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古树拔地而起,远远观之,走势如巍巍青龙冲入九天云霄,岫雾岚烟蒸腾,近看藤萝悬挂,苍翠如碧。烟花燃尽,万物归寂,缱绻入骨的低yin声从扶疏的枝叶间经风一吹,丝丝缕缕地流泻了出来。
拨开层层苍翠,只见空中飞舞的乌发若松萝,肌肤素净光洁,若流风吹雪,明明是清艳不染尘埃的仙人,却被藤萝捆束成了下流玩物,献祭给穷凶极恶的妖兽一般。
揉皱了的雪白道袍如白练垂挂而下,翩然若飞,仙人垂两足,挂在男人Jing悍有力的臂弯里,纤秀柔韧的腰肢被藤蔓束缚,Cao控着两瓣雪色routun不断往男人的胯下撞去。
“……唔啊啊……相、相公……”
yIn窍已开,美人遍体生艳,两团凝脂般的雪tun被打成如chao翻滚的tun浪,双腿岔开的献祭姿态,露出清艳yIn糜的股间,娇嫩雪白的腿根shi漉漉的,像冰原上流淌的清泉,秀气直挺的阳物俏生生地翘立起来,色泽粉嫩,Jing致得宛如芙蓉粉玉雕琢而成,翘立在空中一颤一颤,吐露着稀薄的Jing水。
紫黑色的凶器粗壮惊人,散发着腾腾热气,刀斧般劈开了两瓣雪色routun,不断在牡丹花似的密xue中直进直出,带出汩汩清透的yIn水。
噗嗤噗嗤
啪啪啪
yIn糜的喘息声、rou体激烈地拍打声、钻进钻出的黏腻水声连成一串,连绵不绝,清清楚楚地回荡在繁盛枝叶间。道行深的仙长都耳聪目明,偶一倾听,或抬头细看,便能发现这对儿藏在古树中苟合的野鸳鸯。
只不过,龙虎仙门讲究修身养性,清静克己,条条框框的规矩极多,任谁也想不到,克己守心的仙门弟子会如此不知廉耻,竟然在此脱光了衣裳,赤条条地相连,jianyIn浪叫。
也更加猜不到,那如ji子一样yIn媚,摇着屁股喊相公的sao货,是天质若芝兰玉树、皎皎似清风明月的绮情天,仙门弟子敬仰的小师叔,是光风霁月的人间正道。
美人股间泥泞似沼泽,肿胀沉重的大囊袋随着捣插,打在挺翘雪白的tun尖上,撞出一片糜艳绯红,黏糊糊的,shi漉漉的,不断溢出的yIn水将李剑钝胯下浓密粗硬的Yin毛也沾shi了,仿佛被雨水淋shi的杂草。
绮情天已顾不得羞耻,一身yIn艳痕迹,被男人cao干得花枝乱颤,肥软白腻的屁股压扁又弹起,升起白花花的tun浪,看上去旖旎又煽情。
“……又、又来了啊……啊啊啊……好深……不行了……相公,饶……了……我……”
清艳又yIn媚的玉体颠簸若落花,在藤蔓的捆束间扭作一团,好像是被无数条冰凉的锁链锁在半空的白孔雀,垂落下来的白衣飘如迤逦开来的洁白尾羽,在yIn器的鞭挞下哀鸣。密xue内密集又凶猛的抽插产生源源不断的快感,如同波涛汹涌的浪chao席卷而来,将绮情天的身心冲垮。
绮情天迷失了
表面上温良恭俭,才气无双的修士,白衣握笛,淡泊名利,薄情刀是他唯一在人前显露的狠厉;
实则心高气傲,孤芳自赏,人心难以琢磨,当小人又有什么过错?既作小人,就该有防人之心、害人之心,杀人之心。
而此情此景,便是作小人的下场吗?
月悬中天,清辉如银。
绮情天香汗涔涔的身子在青色藤蔓的束缚下悬挂,如渡了一层银白色的柔光,如暖玉生烟,shi红的薄唇微张,yIn息连连,似天上圆月的大白屁股被一根丑陋又凶残的狼牙棒冲开,嫣红色的密xue不断涌出热浪,yIn水飞溅。
“……好烫……啊!”
清艳冷冽的眉眼蹙起,柔而媚的娇yin声不断从shi红微张的唇齿间溢出,眼前浮现出一片shi意朦胧,似下了一场霏霏烟雨。
李剑钝的指尖飞出点点闪烁的青色浮光,那些缠绕在美人纤秀小腿上的藤蔓如青蛇纷纷游走,无处安放的双腿顺势夹紧了男人雄腰,迎合款送着。
一阵又一阵激烈地cao插生出难以压制的快感,凶猛地冲撞,研磨sao心,“扑哧扑哧”接连不断,一种令人眩晕欲醉,空虚被反复填满的奇异感受,源源不断地在体内奔腾。
清心寡欲的仙人,世人敬仰的人间正道,少女春闺梦里人,沉沦在男人绝顶激烈的jianyIn中,任其享用,极尽cao干,不知疲倦地扭腰送tun,放浪yIn叫,自己却浑然不觉。
藏匿在tun峰间的密xue被不断填饱,只见上方娇艳软滑的雌花微张,yIn水漉漉,似一朵春雨打shi的堂前海棠,两片艳丽的花唇shi透了,在一片珍珠玉白的腿根肌肤的衬托下,又似白瓣红蕊的牡丹花吐露。
坚硬如铁的大rou棒宛如狂风暴雨,毫不停歇,酥酥麻麻的快感扑卷而来,绮情天仿佛被狂风大浪裹挟着,青丝飞舞如瀑,肌肤艳若桃李花,交叉在男人雄腰后的裸足绷直,圆润粉嫩的玉趾蜷缩起,腰身一挺——
那根从未使用过的,粉嫩直挺甚显秀气的阳物颤抖着,马眼一张,竟然喷出一股阳Jing,射在了男人健壮有力,如铜铁般铸造的腰腹上。
便在此时,猛听男人一声沉闷似虎啸的粗喘,一记cao干直插进密xue深处,紫黑肿胀的大gui头骤然一跳,滚烫似火种的浓Jing喷射而出。
不曾想,这一股滚热浓Jing强如离弦之箭,不知有意无意,正巧击打在娇嫩软烂的sao心上,而绮情天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中,尚不及平息,又迎来一次眩晕欲绝的灭顶快感。
两者水ru交加,几乎令他魂飞魄散。灼如艳花,艳骨生香的身子雨打芭蕉般轻颤不已,久久难以从这销魂蚀骨的欢愉中挣脱出去。
但见李剑钝冷峻沉稳的面孔略显痴迷,气息也难以平复,道:
“你这sao货!真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
今日随口一言,日后一语成谶。
绮情天恍惚了片刻,青色藤蔓缓缓降落,将他轻柔地放在树枝上。这根树枝粗壮无比,需三人合抱,软手软脚的美人刚站上去,细汗涔涔的肌肤雪白耀眼,仿佛从江南的靡靡烟雨中走出来,却也shi滑,也怪不得脚下一滑,双腿分开,骤不及防间,竟这么软软地跌坐了下去。
“啊~!”
腿心处的雌xue如粉蕊初绽的海棠花浅浅浮开,娇娇弱弱,能掐出汁水似的,因双腿张开,两片鲜艳红润的花唇褪去了含苞待放时的娇羞,盛开的脂红色花瓣分开,露出殷红的xue眼儿,隐约透出软红媚rou,娇滴滴的蒂珠挺翘似茱萸,全然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与黢黑褶皱的老树皮撞击在了一起。
“啪叽!”
两片绽开的娇花与老树皮紧密相贴,不留一丝缝隙。
纵然他身轻似燕,这一下跌得不重,可是娇嫩软红的雌xue哪经得住这么一撞,疼得仰起雪细如鹤颈的脖子,两条玉臂撑着身子,光滑削薄的玉背裸露在外,如一只振翅欲飞的白蝴蝶,衣袍下若隐若现的雪色routun翘起来,细细喘着气。
一袭青丝似墨色流光的绸缎披垂着,细流般蔓延过细秀袅娜的柳腰,轻轻摆动着腰tun,那鸦羽般的青丝就如同墨色水波,在月色下轻柔地荡漾起来。
——如此艳色,岂是一个“惊心动魄”了得。
白里透出绯红的tun峰间泥泞shi滑,如一道静水流深的峡谷,经过刚才一番激烈持久的cao干,挤压出一股浓稠的浊Jing,沿着股间肆意横流,浇shi了美人身下那粗糙褶皱的老树皮。
说来也怪,绮情天那阵头晕目眩的疼痛渐渐消退,粗糙又冷硬的老树皮磨蹭着两片shi软滑腻的花唇,刺痛白嫩腿根,一股若有若无的燥热从疼痛未消的花xue升腾起来,火灼火燎似的,怎么也按捺不住。
痒痒的、热乎乎的……
xue眼一张一合间,似嗷嗷待哺的小嘴儿。
渐渐地,火烧火燎般的刺痛似针扎,细细小小,却无孔不入,本就情热的身子越发躁动。
这股悄然滋生的yIn痒绵密无比,钻进骨子里,流窜进四肢百骸,如饥似渴,无法合拢的腿心夹紧了苍老遒劲的树枝,翘起tun尖,柳腰轻轻摆动,两瓣艳丽花唇紧吻着老树皮,无知无觉地磨蹭。
猛然间,粗糙宽厚的大掌捏住美人柔和姣好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
异于常人的雄伟火热登时映入眼中,那茂密粗硬,如同丛生杂草一般的Yin毛从腰腹一直延伸到胯下,丛中蛰伏的阳物纵然没有勃起,看上去仍旧沉甸甸的,行走间晃来晃去,尤为可观。
两颗鼓囊囊的大囊袋像山丘一样隆起,每次箭射而出的浓Jing都像火山喷发的火种,让绮情天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若他是位女子……
……不,就算身为男子,却有孕育子嗣的子宫,说不定……
不,绮情天一时心乱如麻,不敢再想下去,一双氤氲水眸却眨也不眨地盯着看,忽然间觉得口干舌燥。
李剑钝指着腰腹间稀薄的Jing水,语气却森然冷静:
“这是你的东西,舔干净。”
粗糙的指腹狎昵地揉弄那两片shi红嘴唇,又惋惜道:
“这张小嘴儿我还没有用过”
刹那间,绮情天脸红如霞,偏长上挑的凤眼斜睨时冷冽又凌厉,但凝视着人的时候,山水落在眉间,又显得多情起来,红唇微张,如一抹极为鲜艳的朱砂痕,轻喘道:
“……好……我、我舔……干净……”
shi软红舌犹如一尾摇头摆尾的小红鱼,从微张的唇齿间游了出来,轻轻啄在蜜色缎子似的皮肤上。肌理紧凑结实,热力涌动,如坚不可摧的铜铁上覆了一层炽热金沙,透出野性蛮荒的力量。
粗壮树枝要三人合抱,美人跨坐在树枝上,好像骑在一匹鬃毛又扎又硬的野马上,娇嫩腿心毫无遮挡,不自觉地浅浅摆动tun尖,两片肥嫩娇软的花唇在黢黑gui裂的老树皮磨蹭,艳丽蚌口瘙痒发胀,xue内媚rou绞吸着,恨不得将那褶皱的老树皮吮吸进去。
这种隔靴搔痒的磨蹭如同酷刑,反复煎熬着身心,绮情天的神态越发迷离欲醉,被如火如chao的情欲裹挟着,雪细如鹤颈的脖子仰起,趴在男人胯间一下接一下舔食,艳红的舌尖勾起一点浊Jing,再卷入口中,喉珠一滚便知吞咽了下去,活像只偷腥的小sao猫。
随着软红香舌一路向下舔食,那一团杂乱粗硬的Yin毛shi漉漉的,丛中沉重硕大的大囊袋垂在美人脸侧,衬着那张清艳绯红的面容,越发胭脂玉透。
蛰伏在丛中的阳物骤然一跳,宛如蓄势袭来的毒蟒,rou鞭似的抽打在绯红容颜,滚烫欲发,rou柱上暴起的青筋犹如虬结交错的树根,呼吸般突突直跳。
“啊~不!”
这根猩红色的毒蟒在清艳面容的衬托下,愈发狰狞万状,如他的主人那样趾高气扬,威风凛凛。
美人那一声惊呼尚未落地,就见它气势汹汹地往前一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撞进了花苞般微绽的唇齿间。
浓郁的咸腥滋味萦绕在鼻尖,在嘴里弥漫。
“……唔唔……”
两片软红shi唇含着油亮饱满的大gui头,滑嫩薄软的香舌无处可躲,被滚烫粗硬的rou柱紧紧压实。
不过下一刻,肿胀大gui头又猛地抽出。
来时气势汹汹,去时风卷残云。丝毫不拖泥带水,仿佛这只是绮情天的错觉。
李剑钝向来沉稳如渊,处之泰然,狂狷放纵的豪情前所未有,此时却走火入魔了一般,神态如癫如狂,整个人显出烈性怒放的暴躁。这种暴躁迟迟难以平复,赤裸身躯似发情野兽,倚树盘坐,胯下那根粗硬滚烫,似烙铁的大rou蟒高高翘起,一柱戳破天穹。
男人低低喘了一声浑浊粗气,苦苦忍耐着什么似的,对绮情天道:
“sao货,还不赶紧爬过来,自己骑上去。”
……
美人浑身赤裸,只穿了件凌乱又揉皱了的雪白道袍,三千青丝缠绕,肌肤雪色莹莹,清辉如银,带着夜雾的chaoshi和清寒,轻笼于身,如同薄雾岚烟中冉冉升起一颗浑然天成的夜明珠,与明月遥遥相对,艳色与月色争辉。
跪伏的姿态岔开双腿,鹤颈香肩,流水般婉约的玉背曲线起伏,如玉山将隐,酥腰下陷,两瓣雪白晶莹的tun丘间微微露出牡丹花蕊似的xue眼,一大股浑浊Jing水正潺潺流出,深山幽谷,一道僻静的溪流散发幽香。
苍翠深林中,好像一只雪白纯净的灵鹿踏雾而来。
绮情天软手软脚,慢慢爬到男人面前,分开双腿,露出红艳艳、shi乎乎的雌xue,两瓣滑腻shi软的艳色bi唇半开半合,嫣红的xue口一览无余。
“啊……好大……相公、相公帮我……”
shi软娇嫩的花xue磨蹭着那一团乌黑卷曲的Yin毛,冷硬如野草,实在扎人,火灼般的刺痛和酥痒钻了进去,扰得绮情天意乱情迷,更是如火浇油。
纤薄泛粉的胸膛如一束风姿绰约的白芍药,晃得人目眩神摇,两颗翘立shi红的红海棠点染红妆,被粗糙的指腹轮番玩弄,似掌中珍宝,爱不释手。
食髓知味的花xue仿佛知道大rou棒近在眼前,嗷嗷叫着,吐出chaoshi的情热,晶莹吐露的涎水如春雨淅淅沥沥,将那肿胀似毒蘑菇的大gui头淋shi。
找到了……
……好羞耻……
……啊想要大rou棒……
心神大乱中,shi淋淋的花xue如饥渴小嘴儿嘬吸着nai头,竟然一下含吮住了马眼,忍不住浅浅研磨,随即如饥似渴的媚rou绞吸着,可花xue内空空如也,不禁气急败坏起来,密密麻麻的yIn痒刹那间窜出,泛出猫抓似的疼痛。
“……啊啊……好痒啊啊……”
美人多情眸迷离,朱唇微张,玉白双腿圈住男人雄腰,娇娇软软的身子猛地坐下。
“扑哧!”
早已蓄势待发的大rou棒刹那间全根没入,yInxue顿时溃不成军。柔软shi滑的媚rou层层叠叠地涌上来,一口接一口绞吸着,宛如成千上万只勤劳的小蜜蜂围上去吸食蜜浆,体内那股虫噬般的yIn痒得以缓解。
黏腻shi滑的股间与丛中rou根相接,浑圆玉tun坐在鼓囊囊的大囊袋上,二人紧紧相连,不留一丝缝隙。
李剑钝一口含住海棠艳红的娇ru,吸得啧啧有声,含糊问:“明天我要离开龙虎仙门,你想不想我?”
进来了……啊啊……
……cao我……
……大rou棒动一动……
坐在男人身上的美人不断摇曳,嫣红玉润的容颜春媚迷离,这副香肌媚骨的身子,身穿道袍时清俊端正,温和,沉稳又秀丽,骨子里透出一股子琴棋书画的才气和风骨,没有丝毫胭脂俗粉的媚气,与李剑钝这等武夫全然不同。
可是呢,一旦脱了那身道袍,香肌媚骨,艳色无穷,令人想起那把杀气越重、刀身越鲜艳的艳刀,薄情刀。
“……不,我……才不……不想……”
玉白纤秀的身子染成绯红,两片柔嫩红艳的花唇无比贪吃,拍击着鼓胀似山包的大囊袋,恨不得将那两颗子孙袋也吞进去,啪啪啪,扑哧扑哧,肥嫩丰润的大白屁股上起、下落,晶莹半透的yIn水被拍打成白沫,极致的欢愉如浪chao般越推越高。
绮情天放浪yIn叫,忘情地挺腰送tun,清寒冷冽的眉眼如梅枝薄雪,情热蒸腾,眼前朦朦胧胧,恍惚间身在桃花涧,看不见李剑钝,眼前只有那根又粗又大,把他cao干得欲仙欲死的大rou棒,眩晕欲绝的快感如临巅峰。
男人深沉似闷雷的声音在心尖上滚滚而去,美人断断续续道:
“……好,好极了,你那个小徒弟……经你、一手调教……终于,啊啊……出师了……么…………”
柔嫩ru珠在齿间厮磨,生出荡漾酥麻。只听李剑钝轻嗤了一下,似有不满:
“正直善良,勤勉规矩。天赋之才万里无一,可惜……灵性不足,心智不开。《道德经》言:心不死则道不生。他的剑道尚在千里之外。”
这话听上去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
……
被天下第一剑评价“灵性不足、心智不开”的百里飘踪,近神人故神雪的关门弟子,龙虎仙门视若珍宝的天才,秀逸俊拔,道骨仙风,一剑惊风雨,比起高处不胜寒的李剑钝,年仅十七岁的百里飘踪更是万千剑者的心之所向。
少年天才,此时毫无防备地饮下了小师弟桃英玉递给他的乱魂茶。
屋内橘红色的烛光摇曳,香炉升腾起袅袅青烟,本是安神静心之用,但与乱魂茶结合,就变成令人陷入梦魇的邪药。
少顷之后,百里飘踪躺在人迹罕至的小屋内,陷入了沉睡。
桃英玉细嗅着少年沐浴后的清冽冷香,不安分地扯开了雪白春衫的衣襟,露出一片素如白玉的胸膛,那两抹粉色恰似含苞的浅色桃花,极粉、极嫩,ru尖娇俏,似乎轻轻一掐就洇出桃花痕,看得桃英玉眼花缭乱。
“……师兄,我喜欢你……你知道么……今天你站在高高的道场上,那么多人看着你,我好嫉妒……好想把你藏起来……”
轻轻勾了一下ru尖,果然好嫩,他吞了吞口水,好想含进嘴里咬一咬。素白干净的薄ru被揉得翘立,俊秀明艳的睡颜却波澜不惊。
“……怎么办……你回应一下我嘛,师兄、百里师兄……”
桃英玉哭丧着小脸儿,秀丽若寒烟翠雾的容貌一旦露出苦恼,便是西子捧心,我见犹怜。春眸含泪时,仿若春山笼着寒烟的白山茶,高洁脆弱,让人忍不住想为他拭泪。
正当他伤心不已的时候,屋门被“吱呀”推开,一个魁梧高大的壮汉走进来,满脸络腮胡子,皮肤黝黑,胳膊上强健鼓胀的肌rou仿佛要将几层薄薄的衣料撑破。
此人正是桃英玉的师父,武阳真人。
“小徒弟,你还真把百里飘踪放倒了?”
武阳真人大步跨进来,见天之骄子安安静静地平躺在床上,一袭雪色春衫,春衫内却什么也没穿,幽幽冷香若有若无,玉白修长的四肢无力摊开,解开衣襟,平坦紧致的胸膛略显削薄,两点俏生生的嫩红倒是诱人采摘,俨然一副玉人春睡,玉体横陈的春宫图。
桃英玉春眸生灿,花颜生霞色,羞涩道:“是,我按照师父的办法做的。是师父的法子管用。”
“乖徒弟就是听话。让为师看看,这掌门大人的得意弟子究竟是什么天姿国色,值得你费这么多心思。”
壮汉嘿嘿笑着,边走到床前,yIn邪目光止不住打量,俊眉挺鼻,少年的嘴唇色浅,轻薄凌乱的春衫遮不住玉体,装作若无其事地拧了一下那嫩生生的ru尖。
此举顿时激怒了桃英玉:“师父!你别碰百里师兄,他是我一个人的。就算你是我的师傅,我也会忍不住杀了你。”
“这样啊……”
德高望重的武阳真人猥琐一笑,突然趴在少年身上,在桃英玉愤怒的目光中,胡茬大嘴猝不及防地包住那一粒娇嫩泛粉的桃ru,像吃到了什么绝世美味,大口大口地吸,甚至连浅浅若粉的ru晕也吸入口中,如同枝头上将熟未熟,浅色摇曳的朱果被咬碎了,吞入腹中。
少年被猛烈地吸入ru尖,胸膛骤然向上一挺,沉睡中发出一声不适的闷哼。
“你敢——”
桃英玉怒火攻心,连碰一下都舍不得的师兄被这样猥亵,急扑上去,忽嗅到一股不知何处飘来的旖旎幽香,暗道大事不妙。
长发如瀑、雪肤似脂的身子绵软地倒了下去,朱唇娇颜颤若落花,倒地的一刹那,魁梧高大的壮汉捞起他的纤腰,平放在床上,与百里飘踪齐肩并躺。
桃英玉眼睁睁看着身上仅有的薄衫被扯开,入目一片冰肌雪肤,雪白中唯有那两点细ru点缀,红若涂丹,艳得妖娆,又气又急恨得咬牙切齿,奈何身子软而无力,连救命都喊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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