Cao控的猎犬,朝心仪的雌性摇尾乞怜。

    希涅却全然不知自己举止间与生俱来的魅力,高傲又优雅、肆意又娇气,身居高位让人求而不得;溅入泥潭又不染世俗气。

    大把都是愿意宠他‘娇惯’他的权贵。

    只是无人能想到美人蛇蝎,折断花-jing还连着毒刺,哪是那么容易被触碰。

    希涅感受着下-身使用过度的肿痛,艰难起身,垂下的鸦羽轻颤。

    "过来,钋基。"他微微掀开软被,探出洁白雪腻的小腿,腰间已换成坠链脚踝改挂银铃,动作间发出细脆铃响。

    同样是出身贱籍,钋基从兵败垂成那刻就注定劳苦负重,丰神俊朗的面庞被晒得粗糙,掌心覆着重茧,手指有些变形,没了先前养尊处优的狂傲。

    这番模样比起之前寻死觅活多了几分可看性,希涅坐起身两片宽薄纱袖掉在手肘,类似于鞘裙的穿搭,交叉在腰腹的亚麻很是松散,连着长度不短的褶裙,正因为不同于打赤膊的男性,这般若隐若现更加勾人得紧。

    金瞳奴隶恭顺地跪在床旁,看着递到眼前的修美脚背,情不自禁喉结滚动了下,却仍强装正常地拿出描金宝钥,小心翼翼为他开锁。

    "喀啦"一声,随即回应他的是一巴掌上去,嫩白红润的脚掌踩在深邃硬朗的脸庞上,鼻尖刮蹭着敏感脚心,照理来说应该难以呼吸,钋基也明显地粗喘了起来,却更为靠近,无形的压迫感令人害怕。

    希涅加大了力道,语气有些颤巍,"你还要看多久?都过多少时辰了,怠忽职守的仆人,是想被换掉吗?"

    他心气确实高傲,所以在陡然撞见奴隶处理脏污床单时,不只低头深嗅还舔过他身上清理完后滴落的水ye,这种隐密的刺激与恶念实在太变态了,还偷偷打小报告,害自己被惩罚得那么惨,心里一定在拍手称快吧?

    想到这,就气不打一处来,脚尖猛然往胸口一推,就吃痛得迅速收回来。

    魁武的奴隶却躬下身,道:"请让我帮您解开手上的链条。"

    "……"

    希涅支着下巴,雪白双脚交叉起微微晃荡,忽而踢了奴隶一脚,似是不满,"没有鞋子嘛?"

    "抱歉,"钋基仍旧维持着半刻钟以来的姿势,拒绝掉任何带有撒娇意味的要求,"陛下不允。"

    "那啤酒呢?"希涅微微正色。

    "法老要您节制些。"

    "……"行。

    这日子要过不下去了。

    他转过头迳自起身,黄金蛇饰在薄冥中划过熠熠光芒,柔软布料垂在腿侧轻轻摆动,走了几步才想到这不是自己寝宫。

    "唔…"秀长手指点在ru白石桌,从琉璃盘上捻起一串紫晶葡萄,边剥皮边低眉道:"我好象有点久没去看曼拉蛇名了,陛下有跟你说过吧,等到他远征宫里一切都将归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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