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木无忧认师之后已有将近一月,这些天里,那少年过得是比这辈子加起来都开心。
这春季时节最是多雨,还有洪患,不宜北上。
于是他们师徒二人便暂居于洞庭湖畔的一木屋里,过隐士日子。
这木小子勤勉懂事,又颇为崇拜他那韩师父,平日里无论烧水做饭,还是洗衣捶背,全都干的特是有劲,把韩正宗是伺候的身上舒服,心里畅快,直道是收了个顶好的徒儿。
多了些时日相处,韩师父对这木小子也更多了几分了解。
这小子虽有时看着成熟,心里却还是少年淳朴,既有天真,也有顽劣,时而亦会露怯,倒是惹怜得很,叫韩正宗甚是喜欢,全然已是将这小子做亲生儿子般看待。
只是教这小子习武,却算不得多顺利。
倒不是这少年愚笨,而是太过怕痛怕死。
这习武之人哪能怕疼?若是见一拳头挥来就乱了心,那再怎么练也是成不了。
可这小子本性如此,倒是叫韩师父训斥不得,满心想着得找个法子引导鼓励才是。
这日傍晚,那少年出门拾柴,只有韩正宗一人在房。
可这擎天武圣此刻却不似往常般练功打坐,而是蹲在床上,皱起浓眉,一副不甚舒服的模样。
只见这中年壮汉那魁梧粗臂伸进裤中,一只大手似是在抠弄什么,跨前更是顶起一座雄伟小丘。
【啧……今日这里……怎会这般痒……】
这中年大侠此时只觉体内燥热难忍,后xue莫名瘙痒,满脑子更是全想着那一晚自己在那小子身下体验过的快爽。
他自从被那臭小子Cao过一顿之后,就时不时会体内发痒,心中作sao,也不知是那魅毒未除干净,还是这身子食髓知味。
本来只是偶尔作痒,甚是轻微,不足挂齿。
可与那小子住一块后,这小腹下的无名火就是愈发频繁难忍。
今日更是一早就觉心中烦躁,到了午后就是后xue痒的不行,和那魅毒发作似的,逼的这威武壮汉只得动起手来。
“嗯……”
别说,指头探进毛xue那一下触感还真是有点效,叫这中年壮汉今日终于舒畅了一回。
可那终究杯水车薪,远比不上那小子那物事给他来的痛快。
可偏就在这时,那壮汉却是突然听见门前传来声音,一听便知是他那徒儿回来了。
这房门虚掩,木无忧一回来就看见他那身长八尺,虎背熊腰的壮汉师父此刻正背对着他,蹲坐在床,摆出蛙立,粗腿大开,却是一手背至身后,伸至裤下,似是在抠xue,“吓”得这少年胯下小鸡都立了起来。
这壮汉此刻被徒儿抓了个现行,虽是面不改色,口不做声,心里却是羞得不行。
一想到那小子眼中自己模样,韩正宗就莫名感觉浑身发热,似是那xue里瘙痒扩散全身般,不仅是让他手上停不住,嘴里更是浑的就粗吼了一声。
“唔……”
这壮汉师父那一声乍听雄浑,细听难耐,叫这少年是口干舌燥,转身便逃了去。
可待这少年放好柴火,脑袋里却还是师父那背影那声音,叫他脑袋嗡嗡,胯下梆硬,许是这开过荤后,那色心就是压也压不住,这少年还真折返回了去。
“……师父?”
少年推开房门,一声轻唤,却听门内没有响应。
他小心翼翼,跟做贼似的溜进自家房间,就见他那壮汉师父正侧躺在床,单手撑着脑袋,虎目一闭,似是小憩。
“……师父……您睡了?……”
那小色贼在这威武雄壮,状若天神的八尺虬髯汉面前挥了挥手,见没有反应,便想着师父这个姿势都能睡着,当真是神人也。
“嘿嘿……师父,徒儿也是见您xue痒,想要孝敬您……您醒后可不能对小子生气……”
这少年嘴上说着好听,脸上yIn笑却是藏也不藏,找了个借口就是衣服脱光,爬上了床。
可少年不知,他那壮汉师父此刻却是清醒得很!
不如说韩师父光是听见这小子那脚声折返回来,就对这色小鬼接下来想干什么是猜到了七七八八。
可这中年壮汉却是闭目假寐,丝毫不想阻止。
甚至一开始摆出这架势,就是怕他那徒儿又吓跑了去。
原是被那小子抓了现行之后,这壮汉师父那后xue是奇痒无比,痒至深处,光靠手指已是完全不够,好像非要根又长又烫的东西顶着才能舒畅。
许是被这浑身热痒搞的鬼迷心窍,韩正宗此时竟是隐隐期待,心中兴奋。
今日他就要看看这色胆包天的臭小子会对自己做点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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