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不度(骨科/BDSM) - 10 xia药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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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点都不想喝我自己的nai,谁会想喝?

    犯贱和大叫自己“我很贱”是两种级别的羞耻,我真的不想再被他羞辱了。

    我是哥哥啊,炎夏?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承认我硬得不行了,但是……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不想喝?”见我趴着不动,炎夏蹲下来,揉我的头顶,随后又拍我的脸,一下比一下重,“不是,怎么这么久了你还不明白,你在我这里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利?顾凉秋,以前没发现你是这么蠢的人啊?”

    我不管,我现在是清醒的,说什么我都不想喝自己泌出来的nai汁,哪怕他要收走我今天唯一一顿饭。

    但炎夏比我想象得更恶劣。

    他没有收走我的饭盆,而是一脚把我的脸踩进了饭盆里。

    未经处理的、带着腥味的ru汁灌进了我的口鼻,我呛咳出声,反而吸进了更多的饭粒,“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菜叶糊了我一脸,我不停地咳嗽,眼睛里全是生理性的眼泪。

    那些nai水,饭菜,被我弄得满地都是,炎夏又是一脚踩下来,逼迫我把那些东西往嘴里吸,“给我吃!”

    我呛得不行,我就要死了,但我还得往下咽,不管是饭菜还是nai水,都要吃下去。

    我还需要把饭盆舔干净,再舔干净地板,然后炎夏从后面扯着我的项圈把我拎起来。我的喉结被压住,不停地咳嗽,他一脚把我踹进了厕所,拿着花洒对着我猛冲。

    他好像是真的生气了。

    冲完我,他连毛巾都没给,把shi漉漉的我拎回房间,连给了我三个耳光。

    他的力气很大,我被他打得眼冒金星,瘫软在地。

    他喘着粗气,看着我冷笑:“贱货,又喷水了?”

    我这才意识到我泌了ru,屁股发着痒,大约是流了不少。

    我对这样的自己感到深深的无力。

    后来炎夏出去进来了好几回,听着声像是在打扫,我没去看,不是很关心。我的思绪好像一直在几千米高空乱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每天早上我从狗笼里爬出来,伺候完他的晨尿,或者有时候再吃上一两回Jingye,他就会出去一阵。

    这次出门是固定的,而且这段时间他不会再把我关进狗笼,我觉得这是我唯一的逃跑机会。

    门上的锁是小时候就在用的老锁,被他反过来装了,在学校的时候,我曾经跟一个同学学过如何撬这种锁。那个同学后来有没有逃出来我不知道,学校散掉的时候一切都太乱了。

    因为没有趁手的工具,那天我一狠心,自己把右ru上的钉子拔了下来。

    那东西一拔出来,我的ru头就开始喷nai汁,喷了我一头一脸,过了半分钟才渐渐消停。那时候我连锁都已经撬完了,时隔许久用双腿站到了客厅。

    我先给自己擦洗了一下,至少得清理干净头脸,这是大白天,形象很奇怪的话是逃不出去的。

    等清洗干净以后,我转身去了趟主卧。衣柜里果然有炎夏的衣服,我还看到了爸妈的东西,被堆放在角落,暗处,原来这房子里还是有他们的痕迹的,只是见不得光。

    还有医药盒,喷nai也好,流血也好,我得把我的ru孔堵住。这几天温度降得更厉害了,我浑身都在打哆嗦,但哪怕穿着冬衣,nai水的量也有可能透过衣服映出来。

    我在胸前贴上胶布,换好衣服,总之,做足了一切准备,还在鞋柜里找到了我来时穿的那双鞋,不lun不类地下楼了。

    老房子附近的风貌没太大变化,除了沿街的店铺换过几家门脸。我不敢看人,怕被人认出来,怕被看穿身上的不妥,将下巴埋在衣领里,匆匆地往小区外面走。

    我以为自己一切妥当,也足够低调,时机选得也很不错,奈何我没想到炎夏根本没走远,又或者是,他今天提前回来了。

    看到他在路旁一脸Yin沉地看着我时,我连心脏都好像提到了嗓子眼。

    寒风阵阵,但我好像刚意识到入了冬。

    炎夏走到我面前,攥住我的衣领:“出息了啊,还知道偷我的衣服?”

    我不敢出声,又听到他问,“你怎么开的锁?”

    我不答,他直接往我胸部摸了一把:“你不说试试?”

    这是在大街上!

    多少老街坊,认识我也认识他,他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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