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颜有苦说不出。
她只是不小心点开微信上的一篇小推文,竟莫名其妙地穿书了。
别人穿书都是妥妥的女主角,可她呢,穿到同名同姓的炮灰女身上不说,还要时刻警惕自己会暴毙宫中。
“娘娘,您醒了?”
侍女一直候在床边耐心等待,她见床上的女人终于苏醒过来,顿时松了一口气。
“紫苏,给本宫倒杯茶水。”
柳颜早就醒了,只不过故意装死罢了。
“是,娘娘。”紫苏倒了一杯茶水,将茶水恭敬递给主子。
只见坐在床头的美人儿,探出几根纤长手指握住茶杯,送至唇边轻抿一口,茶水还未吞咽下肚,她便皱起眉头。
“好苦。”
苦?不应当啊!
紫苏当即跪下,叩首求饶:“娘娘、娘娘饶命!奴婢再沏一壶……”
柳颜侧目,瞥一眼地上的侍女。
“为何这般紧张,本宫又没说要你性命。”
“……”
“好了,起来吧。”
紫苏愣了愣,刚要谢恩,外头突然闯进来另一个婢女。
那婢女身上所穿衣饰与紫苏一样,想来也是柳妃身边的贴身宫婢。
“娘娘,月妃娘娘来了,奴婢拦不住。”
话音刚落,一道好听婉转的女声从殿外传来。
“姐姐,姐姐?”
柳颜抬眼看去——
是她!
来人身着宫缎素雪绢裙,一双杏眼晶莹澄澈,通身清幽淡雅的气质。
这人正是月宫的月妃。
月妃,本名王月玲,她可是这本书的白切黑大女主!!
柳颜敛了敛面上的神色,立马起身下床,一改往常的嚣张跋扈。
“月妹妹,你怎么来了,快坐。”
“姐姐于御花园中摔倒,伤了腰……妹妹这几日寝食难安,想着总要过来瞧一瞧,才放心。”王月玲说着,捻起帕子沾了沾眼角。
瞧见女主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柳颜不得不赞叹她的好演技。
“妹妹还提这事作甚?莫让这些小事伤了咱们之间的情谊。”柳颜扶着腰,坐在王月玲对面。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那叫一个真挚!
王月玲一听这话,眼中的水雾越发浓郁,她笑着应答:“嗯,姐姐最是深明大义了。”
深明大义?那倒不是,至少书中的柳妃不是!
柳颜记得,穿进来的这本书名为?屌炸天了,我的大女主?,由于是意外点开的,她并没有认真,以至于对书里的剧情不太了解。
但,御花园里柳妃摔倒这段情节,她有印象。
其实根本不关王月玲的事,仅是单方面的,柳妃想要加害月妃。可人家有女主光环啊,可不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陛下驾到!”
殿外的太监高声唱到,柳颜急忙移步上前恭迎。
“臣妾,见过陛下。”
王月玲跟在柳颜身后,一道行了礼。
男人身穿明黄色龙袍,走到月妃跟前扶起她:“起吧,不必多礼。”
“是,陛下。”
柳颜没有皇帝的命令也不敢起身,只能维持半蹲的姿势。
妈的,腰更痛了。
这皇帝,直接把她当空气了?
“陛下。”王月玲往柳颜那边瞟一眼,提醒皇帝还有个人站着。
皇帝径自坐下,语气慵懒:“你也起吧,傻愣地蹲着作甚。”
尼玛,她就问,到底是谁让蹲的?
这个狗皇帝,煞笔……
柳颜其实不喜欢书里的男主,她给男主贴的标签:傻狗、双标、虐待狂、昏君。
“谢陛下。”
皇帝来了之后,柳颜彻底成了男女主的电灯泡。
她独自坐在一旁默不作声,趁着无人理会的空档细细回想关于男主的重要剧情。
这本书的男主,姓庄单名一个季字,他是鲁朝的皇帝。
只不过,他这皇帝的名头名存实亡。
柳颜唯一想不通的地方,女主当上女帝的契机是什么。
总不能是皇帝恋爱脑,将皇位拱手相让吧?!
“柳妃。”
“……”
“柳妃!”
“……”柳颜吓一跳,“臣妾在!”
庄季紧盯跟前的女人,眸中带火:“前几日,萝嫔来你殿中,你为何不由分说便对她大打出手。”
萝嫔?哪位?
记忆中,柳妃的仇人太多了。
柳颜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名字对上记忆里的那张脸,答案呼之欲出:纯属看不惯萝嫔那一副狐狸Jing模样。
当然,看不惯归看不惯,如若这么老实回答的话,定会遭到皇帝的责骂。
还没等她解释——
皇帝抢先一步,呵斥:“柳妃德行不佳,朕罚你在颜艺殿中抄书思过,没有朕的命令不得离开半步。”
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柳妃这个炮灰女好像就是死在自己的颜艺殿!
“谨遵陛下旨意,臣妾定会好好思过。”
“哼!”
庄季冷哼一声,一甩衣袖,揽着月妃扬长而去。
抄书,之时,眼皮子一直跳个不停。
“陛下,柳妃娘娘来了。”总管太监平安,弯下身子恭敬回禀。
庄季气得将手中的奏折摔在案桌上,冷嗤:“柳妃好大的胆子,竟把朕的话当耳旁风,宣!”
“臣妾叩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柳颜跪伏在地,等了好一会儿,不曾听见皇帝叫起的声音。
约莫半炷香的时间……
“起来吧。”庄季玩味地打量柳颜面上的神色。
“谢陛下。”柳颜恭谨起身,语气柔媚:“臣妾炖了莲心合欢汤,清心宁神是最好的了,陛下可要尝一尝?”
一旁伺候的紫苏将汤盅端了过来,柳颜双手捧着,小心奉与皇帝。
庄季浅尝几口,目光沉沉落在柳颜身上。
柳颜今日本就是奔着勾引皇帝而来,她特意换了一件深青色缀金罗暗花流云纹绫衫,正衬头上那根夺目新奇的花钗,底下着白玉云纹凌波裙,圆润小巧的耳垂上一对东珠耳坠盈盈摇曳。
“柳妃啊,你可是忘了些什么,嗯?”庄季一把握紧女人的手腕。
“疼~”柳颜轻呼,手中的白玉勺叮铃一声掉进碗里,只见皇帝吩咐宫人:“来人,先赏柳妃娘娘十大板子。”
皇帝的命令,无人敢违抗。
一时间,好几位嬷嬷便走进来伺候。
她们三两下除去柳妃下身的所有衣物,接着抬来行刑用的软凳。
此凳与外头行大刑的春凳不同,名唤承恩凳,凳尾有两个软枕,为的就是妃嫔受罚时需高撅tun部讨好帝王。
柳颜被迫摆好姿势,身上华美绫衫与首饰俱在,唯独下身空无一物,赤条条的撅着屁股趴在凳上。
承恩凳的凳面窄长,没有绳带之类的绑缚之物,她只能主动握住凳腿来维持受罚的姿势。
那些行刑的嬷嬷侍奉后宫已久,最会察言观色,她们知晓皇帝真真动了怒,因此手持板子责打之时,用了些力道。
随着板子落下,“啪”一声,柳颜白润的小屁股当即一颤一颤地晃动起来。
“嘶,痛!”
才不过三四下,白皙的tunrou渐渐染上绯红的印子。
“呜……啊……”
柳颜咬唇轻yin,双手紧紧攥拳抵御着疼痛。
殿内空旷宁静,时不时回荡着清脆的拍打声和女人的呻yin声。
听着声音,嬷嬷偷偷减了几分力,毕竟柳妃之父乃是权倾朝野的柳太师,是以不敢太过放肆。
板子打在rou上疼是真疼,可撅起屁股让人打的姿势令柳颜的小xue儿,更加瘙痒难耐。
十板子已毕,柳颜痛得红了眼圈。
她有些吃力地从承恩凳上爬下来,乖顺膝行至皇帝脚边摆好跪撅的姿势,上身低伏柔声道:“臣妾,谢陛下赐罚。陛下,是否消了气?”
庄季挑了挑眉梢,心想,柳颜又在玩什么鬼把戏。
他打量一眼刚受过罚的两片tun瓣,心念一动起了别的心思,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爱妃今日,倒是乖巧。”
“臣妾本就有罪,陛下施罚,乃是极大的恩典。”柳颜说这话的时候,真想咬掉自己舌头。
皇帝听闻此言,略一点头,顿时身心舒畅不少,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柳颜趴上来。
柳颜读懂了皇帝的意思,双眸亮了一瞬,心中暗喜。
她乖觉地伏在皇帝的怀中,轻轻嗅着对方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气,腿间的小xue儿都好受了几分。
“嗯~”
“痛吗。”庄季抬手抚在发红的tunrou上慢慢摩挲,自说自话:“瞧着还不够。”
“?”
他不知何时拿了板子,搁在柳颜的tunrou上掂量着。
“好好受着。”
语毕,那块板子飞快地在柳颜的屁股上起起落落。
“是……嗯、呃……”柳颜声音微弱,带了些哀求之意。
庄季作为鲁朝的傀儡皇帝,他在朝堂上虽没什么实权,但在后宫之中还是能唬住那些公公嬷嬷的。
百姓们都说,皇帝后宫,佳丽三千。
这话放在鲁朝皇帝身上,一点都不夸张!只不过,那些嫔妃大多数是大臣们塞进宫里迷惑天子的棋子。
皇帝正是知晓这些,才对这些大臣之女怀有一种另类的恨。
如今不少宫妃都有遭过皇帝的‘报复’,而柳妃有娘家人势力撑腰,倒没像其他嫔妃那样身心受辱。
这一次,只因柳颜想要拉拢男主,所以不得不低头乖乖听话。
“啪!啪啪啪!”板子重重砸在tun部最丰满的地方。
板子厚重,每打一下便是一道深红板痕。
“陛下,求您、陛下~”
小屁股迅速肿胀、发红。
柳颜的泪水控制不住落下来,一颗颗砸在皇帝金线滚边的衣袍上,洇出一片小小的水痕。
“啊、陛下,饶……嗯、饶命……”
庄季的力道逐渐加重,有一下没一下,恣意地狠狠抽打女人的屁股,板子落下的声音稳而沉重,一记板子落下,丰满tunrou几乎被砸扁。
“呜啊……”柳颜泪水涟涟,无处可逃,她唯一能做的只有不断地求饶,“陛、陛下……啊呜!”
庄季置若罔闻,依旧不断地扬起板子给两片tunrou上色。
约莫打了四五十下,皇帝终于放下板子。
此刻她的小屁股,被打得像两个刚出炉的红馒头。
柳颜痛得皱紧眉头,纤细的双肩止不住地抽动,口中逸出细碎的呜咽。
“sao货,水都流了一地。”
皇帝语气平缓,他把柳颜拎起来,让她重新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手揽住她的腰,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撕烂她的衣衫。
柳颜前襟的扣子被扯开,身上仅剩一件贴身白色小衣。
庄季优哉游哉地抚弄她的细腰,半晌,突然伸出如铁钳般的大手,往红肿的tunrou用力一拧。
“啊啊啊!”柳颜顿时失声痛叫。
方才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立即沁满眼眶在里头直打转。
庄季才不在乎柳颜痛不痛苦,他只管自己痛快,于是又在柳颜可怜的小屁股上用力地拧了几下,红肿的tun部马上泛起一块块青紫。
“臣妾错了、啊啊……”柳颜窝在皇帝怀中叫得凄惨无比。
“是吗,朕倒不知爱妃错在何处。”庄季将手游移到她的腿心。
柳颜心中一惊,下意识地伸手试图阻止皇帝,泪眼朦胧地望着男人,苦苦哀求:“陛下~”
“……”庄季冷冷看她,不发一言。
柳颜知道自己又把皇帝惹恼了,立刻把手收回,哆哆嗦嗦认错:“陛下,贱妾知错了,求陛下饶恕……”
皇帝冷哼一声,拇指、食指狠狠捏住柳颜腿间最娇嫩的小小rou粒,拧了一个转。
“啊!!!”
这痛楚多一秒都受不住,柳颜立刻嚎啕大哭,狼狈求饶:“陛下,贱妾知错了,贱妾不敢了,求求陛下……啊啊啊!”
“爱妃这副模样,朕真的好喜欢。”庄季欣赏柳颜狼狈的模样,语气不明:“柳妃今日来找朕,不就是想要朕的恩宠么。”
花xue上方的小小rou粒十分敏感,柳颜只觉得这痛楚如同钻心一般。
“不、不要了,贱妾不要了,陛下、陛下饶了贱妾……”
庄季缓缓松开手。
柳颜松了一口气。
“来人,为柳妃备水清洗身子。”
就知道这事没那么简单,刚刚,她感受到了皇帝跨间的巨物已经硬挺肿胀。
“臣妾来的时候……”已沐浴清洗过了。
话还没说完,柳颜看见皇帝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便不敢再说下去了。
不多时。
有人搬来一张宽凳,凳面铺上一层软缎包着丝棉。
柳颜发现,那些人,仍是方才打板子的那几位嬷嬷。
这回,她的双手被缚住捆在凳上,而红肿不堪的小屁股再一次可怜地向后撅起,就这样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皇帝的视线内。
由于恐惧接下来的惩罚,柳颜抖了抖身子。
皇帝一个眼神示意,嬷嬷立即提着灌满热水的铜壶走上前去。
热水温度虽高但不会伤身,只会让受刑之人觉得十分痛苦。
伴随着嬷嬷缓缓倾倒的动作,一注清澈的水流浇在柳颜的红肿tun瓣上。
“啊……陛下!”
柳颜身后嫩rou灼热难当,本就肿胀的小屁股被滚烫的热水浇灌,仿佛要烫掉一层皮,火辣辣的痛!
她不停地扭动身子挣扎,奈何双手被牢牢束缚,怎么都挣脱不了。
“柳妃娘娘有所不知,这水里掺了花汁子,能滋润养肤的。这是陛下独一份的赏赐,娘娘应当谢恩才是。”嬷嬷一脸严肃地提醒。
听见老嬷嬷这话,柳颜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她强忍着哭声,含着泪,颤声高喊:“贱妾谢陛下赏赐!”
庄季唇角微勾,吩咐伺候的嬷嬷,道:“仔细着点,可别把朕的爱妃弄疼了。”
嬷嬷恭恭敬敬应声:“奴婢遵旨。”说着,她更为仔细地冲洗,用水细细冲刷那两片tunrou与tun缝。
柳颜痛得双眼发黑,呜呜地哭叫。
半炷香后,两片tun瓣都已冲洗干净,一壶水用了一大半。
“那儿也洗一洗。”
皇帝话音一出,嬷嬷又将壶嘴对准柳颜身后的菊xue,往里插入一些倒水,小菊xue受不住水流冲刷,一下又一下不停地翕动。
“呜啊!啊、陛下,饶了贱妾吧……”
柳颜发出一声悲鸣,纤细的手指用力抠紧凳面,试图缓解身上的疼痛。
等到脆弱的菊xue染上娇yIn的红色,那嬷嬷才停了冲洗的动作。
庄季起身,来到柳颜身边。
柳颜此时已瘫软在宽凳上,无助地撅着屁股,喉咙里传出细碎的呜咽。
她的肌肤本就生得白皙娇嫩,此番被热水冲洗过之后,酮体更加sao浪勾人了。
皇帝抬手肆意拨弄女人的菊xue,那xue儿已红肿不堪,好似一颗烂桃。
“陛下……陛下……”
女人的双眸之中噙着泪珠,细弱娇媚地叫唤着。
“嗯。”
庄季轻应,示意嬷嬷将人抬去床上,并剥掉她身上仅剩的小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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