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点。
对于军部的人来说,九点再不起床,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了。但事实是这位新晋的少校大人确实刚刚睁开她迷蒙的双眼,而且,还是被早饭的味道香醒的。她伸手在旁边的床上胡乱摸了两下,凉的。
她叹了一口气,感觉心里负罪感更重了。
这两天她晋升少校,接连办了几场酒席。想巴结她的人不少,想控制她的人更多,把她累的够呛,身心都是。昨晚实在没有忍住,拉着他做了一次。
天知道她做到后来还是有些意识不清醒了。舒晚一边胡乱把自己塞进衣服里,一边在心里默默祈求昨晚自己没有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
下楼走向客厅的时候,她的抚慰者已经把早饭都摆上桌子了,正在解围裙。
他身材颀长,身上穿着宽松的灰色家居服,腰身处被围裙细细的带子收紧系了起来,衬得他宽肩窄腰,比一般的模特还要好。他背对着她解身后的带子,那个结似乎系得太紧了,袖口滑下来一截,露出来他流畅美丽的小臂线条
还有上面红色的勒痕。
舒晚简直对自己无语了——她昨晚把他绑起来了吗?她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她心虚地咳嗽了一声,加快了下楼的步伐:“我来吧,我给你解。”
烛沉卿早就听到了她的脚步声。他的手顿了一下,还是乖乖放下来。随后,他轻轻地清了好几声嗓子,才看着舒晚道:“谢谢,早上好。”
好哑。舒晚默默低下头。
昨天让他叫成了什么样,嗓子才能这么哑?
而且他这么一个打死都不愿意出声的人,她昨晚到底做了什么,才能让他叫成那样啊?
舒晚瞟了一眼他的手腕。白皙的皮肤上暗红色的勒痕清晰可见,而且深深浅浅错综复杂,看起来昨晚她绑了很多圈,还缠的非常紧……
舒晚非常窘迫,脚趾抠地的那种窘迫。这很奇怪。解决主人的欲望是抚慰者的职责,她完全不必因此产生什么可笑的负罪感,更何况舒晚本人也不是特别在乎他人感受。
但是烛沉卿就是能让她有负罪感。为什么呢?
是因为这家伙自律到昨晚被欺负成这样还能按时早起作饭?还是因为他即便在做的时候也冷的像一块冰?
是了,舒晚敢说他绝对比大部分抚慰者都敏感。只需要掐一掐他浅褐色的ru尖,他后面那口saoxue就会开始收缩吐水;只需要捏住他的腰,他就会条件反射地挺身,把ru尖送到你手里来。
就像现在。尽管只是解开结时不小心蹭到他的腰,他都会绷紧了身体,仔细观察的话,还会感受到他轻微的颤动。
腰侧是他的敏感带。
可是,他的身子热情似火,他的性格却冷淡如冰。在舒晚的记忆里,在做的时候他从来不求饶,从来不撒娇,从来不服软,只知道咬着下唇,直到将淡色的唇咬得充血红艳;或者咬着手腕,然后和她留下的齿印交错在一起,让她的话,谁能想到他是个抚慰者。又有谁能想到,他迈着优雅沉稳的步伐,其实屁股里正吃着棉条?
舒晚忍不住又把目光移回他身上。她觉得自己反悔了。好吧,颜狗如她,她收回刚才“想要一个宁可不那么完美的抚慰者的想法”。她还是喜欢帅的,就算这个帅的没那么喜欢她。
嗯,人要懂得知足啊!
烛沉卿从刚才就感到一道存在感过于强大的目光,不用说也知道这是谁的眼睛里发射出来的。他早就发现了,小姑娘对他的脸很满意。清醒的时候是这样,失控之后更是这样。他唇角上扬了一瞬,但很快就恢复原状。
就在她坐在车上,沉浸式欣赏帅哥的时候,车子突然剧烈颠簸了一下。舒晚似有所感地看向空中,不远处,大厦上空,出现了一个小黑洞一样的东西,在不断地膨胀。人们惊慌失措的尖叫声随之而来。
假的吧?舒晚无语了,出来见个朋友难道还要出紧急任务?
交通在瞬间崩溃了,而舒晚悲剧地发现,好像她还不能消极怠工。因为如果她不做点什么的话,她就小命不保了。
烛沉卿已经把枪拔了出来,他面色格外冷峻,护着舒晚很快在人群中开出一条道路。很神奇的是,奔逃的人们分明无序又混乱,尖叫的,推搡的,弃车而逃的但是男人把她保护的很好,他迅速地避过了涌过来的人们,没有让任何人挤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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