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房间,沈渊就像一只小狗一样不停地蹭着文姗的脖颈,他难耐的眯着眼睛,泪花从眼尾溢出。
“怎么突然…”文姗有些疑惑,但是还是放出了信息素安抚他。
沈渊眼睫一颤,傅妍妍给他了一些低浓度的诱导剂,只是一些普通的情趣用品,但是沈渊本身就在发情的边缘,很容易就被勾的到了易感期。
他们都知道,文姗不会在这种情况下抛下他,她就是这么好的人。
沈渊颤抖了一下,文姗脱衣服的时候一个瓶子砸在了他的身上,他眯着眼睛去看,是一瓶玫瑰Jing油。
文姗也拿了起来,是刚刚傅妍妍塞给她的。
玫瑰Jing油…
“我,我可以的…”沈渊看到她拿起瓶子顿住的神情,咬了咬牙,呻yin道。
文姗的耳尖嗖的红了,她虽然喜欢在床上用一些绳子,也只限于用点绳子了。
馥郁芬芳的Jing油从他白皙的胸口滑落,粉红的ru尖亮亮的,瓷白的肌肤也被镀上了光泽,像是一块玉石被把玩出诱人的光泽。
他纤细的腰肢紧张的抬起,修长的腿也绞在了一起,像是发了情的蛇。
“啊…啊…呼…”
他张着嘴喘息着,感受着文姗温热的手带着一层滑腻腻的东西游走过他的全身,他的手紧张的捏住了文姗垂落在肩头的发丝。
沈渊的屁股又圆又翘,涂了Jing油漂亮的像某种糕点,文姗拍了一下,他就低呼出声,颤抖的从高高扬起的阳具口溢出了腺ye。
文姗的手捏住了他的阳具,大力揉捏了几下,它就受不了的抖着身子去了,整个柱体与囊袋柔软起来,像是一团解压玩具。
“唔…文姗,文姗……”
沈渊像是一个新奇的玩具,被文姗好奇的摆弄着,他茂盛的黑色短发蓬松柔软,被她从后抓住时,脆弱的脖子仰起了一段漂亮的弧度,像是引颈待戮的天鹅。
“呃!…啊…呼…呼…”
从他的喉头溢出一声声喘息,他被从后拥住,就这么大咧咧从上而下的将她的火热吃下,这个姿势很深,她很大也很硬,仿佛一个玉柱从下而上的将他贯穿。
他迷蒙着眼睛看不清,生理性的泪水不停地滚落,他很热,特别热,脸颊涨得的绯红,整个人仿佛要脱水了一样。
文姗搂住他的腰,滑腻腻的,带着浓郁的玫瑰花香,他的xue这次咬的格外的紧,他大口大口的喘息,胸前的ru尖一上一下的起伏。
沈渊仰起头要亲她,温热的唇齿相交,暧昧的水声响起,沈渊微张着唇,任由分泌过多的唾ye顺着他的嘴角滑落。
色情至极。
文姗的心跳的飞快,眼前的春色是这么诱人,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爱欲交织,两人从床上滚到了地上。
沈渊跪在地上,像是一匹漂亮小马驹,被人随意的鞭挞。
一个又一个的巴掌落在了他的tunrou上,他颤抖的又到了高chao,圆润的屁股已经隆起了一个更高的弧度。
文姗压住他的腰,在他疯狂痉挛的xue里射了,一拔出来,白浊争先恐后的从他红肿的xue口涌出,滴落在地上。
沈渊Jing疲力尽的躺在地上,被缓了一会儿起身的文姗抱进了浴室。
沐浴露包裹下的身体一点点退去了色情的油光,沈渊靠在文姗的怀里,洗到手腕处时,他突然开口道:“很丑吗?”
“什么?”文姗没有反应过来。
“留疤了,会很丑吗?”沈渊将白沫推开,露出一条条rou色的疤痕,他很白,不仔细看不是很明显,但是用手摸上去就能明显的感觉到凹凸不平,显然是之后的伤口很深。
和沈南星那一条疤对比起来,沈渊的伤口仿佛还没愈合一般在她眼前流着血,嘲讽着她下午时的心软。
“我是个oga,在老家家里还有一个alpha表哥,他们都说我是拖油瓶,吃饭只能吃他们剩下的,我睡在堂屋,晚上表哥起夜总喜欢在我耳边尖叫,吓醒我……”
文姗抚摸着他手腕处的伤口,他语气淡淡的同文姗叙述着一切。
文姗心头酸涩,忍不住的搂紧了他的腰肢,她难以想象这一道道疤背后的疼痛。
“文姗,那个孩子没了,我不怪你,也不怪…他们。我只是有些心痛,如果他能够生下来,会不会很可爱?文姗,你一定是个好母亲的,你肯定不会把小孩子丢到一边自生自灭的。”沈渊略带调笑的开口,侧头又吻了一下她的唇,低垂的眉眼里满是苦涩。
他怎么不恨那一家人?他的所有不幸都拜他们所赐,如果让他不恨,只能让他被文姗所爱。
文姗的心皱皱的发疼,她也恨极了不负责任的父母,像她的母亲们亦或者…沈母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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