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时,身边躺着段霆,我朝被子里看了一眼,昨晚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只是记忆如同隔了一层朦朦胧胧的纱看不真切。
反而是身体还记得那种极端的快乐。
段霆英俊如雕塑般的脸睡意酣然,想必昨晚是累极了,也是,全程出力的都是他,一直到天光微亮时才停下来,怎么会不累呢?
我弯了弯嘴角,捏住他的鼻子让人迫使他醒来。
“唔……”
段霆哼了一声,动了动身子没有睁眼,转过身抱住了我。
我看着他哪怕一夜过后,也帅得不可思议的脸叹了口气。
何必呢这是,有这等迷jian的闲工夫,不如老老实实问问我愿不愿意跟他上床。我若是早知道同他做爱如此舒服,或许几年前就主动勾搭了,哪还需要白费这般力气。
我见人不肯醒来,便摸到了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昨晚意识不清尚觉得尺寸可怕,这会儿亲身上手了,才真真切切地意识到,我这发小究竟是有多“天赋异禀”。
或许北欧基因确实好用,不然我怎么会险些握不住。
我吸了口气,回忆起自己是怎么自慰的,便如法炮制撸动jing身,用拇指在顶端打转。
不多时,本就晨勃的roujing更加硬挺,马眼处流出ye体,那根粗壮的性器像是有意识般往我手上凑,我抬眼一看,段霆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眼也不眨地盯着我。
“早安。”
我朝段霆微微一笑,然后将唇凑了上去。
段霆从善如流地吻住我,大手扣在我的后脑,舌头伸进来勾住我的舌尖吸吮、缠绕,好似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
我手上的动作不停,随着他越来越激烈的吻,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他射出来时倾身压在我的身上,大口含住我的舌头,吸得我舌根发麻,同时双手大力揉弄我的胸膛,不用看,上面一定红通通的一片。
射过之后,他用疲软的性器蹭我的腰,舌头仍在我的唇瓣上舔弄。
我摸了摸他的头发,微笑道:“你就不想解释点什么吗?”
我的呼吸和他的呼吸交错,四目相接,却望不到心底。
原本热烈的气氛在我话音落地后,逐渐冷凝,我被压得不舒服,动了动身子,不想段霆似乎以为我想走,将我抱得更紧。
他将头埋在我的颈间,声音落在耳畔。
“我喜欢你。”
他的声音又硬又涩,像沙漠里终年不落雨水的荒芜植物。
“昨晚,对不起。我喝醉了。”
“因为喜欢我,所以想上我。因为想上我,所以趁醉强jian我,对吗?”
我平和地发出疑问,我发誓,真的没有讽刺的意思,但不知为何,段霆抖了一下,接着拥抱的力度松了些,我趁着他愣神将他从身上推了下去。
“我不是……对不起小禾…你要打要骂我都可以……”
段霆颓丧地坐在床边,垂着头,试探地想来拉我的指尖。
“如果我想报警呢?”
我歪了歪头,然后便看到对方睁大了眼,一副急急想说什么的样子,我“噗嗤”笑了出来,过去抱住了他。
“急什么,把你抓了我上哪儿找这么志同道合的好兄弟。”
我顿了顿后,接着说道:“跟我做爱很舒服是不是?老实回答。”
我跪坐在床上,拉过段霆的手,将手指插入对方的指间,十指相扣,然后握住。
他看向我,脸色爆红地点了点头。
闻言,我开心地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脸颊,“真乖!”
“那以后我们可以经常做爱,你需要的时候随时联系我~”
我趴在段霆的肩头,小声地说道。
我原以为此话一出,他会兴高采烈地跟我达成一致,没想到他反应极大,猛地直起身子头顶差点磕到我的下巴。
“你什么意思,说清楚?”
我眨了眨眼,挺清楚的啊,喜欢跟我做爱那就做呀,我刚好也很认可你的技术和尺寸,你好我好大家好,不是吗?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呀,我们接吻、上床,但我们是好兄弟。”
我又耐心地给他解释了一遍,然后便见他满脸忍耐地闭了闭眼,再睁开定定地盯着我:
“曲嘉禾,我说我喜欢你。”
他咬着牙,一字一顿,我鲜少见到他如此认真的模样,表情严肃,眼眶用力,让人生出无所适从的压迫感。
我背过身,将床下的皱巴巴的衬衫套在了身上,一边穿,一边说话:“段霆弟弟,喜欢我不如喜欢狗,年纪轻轻想不开,喜欢自己的好兄弟干什么呢?我又不喜欢你。”
“当然,爱还是可以做的。”
我穿好衣物,说完了最后一句话。
显然,这句话给段霆的刺激非常大,以至于他喘着粗气,眼底布满血丝像是烧起一把大火,发狂地看着我。
“曲嘉禾!我没跟你开玩笑!”
我一点也不怕他发火,又不是没见过,虽然这次看起来最严重,但我知道他不会打我,这就够了。
于是我耸了耸肩,“我也没跟你开玩笑,不做爱就算了,咱们还是好兄弟。”
说完,我穿上鞋准备离开,却在经过对方时被拉住手腕,一把拽到了怀里。
段霆坐在床边,我坐在他的腿上,他几乎将我死死按在了胸膛里,好像我闷死了他就高兴了。
“不要,嘉禾哥哥,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好不好?嗯?原谅我原谅我,我喜欢你,我是真的喜欢你……”
段霆声音嘶哑,语气急切而惶恐,我没说话,接着有一滴滴的水滴落在我的脖颈,打shi了小片皮肤。
“生日那天,轮jian我的除了你还有谁?”
我平静地问道,抬眸看向他,轻描淡写地仿佛是在询问今天的天气。
段霆脸色一僵,眼底闪烁了一下,继而浮现出挣扎。
他英挺的眉头紧紧皱着,显出几道纠结的沟壑,我好整以暇地等他开口,并不催促。
半晌,段霆松开了抱着我的手。
“我不能说。”
说这句话时,他的眼里还残留着水光,可态度分明比什么都坚决。
这就是我的好兄弟,我信任、依赖、比亲兄弟还亲的朋友。
刚才还说喜欢我喜欢的要死呢。
还有什么可期待的?我按下失望,喉头突然有些干痒,咳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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