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林映雪,胭脂醉染红颜。
一池春色关不住,拨开重重薄雾,像掀开层层雪白无瑕的纱帐,映入眼帘的是一幕香艳的沐浴合欢图。美人坐在温泉中,羽睫被打shi,水珠顺着线条姣好的下颌骨滑落,犹如两行楚楚可怜的清泪,滴落在平坦细滑的胸膛上。
如雪肌肤上点缀着两点红樱,水珠停在红樱上微微颤抖,犹如一滴汲取了芬芳的蜜水,轻轻一动又滑了下去,淹没在泉水里消失不见。
而在泉水里,美人修长白皙的手指正拨开两瓣娇嫩红软的花xue,像剥开汁水丰盈的rou蚌,却迟迟不肯深入进去。
指尖的软rou柔嫩薄软,带着泉水滋润过的细滑。
粗壮狰狞的rou刃浮现在脑海里,随着手指在xue口清洗,前不久经历过波涛汹涌的高chao,哪儿受得了现在的浅尝辄止。酥酥麻麻的yIn痒渐渐从花xue深处,从被射入浓Jing的更深处滋生了出来,变成更甜美的yIn水从糜软的细缝里丝丝缕缕地流出。
清洗变成了折磨,被揉捏的蒂珠像一颗熟透了的红果,迫不及待地想被送进男人的嘴里品尝滋味。
绮情天不知道他这副模样看上去yIn靡放浪,像一只发情的雌兽正欲求不满地安抚自己,他羞愤得无地自容,面红耳赤,这时李剑钝凑上来,滚烫shi滑的舌头顺着白皙修美的颈子舔了一口,蜿蜒而下,含住挺立的ru尖重重一嘬。
“啊呃!”
烫得绮情天身子一抖,指尖下的花xue突然滚热,紧接着一股晶莹半透的清ye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浇shi了整根手指。
——仅凭一根手指,只是在xue口清洗,竟然达到了高chao。
绮情天难以想象,第一次在头脑无比清晰的情况下品尝到情欲的甜美,一时之间乱了分寸,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在他发愣的间隙,清洗花xue的手被往前一推,“扑哧!”——手指全根没入。
他吓了一跳,下意识抽回,另一个粗硬的手指已经不容拒绝地插进花xue。
李剑钝常年练剑,手掌超乎常人的宽大厚实,就连手指也十分粗糙肥硕,“噗“一下直直捅了进去,与他的手指紧紧贴合在一起。
娇嫩紧窄的花xue一下子被塞进去两根手指,一粗一细,像两条游蛇翻搅蠕动起来,美人难受得扭腰摆tun,清冷昳丽的容颜尽染春色,眼角含泪,娇艳如花,修美雪细的颈子往后仰,一副想逃离又忍不住沉沦的姿态。
shi滑的花ye让手指进出无碍,欲望在美人的身子里扎根,让他柔韧紧窄的腰肢摆动得像随春风扭动的细柳,越来越凌乱,攀附在粗壮魁伟的古树上,忍不住抱住古树,花xue蹭着粗糙的树皮求欢。
胯下秀气直挺的阳物吐出稀稀拉拉的白浊,李剑钝见它实在可爱,低头含住嫩红的顶端轻轻一吸,只见美人浑身颤抖着,在这个动作下彻底溃不成军。
他已经体验过欲仙欲死的快感,却不知道这快感能来得更加凶猛。
shi软红嫩的花xue吞吐着二人手指,扭动的细腰已经分辨不出是躲避还是迎合。
李剑钝忽然问了一句:“你有女人的子宫吗?”
绮情天神色迷离,迷迷糊糊地回答:“……不,我呃、不知道………”
“那就给我生个一男半女吧”
李剑钝的阳物硬得发疼,已经不想再等,将绮情天拎起来,翻了个面,光洁紧致的玉背缓缓往下,是一段儿紧窄柔韧的腰身,连接着两瓣圆润挺翘的雪tun。
不等美人反应过来,狰狞粗壮的阳物已抵着xue口,自后往前猛地一撞。
“啊~”
一声妩媚的娇yin脱口而出,任凭绮情天死死咬住牙关,娇媚的呻yin仍是从唇缝间流了出来。石岸shi滑,绮情天必须用两条手臂支撑着才没有向前滑倒,娇软无力的身子颤抖得仿佛水中随波逐流的小舟。
雪tun被迫高高翘起,任由身后Jing猛凶悍的男人捣干,拍打出阵阵雪浪。
“嗯啊……唔……太快了,啊……啊啊………呃………”
rou龙像一根粗长的鞭子拍打着花xue,两颗鼓囊囊的Jing囊都恨不得塞进花xue里,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嫣红花xue绞吸着紫红色的柱身,像一只贪吃的小嘴儿。
绮情天被cao干得浑身chao红,嘴唇微张,软红的舌尖若隐若现,两根粗粝健长的手指插进去,搅动着软舌,“咕叽咕叽”,听得人面红耳赤。
上下两张嘴被玩弄,美人毫无抵抗之力,嫣红花xue被抽插得汁水飞溅,突然间隐匿在花xue深处,不为人知的地方被凿开了一个小口,一股密密麻麻的yIn痒刹那间流向四肢百骸,甚至将他的神志都腐蚀了。
“……不啊,停……啊唔………啊……好痒,停下来……”
他越这么喊,花xue中的阳物越是勇猛,硕大饱满的gui头不停歇地撞击花xue深处那一道细微的破绽。绵软滑腻的花xue被填满,碾磨,两片薄软柔嫩的花唇呈现出糜烂的艳红色,红得几乎滴血,shi淋淋的yInye顺着细长绷直的大腿流下来。
绮情天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里有这样一个“死xue”
李剑钝眼见清心寡欲的美人被情欲玷污,他的冷淡和傲气支离破碎,仿佛云间月一朝堕落,山上雪不再高洁,变成了恬不知耻地扭着屁股,满脑子与男人野合的贱货。
可即使这样,美人仍保留着一丝清醒,含着他的手指呜咽不清地骂他:
“……你个……贱人,唔唔……啊,停、啊啊………停下来……”
“贱人配贱货可不就是一对儿!”李剑钝哈哈大笑,又说,“只要我cao进这里,全部射给你,是不是意味着你会怀上我的孩子?一辈子给我生儿育女?”
“——不!不可以!”
绮情天如遭雷击,挣扎着往前爬,但下一刻李剑钝掐住他的窄腰往后一送,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声。
饱满硕大的gui头似烧红的烙铁瞬间贯穿花xue深处隐秘的小口,一股前所未有的,海浪一般呼啸而来的欢愉尖锐猛烈,顷刻间席卷全身,蚀骨销魂,令人欲罢不能。这一刻,绮情天彻底沦为了李剑钝的胯下之奴。
绮情天再也无法做到冷静自持,在愈深愈重的捣插下又哭又叫,雪白纤细的身子颤若小船,在狂风暴雨中任其摧残。
粗硬硕大的rou刃深埋在股间的花xue内抽插,娇软粉嫩的花唇被催熟成糜艳软烂的艳色,美人的身与心都染上了yIn欲的色彩,再也不复当初。
平坦紧实的小腹被戳刺出十分狰狞的形状,而美人秀气直挺的阳物根本无法与之相比。从未被染指过的净土被一次又一次贯穿,不停捣干、碾磨,美人哪里吃得消如此猛烈的欲海浪chao,青丝散乱,娇yin浪啼,玉质洁白的肌肤由浅浅的一层薄粉再次渲染成更深的桃色。
只是那两个字仍在断断续续地骂:
“……啊贱人,好深………好痛唔……”
晶莹半透的yIn水被猛烈凶悍的cao干拍击成白沫,雪白挺翘的tun尖又红又肿,美人被身后的撞击和销魂蚀骨的快意折磨得神志迷离,泣不成声。
终于,李剑钝呼吸沉重,双眸隐隐赤红,在又一次猛烈凶悍的撞击中,硕大饱满的gui头冲破粘腻软烂的红rou,卡在紧窄小巧的宫口。
浓稠滚烫的岩浆喷射而出,直接浇灌在美人孕育子孙的胞宫里。
“啊啊啊……好烫!”
清冷傲气的美人扭动着腰肢想逃离,但腰肢又酸又软,身后的男人一松手,顿时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李剑钝长臂一捞,将他温柔地揽进怀里,一边轻轻厮磨雪细的颈子,一边安抚说:
“睡吧,这么合我胃口的美人儿,我可舍不得一次就玩坏了。”
绮情天慵懒无力,就这么贴着男人宽阔结实的胸膛昏睡了过去。
……
……
自龙虎王朝覆灭,至今已经过了三百年。
人间纷争不断,东武林、龙虎仙门、佛乡、南疆分治天下,东武林尚武,历来强者为尊,逞凶斗狠,行事单纯粗暴;
享有天下第一仙门之称的龙虎仙门,讲究道法自然,无为不争,仙门弟子修身养性,寿命漫长,制定了多达六百条的《大道禁行录》约束百姓的行为,惩恶扬善深得民心;
佛乡远在天外海岛,信徒众多,神秘莫测;南疆自成一国,等级森严,阶级分明,是整个神州大地最盛世辉煌的地方。
李剑钝出身于东武林,天赋异禀,一骑绝尘,年仅十三岁时就以一把无双剑横扫东武林,无人可出其右,十九岁得名“天下第一剑”。
因此,当李剑钝登门拜访时,整个龙虎仙门无人不欢喜,仙门弟子纷纷捧出长剑前来切磋求教。
仙门弟子用剑,长剑短剑,尺寸不一、各式各样,材质不尽相同的剑,唯独绮情天是个异类。
绮情天用刀,薄情刀。
而这薄情刀是一件认主的灵器,绮情天平时当作笛子随身携带,比斗时化成一柄细长直刃的长刀,削铁如泥,锐不可当。
龙虎仙门的飘渺居是绮情天的居所,竹子芭蕉环绕,远看深深浅浅的绿色,如碧海波涛,青翠欲滴,近看婆娑摇曳,如同翡翠般在金光流云下熠熠生辉。
芭蕉叶上的冰雪消融,万物复苏。
静谧无声的室内,只见宽袍大氅的男人坐在窗边,正低头把玩着一根晶莹剔透的玉笛。
男人眉目冷峻,气势凌厉,仅仅坐在那里就给人一种步步紧逼的压迫感。窗户正对着竹床,绮情天和衣静卧,窗外竹林芭蕉绿意生晖,衬托着那张白皙干净的容颜,显得愈发俊艳秀逸,清姿无双。
绮情天幽幽转醒,入目是熟悉的摆设和陈列,自知是在家里。
——原来那是一场荒唐至极的噩梦啊!
如此想着,他大松一口气,正要坐起身,抬头忽见窗边坐着一人,顿时浑身僵住。
而始作俑者见他醒来,目若深渊,微微笑道:“你这根笛子的材质很特别,谁给你的?”
“你——”
绮情天不假思索,一跃而起,鞋子也来不及穿上,飞奔到李剑钝的面前,怒火冲冲,抬手就是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
这一记耳光甩得又快又狠,震得他掌心发麻,岂料李剑钝皮糙rou厚,挨了一耳光也毫无反应,只是淡淡反问:“消气了吗?”
“你人死,我气消!”
扬手又是一耳光打下去
不过这次就没那么好运了,甩下去的手掌被轻而易举地捉住,然后男人在掌心处舔了一口。
濡shi的感觉令绮情天浑身一抖,来不及抽回手,身体被向前猛地一拽,跌倒进男人怀里,挣扎间,男人已经箍住他的腰身,并挤开他的双腿,膝盖不容拒绝地横插进了双腿间。
“唔……你!”
膝盖往上一提,恰好碾磨着腿心。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柔嫩细软的花唇被碾揉压平,食髓知味的花xue立即chaoshi起来。
李剑钝道:“我说过,你唯一能杀死我的方法就是用你这朵花,吸干我。”
“在我的地方,说这种话,干这种事情,你不要脸的程度比你的天下第一剑还厉害!”
“这夸奖我收下了,我想干的事情只有一个,干你!”
这个“干”字说得无耻下流,绮情天的耳朵“轰”一下红透了,深感原来脸皮厚则天下无敌。他拿起桌上的笛子,笛子化长刀,劈向李剑钝不设防的脖子。
这一刀没有任何留情的余地
绮情天的薄情刀是与他性命相连的法器,人在刀在,刀毁人亡,它不知道饮过多少人的血,杀气愈重、刀身愈红,眼前这一刀鲜红夺目,破空袭来的一刹那就连龙虎仙门的掌门也不敢硬接。
然而赤红的刀身距李剑钝的脖子一寸时,被两根手指轻飘飘地夹住了,又曲指一弹,薄情刀应声飞出,在窗外翠绿色的竹子上贯穿而过。
李剑钝的脖子上仍被残留的刀势刮出一道淡淡泛粉的痕迹,他斜飞的长眉皱紧,像是觉得苦恼,道:“你还是学不乖吗?”
美人难掩惊讶的表情,下一刻,抵住他腿心的膝盖往上一顶,chaoshi的花xue酥痒,顿时腰肢一软,双腿分开,面对面地坐在了李剑钝的大腿上。
箍住窄腰的大掌钻进轻薄的衣衫中,触感温热丝滑,渐渐下移,抓住两瓣圆润挺翘的tunrou掰开,手指深陷进tun缝。
“你干什么?”绮情天慌张道。
“干你!”
说着亲吻上绮情天的嘴唇。
“……唔……不、呃啊……”
美人的唇舌柔软芬芳,像一朵含着蜜露的花苞,侵略性十足的舌头舔开两瓣柔嫩细软的嘴唇,勾着那乱窜的软舌,带着征伐的野心和恨不得吞吃入腹的饥渴,“滋滋”绞紧,吸取到丰润香甜的蜜水。
大舌似网,无论美人舌尖逃向哪里,都被整个兜住吸吮,透明晶莹的津ye来不及咽下,从唇角溢出,shi答答地流向下巴。
唇齿失守,tun缝间的手指也不甘寂寞,滑向花xue轻轻碾磨,chaoshi的花xue泛起丝丝酥痒,并非难以忍受,只是如猫爪挠了几下,酥酥麻麻的怎么也挥之不去。
炽热滚烫的鼻息喷洒在美人脸上,身子深处隐约有一股无名而难耐的欲火燃烧了起来,不知不觉间浑身发热,心如擂鼓。
双腿分开导致腿心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外,粗粝的手指沿着tun缝悄无声息地摸到shi润吐蜜的花xue,揉捏着柔嫩红软的蒂珠,轻拢慢捻,指尖转动间,对着那道吐露的细缝浅浅戳刺了进去。
“唔……贱人!”
很快地,猫抓似的酥痒变成了酥酥麻麻的yIn痒在身子里乱窜。
绮情天渐渐觉得难受,轻轻摆动着腰肢,已经分不清是想要逃离,还是偷偷迎合,绯红色从耳根一直蔓延到雪颈上,仿佛雪白的宣纸上被泼洒上了胭脂研磨的水墨,红妆素裹,脖子下的艳色被衣衫遮挡,却更加引起人香艳异常的遐想。
上下两张红润小嘴儿被玩弄,这也就罢了,二人上半身紧紧相贴,男人的胸膛宽阔坚硬,在磨蹭中美人粉红色的ru尖慢悠悠挺立起来,又麻又痒,恨不得塞进哪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儿里,像吸nai水似的,将那股子痒意吸出去。
越是倍受冷落,越是痒。
——像两颗熟透了的红果,乞求谁把它们摘下来。
双腿间的花xue流出潺潺春水,指尖戳刺进去却未停留,又滑走了,揉捻着瑰红色的蒂珠。
美人内心升腾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但还来不及分辨,俊美秀逸的容颜酡红迷醉,唇舌交缠间,亵玩花xue发出来的黏糊糊的水声越来越响,欢愉的浪chao越堆越高,即将推上顶峰时,男人的手指突然间离开了。
不仅如此,在美人的嘴唇里抽插吮吸的大舌也退了出去,意犹未尽地舔了舔美人红软shi润的嘴唇,说:
“有人来了”
绮情天一脸迷茫,仿佛置身在云端摇摇欲坠之时,一切停止了,花xue深处的yIn痒被紧紧包裹住,还没有像春雨那样泼洒下来,因为不知道怎么办,美人显得手足无措。
李剑钝依依不舍地抓了一把圆润紧致的tunrou,只好又说了一遍:“小情儿,有人来了。晚上我再满足你。”
电光火石之间,绮情天意识回笼,瞬间清醒过来,顿时羞愧得无地自容,当看见男人狎昵的笑容时,又心头火起。
这也是绮情天第一次切身体会到了“欲求不满”这个词。
没过一会儿,果然有人登门。
来者是一名少年,名叫百里飘踪。
……
……
百里飘踪是龙虎仙门三百年来用剑的不世天才,无人能与其相比,年仅十七岁,与绮情天的薄情刀并称为龙虎仙门的“刀剑传奇”。听闻天下第一剑李剑钝在飘渺居,百里飘踪难掩兴奋,迫不及待地持有匪君子剑,上门讨教一二。
少年秀拔如松,皎若临风玉树,白衣红扣,衣袂飘飘。
绮情天也最疼爱这个小师侄,煮茶焚香,摆上新鲜水嫩的瓜果相迎,他早已辟谷,不食人间烟火,但看见水灵灵嫩生生的瓜果,仍然忍不住嘴馋。
百里飘踪踏进房门,一眼看见李剑钝坐在窗边翻书,绮情天梳洗过后换上一身白衣,正低着头,仔细擦拭一根晶莹剔透的弟子。少年先对绮情天恭敬地喊了一声:
“小师叔”
后对李剑钝行礼,直说来意后,李剑钝欣然答应。
“那就定在后天”
后天?
绮情天恼怒,择日不如撞日,就定在今天多好,切磋完赶紧走,瞧不见心不烦。不过脸上依然要和颜悦色,嘘寒问暖是必不可少的,一阵寒暄过后,才殷切地送少年出门。
李剑钝由衷地称赞:“这少年小小年纪,养得道骨仙风,谈吐不凡,想必令掌门对他倾注了不少心血。”
“对,一点儿也没错!掌门师兄对这孩子寄予厚望,是个名符其实的剑痴。这一点你们相同,你们相配。你对他有兴趣理所应当,我可以今晚就把他敲晕了,送到你床上?”
绮情天摩拳擦掌,只要李剑钝点头,区区一个小师侄,送入虎口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尤其当得知李剑钝此行的目标正是百里飘踪时,他看百里飘踪就更加不顺眼了。
李剑钝提醒:“他是你的师侄?”
“师侄又怎样,能救我于水火的,大不了我以后喊他恩人。”
李剑钝眼睛微眯,作出一副沉思状,似在思索这些话是真是假。片刻之后,他又问:“你就这么嫌弃我?”
绮情天打不过,只能在嘴上过过瘾,立即说:“不仅仅是嫌弃,一看到你,我便觉得恶心。”
他对百里飘踪的和颜悦色是假的,这副尖酸刻薄的样子才是真的。他疼爱百里飘踪,是因为百里飘踪是龙虎仙门下一任的掌门,少不了巴结,对所有人虚与委蛇,唯独对这个李剑钝是真的不假辞色。
“这才一天,你就怀了?”男人深沉莫测的目光挪向他的肚子,面目冷峻,手指叩响桌面,“哒哒”几声,气势逐渐咄咄逼人,仿佛宝剑岀鞘,横行无忌。
“如果怀的是你,我不介意。所以你赶紧去死吧,好赶紧投胎到我的肚子里。”
绮情天赌男人不敢在龙虎仙门杀人,也赌自己命硬。
李剑钝听罢,Yin恻恻地笑了。
“伶牙俐齿,该罚。”
纵使绮情天早有防备,依然被难以撼动的蛮力压倒在茶桌上,白衣被撕毁,白若霜雪的胸膛上可见两颗挺立起来的红豆,是熟透了的艳色。
男人不知从何处取来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在美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下,向娇嫩软红的ru尖扎了进去。
“啊啊……疼!”
红豆似的ru尖又痛又麻,渗出来一滴鲜红色的血珠。
花xue深处那股子从未平息过的,被红rou紧紧包裹住的yIn痒席卷而来,仿佛被点燃的烟花“轰”一声在脑海里炸开。
只见美人向后软倒在茶桌上,面带红chao,眉眼含春,仰起细长修美的颈子,软红shi润的嘴唇发出一声chaoshi甜腻的闷哼,欲求不满的身子竟因这一针高chao了。
“这么yIn荡的身体,就该被男人cao死在床上。”
李剑钝低头含住嫩红柔软的ru尖,狠狠一吸,那一滴鲜红色的血珠吸入口中,香甜的滋味仿佛蜜糖。
火热的手掌抚摸着每一寸肌肤,所过之处,仿佛撒下了滚烫的种子,美人眼尾泛红,像是勾着一抹胭脂,整个身子开始发烫、发软,像躺在盘子里的珍馐美馔放任男人享用。
“嗯唔……啊……”
美人鸦黑色的长发披散而下,不着丝缕的身子半遮半掩,窄腰翘tun一目了然。紧实圆润的雪tun被迫高高翘起,tun尖朝上,牡丹花蕊似的xue眼隐约可见,男人眼神幽深,惩罚似的一巴掌打在圆润肥美的tun尖上。
“啪啪啪!”
连续几巴掌噼里啪啦落下
“……啊……别打!”
浑圆挺翘的tun尖白里透粉,被打了几巴掌,立即印上了泛红的指印,纵横交错的红痕无比煽情。想要逃离的美人扭动腰肢,雪tun随之摆动,玲珑如玉,活色生香。
shi淋淋的花xue吐露更多晶莹半透的yIn水,淅淅沥沥,把腿心打shi成一片粘腻shi滑的沼泽地。
如此香艳一幕,李剑钝蹂躏美人的念头更强烈了。
又一巴掌拍下去,竟然打歪了,拍在娇嫩糜软的花xue上,“啪叽”一下,力道刚刚好,又酥又麻,被这样凌辱般的对待,花xue内却发烫发痒,空虚难耐起来。
软红生艳的花唇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红梅花,淅淅沥沥的汁水从蕊心流出来,用手指剥开,被迫绽放成坠着鲜血和毒药,甜腻到发苦的颜色。
美人软倒在茶桌上,已分不清此时是混乱还是清醒,容颜酡红,神色迷离,眼泪沾shi了鸦羽般的睫毛,白里透粉的身子因蒙了一层薄薄的细汗,显得水光潋滟。
两道虚无缥缈的目光迷离地看过来,似隔了一层朦胧的水雾,嘴唇微微勾起,好似枝头上的三千桃花,在东风中轻轻一笑,灼灼其华。
绮情天一字一顿说:
“……不,不要……折磨我了……”
又像洁白如雪的白玉兰花,轻盈地摇曳在枝头,高雅而纯洁的花姿引人注目,但男人野蛮地摇晃着清瘦的枝干,脆弱的白玉兰花如玉碎般凋零。
李剑钝只觉得喉咙一紧,前所未有的欲火呼然暴涨,所有的理智和想法统统灰飞烟灭,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把他cao死在床上,如果他不愿意,那就打断他的手脚关起来,哪怕他有一天死了,也要吃他的rou啃他的骨头,与自己永远融合在一起。
李剑钝慢慢凑近在绮情天的耳边,咧嘴大笑,道:
“我对你的掌门师兄说,我与你一见如故,相谈甚欢,他准许我在仙门这几日与你同吃同住。小情儿,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慢慢玩儿。”
说话间解开衣袍,露出一根粗硬而硕大的阳物,青筋怒张,gui头油亮饱满,犹如蓄势待发的蟒蛇抻着狰狞蛇头,欲钻进它chaoshi幽深的洞xue。
绿竹猗猗,雨打芭蕉。
昨夜的雪还残留在芭蕉叶上,又下起了酥油般的春雨。一方纱窗,两处春色无边。艳色如刀,美人妖娆,软倒在窗边的茶桌上,鸦羽般的长发披散而下,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微微泛着粉红,水光生艳,眉梢含春。
只见美人分开的双腿间淅淅沥沥,男子不该有的花xue犹如一朵迎着雨露绽放的红扶桑,柔嫩艳红的的蕊心翕动,仿佛一口潺潺流水的洞xue,引诱着粗壮而漆黑的大rou蟒钻进去。
高壮Jing悍的男人肌rou喷起,充满了雄浑野蛮的力量,肤色略深,结实矫健的大腿中间一丛乌黑蜷曲的毛发,硕大坚挺的阳物犹如弓起蛇背立起来的黑蛇,蛇头饱满油亮,狰狞万状。
仅这一幕就看得人口干舌燥,下一刻,男人捞起美人皓白色的细腕子放在肩膀上,掐住美人的腰肢,令浑身无力的美人坐直在桌上。
“……啊呃……啊……”
美人不适地闷哼,迷离的眸子睁开,就看见硕大油亮的gui头分开两瓣柔嫩shi滑的花唇,缓缓插进艳红色的xue眼,一寸一寸,攻城掠地一般。
大掌按住美人的腰肢缓缓下沉,白天视野清晰,不比昨夜的雾气朦胧。绮情天亲眼看着那蓄势已久的阳物破开花xue,如此清晰而深刻地感受到坚硬饱满的gui头撑开紧致xue眼,从浅至深每一丝褶皱被撑开,每一寸媚rou蠕动绞紧着柱身。
“……不,太大了……啊啊……疼……出去!”
粗壮硕大的阳物将花xue撑得不留一丝缝隙,甚至越变越大,绮情天奋力扭动着腰肢,逃不开,渐渐被cao进更深处,突然刮过某个隐秘的凸起。
“……啊!”
美人顿时颊染霞色,眼尾飞了一抹胭脂,蔓延出几道清澈的泪痕。坐在茶桌上的美人挺腰绷背,在亲眼认清了自己被jian污的事实后,这身子就像突然开了yIn窍,情不自禁地沉沦在色欲的浪chao里。
“小情儿,这可不是折磨。依我看,你这身子寂寞太久了,这saoxue一摸就流水,比你这张伶牙俐齿的嘴诚实多了。”
李剑钝猛地挺腰,rou龙狠狠刮过柔嫩凸起,破开xue眼,毫无阻碍地cao开了花xue深处的宫口,没根而入,不等美人发出娇yin,火热硬挺的rou龙又整根抽出,在美人娇喘的间隙,再次凶猛地捣凿了进去。
没有丝毫怜香惜玉,进进出出,花xue的每一寸都被反复凿开,力道又狠又重,甚至快出了残影,粘腻的水声不绝于耳。
“啪叽啪叽”
艳红柔嫩的花xue不停歇地吞吐着rou龙,被cao到最深处,汁水淋漓,饱满硕大的gui头凿开宫口,碾磨着,戳刺进去,纤细泛红的身子犹如被风吹雨打的白牡丹花,洁白如玉,又脆弱易碎,任由男人昂扬壮硕的身躯鞭打着不停摇摆。
“……好快……好深、啊啊啊饶了我…………”
美人被cao得神魂颠倒,狂乱得扭动腰肢,红润柔软的嘴唇吐露急促而破碎的呻yin,密密麻麻的欢愉如同岩浆从花xue喷薄而出,烧得他昏昏沉沉,忽然,绮情天浑身一颤,整个rouxue抵死绞紧rou龙,被捣烂的sao心喷出一股温热的yInye,浇在饱满硕大的gui头上。
身子软得一塌糊涂,男人不许他倒下,让他亲眼看清楚这副身子是多么yIn荡,青涩粉嫩的rou花如何被cao成糜艳成熟的颜色,子宫是如何被cao开的,怎样一次又一次被cao到高chao的。
绮情天破碎地骂:“……贱人,贱人……混蛋…………”
“你记住,你应该喊我夫君,小情儿,我的小情儿……”
听见男人的调笑,绮情天连骂回去的力气都没有了,软绵绵的身子向前歪倒,却不知不觉间抱紧了男人。
他们紧紧贴合在一起,平坦光洁的胸膛上两粒艳红色的ru尖鲜红欲滴,反复磨蹭着男人宽阔结实的胸膛,肿胀发痒,激起的热浪流向四肢百骸,烧得美人神志迷乱,胡言乱语,不复原来的清醒。
昏昏沉沉中,腰肢被猛地往下一按,硕大饱满的gui头钻进宫口,动作越来越凶狠,接连贯穿chao吹不止的花xue,抵达前所未有的深处,在浪chao般翻滚的快感中,渐渐搂住李剑钝的脖子,短促的呻yin声越来越娇媚,上上下下挺送数十下,隐隐又胀大几分的饱满gui头卡进宫口,一股又一股滚烫的Jingye浇灌进娇嫩的子宫。
“……不行……啊啊!”
绮情天疯了似的抓挠着男人的肩膀,纤细的颈子上喉结脆弱地滑动,发出一声抽泣的尖叫,听上去愤怒又无助。
但紧接着,又仿佛认命了似的捂住眼睛,趴在李剑钝的肩膀上不停颤抖。
胯下shi淋淋的rou龙抽出,两瓣娇嫩肥软的花唇分开,一时竟合不拢,混合着Jingye和yIn水的浊ye成股流下,仿佛春chao上涨,决堤的chao水在股间泛滥。
而那根rou龙被yIn水泡得发亮,每一根狰狞怒张的青筋仿佛要冲破rou皮,gui头上喷Jing的马眼清晰可见,能看得人头皮发麻。
趴在肩膀上的美人一言不发,不想被人看见的泪水砸落在李剑钝的胸膛上,烫得如同岩浆。
李剑钝抚摸着美人细滑清瘦的背,难得温柔一次,说:“你这么哭,只会让我更想把你cao死在这里。”
窗外酥油般的春雨停了,碧海波涛,春chao涌动。室内的春色未尽。
只见李剑钝温柔地将绮情天放平在床榻上,白日宣yIn,yIn靡更甚。细滑如玉的身子在深绿色的被褥上愈发晶莹玉透,肌肤胜雪,玲珑似红豆的ru尖,秀气白嫩的阳物光洁无毛,双腿随意敞开,任由亵玩的花xue,以极致撩人的姿态呈现给男人。
男人同样一丝不挂,捞起美人软绵绵的腰肢,猩红色的rou刃破开花xue,“扑哧”一声再次长驱直入。
“……呃……啊啊……”
猝不及防的深插cao得美人如岸上的游鱼弹起,遮住眼睛的手腕不肯放下,另一只手放在身侧,玉白纤长的手指抓紧深绿色的床单,用力之大,指节处微微泛青。
花xue才刚刚经历过欲仙欲死的高chao,软烂糜艳,宛如shi漉漉的沼泽地,染shi了身下深绿色的床单,甚至流进两瓣玉tun间的缝隙,将躲藏在里面的粉色密xue也浸shi,犹如久旱逢甘霖的干枯玫瑰,在甘露的滋养下慢慢张开了柔软濡shi的花心。
绮情天的容颜如醉酒般酡红,除了支离破碎的闷哼,再也不肯发出其他声音。
“小情儿,为什么忍着?哭着向我求饶,哭着喊我夫君,我就放过你。”
男人不容拒绝地拉开了美人遮住眼睛的手腕,目不转晴地迎视着那双盈盈落泪的眸子,充斥着愤怒和不甘心,然而在更深处的眼底却蔓延出冰冷刺骨的寒意。
那一点冰冷令李剑钝如芒在背,又如心头上的Yin云怎么也挥之不去。在这一刻,他骨子里的暴戾被彻底激发了出来,他要让美人亲眼看着,他怎样咬着shi红的翘ru,粗韧的厚舌勾着红软ru尖,滋滋吸吮。
“……轻、轻一点儿……”
被jian污的事实无法更改,强者为尊,一丝不挂的美人渐渐放弃了挣扎,娇声啜泣着。
纤薄如玉的身子随着男人的抽插上下颠簸,已经品尝过销魂滋味的花xue讨好地绞紧rou龙,蠕动、嘬吸,两瓣娇嫩艳红的花唇愉快地吞吐着,在凶狠的撞击中发出滋滋作响的水声。
已经被凿开的宫口喜不自禁地嘬吸着硕大gui头上的马眼,完全不顾主人的抗拒,渴求着男人滚烫如岩浆般的阳Jing。
“……啊……好大……好烫啊啊……”
肌肤上处处是吮吸出来的红痕,犹如满身桃花。
正如李剑钝所说,与百里飘踪的切磋约定在后天,那么在“后天”来临之前,他不介意把这些时间悉数耗在绮情天的身上。
……或者说,床上。
……
……
两天两夜,更准确来说,是两天三夜。
两天三夜的时间能让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被调教成千娇百媚的尤物么?绿纱帐内,纤薄如玉的美人遍体生艳,妩媚的胭脂色在雪肌上晕染,面对着如野豹般强悍勇猛的男人,温顺地敞开双腿,坐在粗硬漆黑的大rou棒上狂乱扭动,腰肢玲珑纤秀,摆若细柳,光洁皓白的手臂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被cao干得娇喘轻喘。
“……嗯啊……啊啊!……李剑钝……唔太快了……好大、好深…………”
要被cao死了!每一次凶狠的深凿都正中sao心,密集而沉重,搅动着红艳艳的花xue,肥嫩多汁的媚rou吞吐着,连根没入。
yIn态毕露的美人宛如藤蔓一样,缠住山峦般魁梧的男人,献祭似的敞开身子婉转承欢。
“啊……好深、射满了……救我……啊啊!要捅穿了!……啊……唔唔……别吸……啊啊好痒…………”
耳边抽插的拍水声滔滔不绝,水雾迷离的眸子尽是chaoshi浪荡的春意,红润的嘴唇微张,迎合着男人驯化般的cao干,销魂蚀骨的海浪一浪高过一浪,红石榴般的ru尖挺送,在男人的嘴里被咬出了汁水。
这情爱酣畅淋漓,至死方休。
然而,两天三夜过去,与百里飘踪约定的时日一到,李剑钝不得不离开,被浓Jing灌满子宫、花口被cao得合不拢,只能像春水一样瘫软在床的美人却一言不发地爬了起来。
美人通体香艳,水shi的肌肤潋滟生香,扶床刚踩到地上,汗水涔涔的裸足shi滑,又软手软脚,一时站不稳,白花花的身子顿时滑倒在冰凉无尘的地砖上,纤薄泛粉的玉背弓起,鸦羽般的长发凌乱缠身,白玉般的肌肤在长发的半遮半掩下若隐若现,双腿微微叉开,露出一朵仿佛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娇艳海棠花。
shi漉漉又亮晶晶的雪tun被压扁了,在地砖上勾画出yIn艳的shi痕,shi粘的浊ye不断从泉眼溢出来,淅淅沥沥地流淌到地上。
这时李剑钝还未离开,倚靠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玉体生花,美艳不可方物的绮情天,见美人强撑起酥软无力的身子爬起来,晃晃悠悠地往外走,身姿如玉,秀逸如竹,走到院子里。
此时天蒙蒙亮,山间弥漫着一层淡淡雾气,美人行走在薄雾中,犹如刚刚化形的白牡丹花妖,不着寸缕,雪白晶莹。
院子里有一处潺潺流动的清潭,泉水温凉,四季轮回,绮情天经常泡在潭水里闭目养神,这次美人坐在清澈见底的水中,清洁着自己污秽不堪的身子。
隔着一扇窗户,李剑钝透过窗子看见美人洁白姣好的轮廓,那潺潺水声因美人若有若无的呻yin声变得十分暧昧。
李剑钝眼神深沉,雾气氤氲,朦朦胧胧,猜到美人敞开白皙修长的双腿,红肿娇嫩的花xue吐出了ru白色的Jing水和yInye,那鼓胀的肚皮被射了那么多次,里面存着那么多浓Jing,为了清洁干净,美人要忍着温凉的潭水,剥开两瓣艳色薄软的软rou,将手指伸进里面抽动。
这个时候,美人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那么yIn荡的身子,恐怕手指一伸进去就忍不住浪叫,也不对,又细又短的手指根本摸不到saoxue深处,只能睁着欲求不满的眸子,像只发情的小母狗趴在地上,撅着挺翘圆润的白tun,回头泪眼汪汪地乞求着。那红软shi润的嘴唇张开,非常适合把男人猩红粗长的大rou棒塞进去。
天色渐明,李剑钝胡思乱想着,当看见清洁干净,换上一身浅绿色的衣衫,清俊秀拔宛如窗外雪松的绮情天时,不禁喉头一紧,口干舌燥起来。
经过两天三夜的滋润,绮情天上床的时候yIn态百出,可下了床,立即冷冷淡淡起来。
色欲如chao水般从美人的身子上退去,退得干干净净,那眼底的冰冷就立即浮现出来。冷冰冰的眼神,没有愤怒、仇恨,没有嫌恶,没有一丝一毫其他的情绪。
——只是纯粹的冷,冷冰冰的眼神。
片刻后,李剑钝饶有兴致地舔了舔唇:
调教还要继续
李剑钝走后,绮情天的心情变得很不错。
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沾染了李剑钝气味的东西:床、桌椅统统丢掉,衣服绿纱帐床榻拿出去烧了个干干净净。凡被李剑钝触碰过的,一件不留。可美人的身子从内到外彻底被cao透了,每一寸肌肤,不管看上去清洁得多么干净,圣洁纯净的处子已经不复存在,只有抱紧李剑钝娇yin浪啼的yIn奴记忆犹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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