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净正胡思乱想着,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了。有水滴从头顶滚落下来,他仰起脸,正好迎上了谢筱竹的眼神。
谢筱竹俯下脸亲他,shi漉漉的头发从他脸上划过,留下了水痕,还弄得他有点痒。
他推开谢筱竹,抹着脸埋怨:“刚吹干的头发。”
转过身才发现,谢筱竹只有下半身裹了一条浴巾,看起来像是洗到一半跑出来的。裴净来不及细想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只知道身上半shi半干的很不舒服。但因为被手臂钳住了腰,所以被迫面向他,衣襟还是被浸shi一片。
“你在这里做什么?”谢筱竹端详了裴净的脸,好像是在观察动物园里新来的小浣熊。
裴净还在坚持不懈地推开他:“我在等你醒来。”
想到背后打不开的门,他随口问道:“话说回来,这个房间为什么锁起……”
一句话都没有说完,谢筱竹就再次毫无道理地捧住他的脸压下来。吮吸完他的嘴唇又反复舔过后,他用拇指擦干净嘴角,思索后道:“家里居然有柑橘味的沐浴ru吗?”
“不清楚,我随手拿的。”
“是吗,”谢筱竹笑,“那你尝尝我的是什么味道。”
裴净又晕起来,嘴上拒绝着,可谢筱竹主动把唇凑上来轻蹭他时,他还是毫无原则地按照他说的办了。谢筱竹的嘴唇比想象中软很多,让他想起了很久以前吃过的糯米团子。
结束后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不确定地猜测:“好像是……茉莉味?”
“猜错了,是白茶。”
虽然无关紧要,但答案错误还是让他有点不悦,嘴里忍不住嘟囔起来:“这种有什么好猜的啊,沐浴ru又不是食物。”说着推开谢筱竹,向后往门上一靠,命令道:“快去把头发吹干,不然会得风shi病。”
谢筱竹握住裴净的腰把他捞回来:“你帮我吹。”
裴净没想过谢筱竹这个年纪的人还能有那么多头发。以前读大学的时候,每到考试或者论文的死线之前,大家都没日没夜的熬着不睡觉,头发自然也是一把把地掉。身边人三十几岁做领导的不少见,随之而来的附赠也多,其中一项就是发际线上移。
谢筱竹也三十几了吧,不是什么游手好闲不动脑的人,工作也很辛苦,居然留有如此浓密的头发,着实让他吃了一惊。
在无数次给小霖洗头发的过程中,他发现这孩子是细软发质,不专门吹过的话,就算洗完头,头发也只会软趴趴地躺在头皮上。此时他有点新奇地看着谢筱竹蓬松的头发在自己手下翻飞的样子,发现他的头发摸起来也是软软的。
裴净的手指穿过他的发际,忍不住问:“有去烫过吗?”
“没有,天生的。”
是吗……裴净一边想着一边梳理着他半干的头发,突然发现了一根白色的叛徒,手一痒,往手指上缠了两圈,就直接给揪了。
谢筱竹诧异扭头,裴净展示战利品给他看:“白头发。”
谢筱竹想都没想,“呼”对着裴净的手吹了一口气,那根透明孱弱的发丝就这么飘摇着掉在了地上。
裴净懊恼大叫起来,跳到地上开始找那根头发。虽然苦寻半天,最终当然是找不到的。
他沮丧起来:“你干嘛使坏?”
“白头发而已。”
“那也是头发。”
谢筱竹用两个手指托着下巴,盯着蹲在地上的裴净瞧了会儿,伸手隔着白衬衫捏住他的ru首,不顾惊声反抗,告诉他:“让我们来找一件合身的衣服穿吧,不然今天就什么事都做不了了。”
谢筱竹从衣柜里挑了几件对他来说稍紧身的衣服给裴净。只不过是穿个衣服而已,谢筱竹给裴净系腰扣时,不过是往上提了提西裤,又紧了紧裤腰,大概蹭到了不该蹭的地方,裴净就这么挂人身上了。
他环着谢筱竹的脖子,呼吸急促,脸颊紧贴他的颈窝,小声告诉他:“我受不了,衣服上都是你的味道。”
谢筱竹淡淡的回答在耳边响起:“你就这么喜欢我吗?”
裴净满脸羞红,手指攥紧了谢筱竹的衣领。
“嗯。我想大概是的。”说完后他紧紧闭着眼睛,身体也微微发起抖来。
其实他并不期待得到什么回复,因为他从头到尾就没有想着要得到什么,能够得到什么。一开始,明明只要看着他就够了
谢筱竹屈膝降低高度,把脸放在与裴净胸口齐平的位置,隔着衬衣拨弄一下胸口,问他:“会疼吗?”
昨天被啃咬过的地方有些红肿,蹭到衣服会微微发疼。但裴净摇头:“只是有点痒。”
谢筱竹没有再说什么,隔着衣服舔shi了他的右ru。裴净清清楚楚感到温热shi润的舌尖从顶端反复划过,他忍不住抱紧了他的脑袋。他的头发干爽而柔软。
开门的声音响起,裴净颤了颤,立马松开了搭在谢筱竹身上的手。背过身去匆匆系着衬衫的扣子。
谢筱竹若无其事地用手背抹了抹嘴,往门外看了眼:“是孙姨,她一般都会在周末的这个点过来打扫。”
谢筱竹本想留裴净吃点什么再回去,但裴净一味坚持要回去,说担心孩子,必须离开。谢筱竹便说:“起码要送你回去。”
出门时,孙姨正背对着他们在灶台前打扫本就一尘不染的壁橱。等待谢筱竹穿鞋的时间里,他一直提心吊胆,万一孙姨转过身来,自己该用怎样的表情和她打招呼。幸运的是,孙姨似乎十分专注,完全没有要回头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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