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萨夫看到魏来初一语不发的回来心里就已经明白大半,他伸手拍了拍青年单薄的脊背示以安慰。
太阳将迁到北回归线时天终于算得上有些炎热。魏来初拿着相机从一号楼来到二号楼。
值班的女教师正百无聊赖地盯着电脑,看到有人过来才慢腾腾得起来,带有热气的天气总是让人的动作松弛,变慢。
“你好,帮忙打印照片。”魏来初微笑着翻找调节相机内的几张照片。带着红色方框眼镜的女教师接过递来的相机,站在机械面前,试阅一下夸奖:“同学拍的很不错嘛。”
青年笑了笑,站在长桌前静静地等待。深绿的树叶在阳光下显得生机勃勃,俄罗斯学生抱着书成群结队的走过又是另一重盛景。
人世多么美好,还有阳光普照。
相机定格下的翟昊临不像他本人那么桀骜,东亚人总是更擅长用自己含蓄的情感对待心上人。我爱你就要是今晚的月色真美,绝不能是我要和你做爱。
可做爱本就是表达爱的一种方式。
下午魏来初还是准时来到攀岩馆,青年刚从公车上下来就在攀岩馆门口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翟昊临正面对着那人用俄语说着些什么。右手中指和拇指处还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
男人看到魏来初后眯着眼吸了口烟,然后才继续侧耳听杰克说话。
“西伯利亚那边的军火商这次又劫了过边的a队,损失的机器费大概是五百万美元。”
“Cao,上次不是才警告过吗。”翟昊临收回打量魏来初的视线,他唇角上扬,却语气不善:“看来是要我亲自去一趟啊。”
杰克那双蓝眼睛看了一眼走过来的魏来初,见翟昊临并没有什么避开的意思便继续道:“东欧那边的生意一切都好。”
青年看到杰克的正脸后挑了挑眉,伸出右手:“好久不见,杰克先生。看来是找到新工作了。”
俄罗斯人不加掩饰的审视魏来初,在看到翟昊临没做出任何反应后才伸出手,然后唇角上扬:“是啊,翟老板对我很好。”接着又仰起头看眼魏来初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那根烟又被翟昊临夹在唇角,他用余光扫过魏来初,开口道:“我们做这种生意的,可不是什么好人。说不定哪天你能在报纸新闻上看到我落网的消息。”
他话说的无奈但语气并不沧桑。这是自信的缘故,他知道他肯定不会落网。
魏来初收回看向杰克背影的视线,低下头,声音有些闷的叫了声哥。等翟昊临扭头看他的时候,他又沉默不语,男人以为他正纠结矛盾,便爽朗的大笑两声说:“话说回来,你攀岩干得不错,很少能见到你这种出类拔萃的天赋型选手。”
青年讪讪的点头,目光却不肯和男人相汇,他常年死寂的眼睛此刻竟有了情绪的起伏。
魏来初皱着眉走到攀岩馆外的拐角处,从卫衣兜内掏出手机。
“喂,这几天在西伯利亚有进行劫持吗?”魏来初用手指去扣弄砖瓦处的墙灰,灰烬污尘尽数抖落。那边沉默一会后用流利的英文道:“本杰明说在三天前劫持了一个印假钞的。”
魏来初脑海中闪过翟昊临的俊脸,道:“过几天我会去一趟。”
呼啸冷风不断吹过窗户,发出微弱的杂音,木屋内几个白人面面相觑。显然,他们也不知道老大为什么突然打电话。
魏来初的家族虽然定居在中国南方,但涉及到的生意大部分却都在北回归线以北。在这些寒冷的地方,可以很好的匿藏许多东西,但在南方不行,各种痕迹都会暴露在阳光下。
魏来初十六岁被送到俄罗斯就已经是名义上的当权者。十八岁时重大事议还需要和魏父商议,如今二十四岁,生意欣欣向荣,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一把手。
魏来初刚踏进馆,迎面就飞来一双拳击手套,他伸手接住,不出意外的看见翟昊临正在对面拽笑,挑着眉看他,那双狂傲不驯的眼睛像盯猎物一样盯着他。
“来,练练拳击,让我看看你这方面的潜力。”男人扬了扬下巴。
魏来初低头从喉腔中发出几声干涩的苦笑,认命般摇了摇头带上手套:“哥,我练过拳击。”
“那很好。”
没有擂台也没有观众,翟昊临打拳和他这个人一样,都很强势,进攻猛而准。魏来初被打的只能用手套护住头部,防止被重拳击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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