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被钟衡抱起来,屁股上的rou在椅子里被压出了几道绯红的痕迹,还有一些前面花xue流出的yIn水,水迹在光下反射亮光。
他被不上不下的欲望折磨疯了,乞求着钟衡摸摸他,声音媚的像发情期的猫。
江以河把衣服穿好,拿起一包烟,踹开凳子出门了。
林寒被他的动静吓到,眼睛跟着望过去,被钟衡转过来:“别管他,小林,看看我。”
他的声音一向具有安抚性,林寒平静了点,shi漉漉的眼睛一动,凑过去埋在钟衡的肩上,拽着他的手按上shi滑的xuerou。
“好shi啊,小林。”钟衡说着,很慷慨地刺激他的敏感点,一根手指向隐蔽的xue口插入一个指节,同时还把他发sao的Yin蒂用手指夹住,时轻时重地搅弄起来。
“唔、啊啊……”
林寒身体倏然紧绷,脊背弓起,红润的唇颤抖着张开,舌尖上还有一点白Jing。
钟衡不出声地看着他,手上用力一拧,林寒猛地一震,身体脱力地倒在他怀里,xuerou抽搐着含住手指,透明的yIn水一股股喷溅出来,满是甜腥的yIn香。
“呜……尿了……”
林寒高chao后如同一只被迫打开壳的蚌,哭着想羞耻地缩起来,被钟衡展开,一点点吻着:“傻不傻?是chao喷了,小林。”
还处在不应期的身体甜美柔软,钟衡环住他的腰,灼热的rou棒抵住林寒的tun缝滑动,腺ye和花xue流出的yIn水混合在一处,把两瓣软rou都搞出一层水淋淋的光。
钟衡有意在他肩后留下一个咬痕,他很沉得住气,在林寒的tun缝中抽插戳弄,手掐住他的腰,低声道:“小林,不能选我吗?”
林寒用仅剩的理智摇头。
“那你要选江以河?”
gui头重重撞上Yin蒂,林寒被顶得腰身僵直,一边在快感中发抖一边想逃,被钟衡抓回,按在他的性器上。
“怕什么?”他维持的好形象撕开一角,“我不Cao进去,但是你不能躲。”
林寒含糊地闷哼,听到腿间的雌花被性器慢慢顶开玩弄的粘腻水声。
“是不是想选江以河?”钟衡持之以恒地抓着这个问题不放,“别瞒我,行不行?”
林寒用沙哑的声音回答他:“没有……我不选。”
“真的吗?”钟衡轻声问,“啊,也是,你之前喜欢的是温远,对不对?”
仿佛是一个炸雷在林寒耳边炸开。他瞪大了本来迷蒙的双眼,眼尾处媚意和惊慌交缠,怔怔看着钟衡,连腿根都并紧,夹得钟衡呼吸都停了停。
“以为我不知道吗?”钟衡却点到即止,不再往下说,“不过现在不喜欢了,我们就不说。”
他不给林寒再开口的机会,gui头一下下向上,撞着他甜腻多汁的xuerou和快要被包不住的Yin蒂,恶劣地碾过敏感的Yin蒂头,时不时从吐着yIn水的xue口滑过,给林寒一种下一刻就会被整根cao进去的错觉。
“我不在的那天晚上江以河碰你了,碰的哪?”钟衡按住林寒一侧的ru尖,轻轻掐了一下,“还是你主动给他摸的?”
“我、我没……我没有!”林寒想避开他的手,却被钟衡更粗暴地扣挖了一下ru孔,“呜……没有!他、他舔了我,然后……嗯……然后射到我身上,就这样。”
“舔你哪里了?”
钟衡说着,手拧住林寒胸前,同时身下用力顶了顶他敏感的Yin蒂:“上面还是下面?”
“下面……”林寒又被他弄得哭出来,“舔了我下面……”
“舔了小林的逼啊。”钟衡语气失落,“是不是也射在上面了?”
林寒默认了这个问题,钟衡捧起他的脸,最后叹气:“哎,我又能把你怎么样呢?”
林寒被他搞得十分不自在,伸手要推开他。
钟衡就低声笑了笑:“好了,不闹,乖小林,让我也射出来。”
rou刃在腿根处磨蹭着,紧贴汁水淋漓的花xue,时不时顶进tun缝中,戳弄着后xue紧闭的xue口。林寒被撞得失神,身下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让他一口咬住钟衡的肩。
他咬得不轻,钟衡任他咬,甚至还伸手轻轻摸了摸林寒的后脑:“嗯……真狠,马上就到了,乖。”
屁股上被拍了一下,钟衡将林寒放回椅子里,分开他无力的腿,两指并拢,猛地插进他泥泞一片的bi口里。
“啊……!”
没想到钟衡会这么把手指插进来,林寒没收住,叫出声后又捂住嘴,怕被别人听见。
极为敏感的xue口被手指打开,虽然进得不是很深,但也感触异常鲜明。
林寒有种被他一寸寸撑开的错觉,腿根僵硬,钟衡便慢慢抚慰上他的Yin蒂。
手法温柔又适度,轻轻刺激他的敏感点,缓缓把快感勾起,仿佛不断晃荡的水流,拂过林寒全身。
他爽得脚趾蜷缩,大口大口急促地喘着气,眼角泪水溢出来,看着钟衡时透出不自觉的依赖。
钟衡被看得受不了,凑过来吻住他,手上动作忽然激烈起来,把快要消失的高chao余韵进一步扯回。Yin蒂在他手中急速拨动着,粘腻的水声羞耻而响亮,快把林寒逼疯。
“啊……呜……慢、慢点……啊——”
如同一张被过度绷紧后完全松懈的弓,林寒整个人都无力地瘫软下去。
他被更强烈的一波高chao支配,Yinjing只能半硬着流出滴滴答答的Jingye,和艳红rouxue里溢出的汁水一样流下,搞得他全身都一片狼藉。
林寒只能喘着气,话都说不出来。钟衡压住他此刻任人摆布的身体,通红硬热的gui头抵住他腿间的泥泞开始顶弄,几乎陷进柔腻的软rou中。
“小林好漂亮,好sao。”钟衡顶着他说,“叫声哥哥好不好?”
林寒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就被钟衡拧过下巴在鼻尖亲了亲。他闭着眼,思绪一片混乱,只很小声地说:“你快点射……”
“叫哥哥我就射。”钟衡偏要在这上面纠缠不休,“叫哥哥不行吗?”
“呜……”
林寒带着鼻音,眼睛都哭得有点肿:“你欺负人。”
钟衡难得有点心虚,他也快到了,喘息着将林寒抱紧:“好了别哭,不叫就不叫,我马上出来,嗯?”
只是林寒现在神智朦胧,听钟衡说话也只听了个七七八八,所以停了几秒后还是抽噎着叫了声:“哥……”
钟衡心里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下,马眼蹭过肿胀的Yin蒂,瞬间射出粘稠的Jingye,几乎都糊在了林寒红肿的腿间。
“真是败给你了。”他也不知是说给谁听,手指理了理林寒的头发,把人抱进浴室去清洗。
洗完后林寒还是哼哼唧唧的,缩在床上,看起来累得狠了。钟衡倒了半杯水,好说歹说劝他喝下去时,江以河带着烟味推开了门。
“干完了?”他扫了一眼室内,走过去开窗通风,“等下还得拖个地……林寒?下来抹药。”
他把一个白色塑料袋放桌上,钟衡刚好将手里的水喂完,转头问:“什么药?”
江以河露出一个有点牙疼的表情:“还能是什么?总不能让他明天肿得走不了路吧。”
钟衡稀奇道:“江哥,有经验啊。”
江以河立刻道:“什么有经验!你别在林寒面前胡说,我他妈这是问了有经验的人才知道的。”
林寒:“吵死了。”
两人立刻闭了嘴。钟衡扫过塑料袋,很有风度地耸肩:“既然是你买的,那就你来抹吧,宿舍我收拾。”
林寒把头蒙进被子里,昏昏欲睡的时候还要被江以河从被窝里挖出来,烦的要命,伸手推了他一把:“又做什么?”
“给妹妹上个药。”江以河凑到他耳边说,“不然明天有你哭的。”
林寒努力睁开眼望了一会床帘的顶,确定自己现在没有力气和江以河斗嘴,干脆就闭上眼随便他:“胡说八道……你搞吧,我不想理你。”
他身上只套了一件宽大的上衣,勉强遮住大腿根。现在只要将衣摆掀起,就能看到红肿shi润的腿心。
江以河戴上手套,挤出一团白色的药膏,慢慢化开,才去向林寒身上抹。
他先把大腿根的嫩rou和Yinjing都抹了一遍,微凉的药膏难得清爽舒服,林寒本来有点抗拒地并紧腿,抹了几下后就主动张开。还带着不知道是谁的指痕的脚踝蹭着江以河的腰,像个被梳毛时懒洋洋蹬腿的猫。
只是苦了江以河,对着他敞开的腿还要装作若无其事,把药细细抹在肿胀的rou缝上。
他本来还想再抹点在里面,但林寒的身子刚刚被玩得太狠,江以河的手指一剥开花唇伸进去,他就发着抖说不要,看起来哭唧唧的,很可怜。
江以河只能硬着给他上药,感觉这是在上刑。
等到林寒腿间rou花被抹完药后,江以河狼狈地给他把药留在枕头边,凶巴巴道:“明天早上起来也抹一下,我明天有早课不能盯你,听到没?”
林寒把被子拉起来盖住脸,只有一双还红着的眼睛扫了一下江以河:“……哦。”
“听话。”江以河看了他一会,伸手摸了摸他,“等周末带你出去玩。”
法地亲他,一边手滑下去,热度隔着衣服透到后腰的皮肤上,转着圈时快时慢地揉。
林寒后腰那块也很敏感,被他在腰窝处捏了捏,整个人都一弹,结果舌头都被江以河咬着,叫都叫不出来。
他被亲得有点喘不过气,轻微的窒息感瞬间把他带回那个昏暗的房间,还有男人用力扣在他脸上的手……
林寒猛地瞪大双眼,才被调教过的身体恐惧至极,可是情欲也不可抑制地升起,仿佛温远就在不远处冷冷地打量他,然后不让他呼吸,还要暴力插进他的rouxue。
江以河贴着他耳边,用戏谑的语气说:“妹妹,亲一下就硬了……钟衡最近没碰你吧?”
林寒耳边嗡了一下,这才回过神,眼神还有点惊惶,眼角被亲到发红,看着江以河时异常可怜。
江以河也要被他看硬了,更何况林寒的屁股就在他腿上,时不时磨蹭一下,让他很想用手捏捏。
这么想,江以河就手掌盖着tunrou抚弄,在林寒脸侧轻轻亲着:“去浴室吗?我伺候你,绝对让你舒服……我不进去也行。”
林寒这下却清醒了。虽然他确定身上的印子基本上都消了,但不知道哪里还有异样,怕江以河发现,脑子里转了两圈,眼看江以河的手要解他的衣服,只能去抓他的手:“不,等等……我不太想,我帮你弄出来吧。”
江以河有点疑惑,随后林寒就主动跨坐在他腿上,垂下眼睛解开他的腰带,手指握住那根半硬的阳具。
江以河低低喘了一声,手指插进他乌黑的头发里,胯下的鸡巴在林寒手心蹭了蹭,很快就完全硬了起来。
钟衡推开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林寒背对着他跨坐在江以河身上,两条腿垂下,屁股上的一瓣rou还被江以河用力揉捏着。
似乎是被他的动静惊动,林寒诧异地回过头,黑发散乱,嘴唇被亲得肿了点,衣领解开,锁骨处几点零星的红印。
他的手指握住一根勃发的赭红rou棒,前列腺ye沾得满手都是,偏偏神情还惊讶无辜,看着就很欠Cao。
钟衡喉结动了动,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俯身在他腮边亲了亲:“这是背着我搞区别对待啊,小林。”
这算什么区别对待?
林寒自然不认,可江以河把他搂得更紧,低声在他耳边说:“手再上一点……嘶,对了。”
粗长硬热的性器马眼翕张,由通红的gui头那里流出透明粘稠的腺ye,在撸动时发出滋滋的水声。林寒几乎能感觉到手里这东西表面跳动的青筋,甚至随着他不太熟练地去爱抚冠状沟那里时,又涨大了一点。
钟衡反锁门后走过来,抬起他的脸,拇指按住他shi润的下唇揉了揉,随后向林寒口中伸进去,压着他的舌面:“我前两天还是想着你自慰的呢,结果你就给他弄了,我可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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