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实上他的Yinjing不知何时高高地挺立,顶端还冒出几滴晶莹的体ye。鸣人一条腿被抬起,另一边艰难地站立在地上,双手撑在落地窗上维“”地偏过头去。像是被戳破心思一般,他慌乱地垂下了眼帘。
眼前人一袭白衣,黑发墨瞳,熟悉的脸熟悉的声音。
可是他不是他,鸣人突然惊恐为什么会混乱至此,他居然会把他的挚友和这个人弄得模糊起来,甚至身体也开始接受这些。
至少这个人的后背,可没有那个红白团扇。
“不过,昨晚你的丈夫似乎并没有和你度过新婚之夜。那么就是宇智波佐助,你喜欢的是他?”音无缓慢地顶弄着,不急不缓的模样丝毫不担心他们的这种行为被发现,他发出一声浅浅的笑声,“那么,你把我当作他的替身也可以。”
蛇妖在发出低语,他在蛊惑着猎物坠入深渊。
“不……”被绵密的快感吞没,鸣人挣扎着反驳。
“什么不?”音无扼住鸣人的下颌让两人面对面,他一把抱起鸣人抵在玻璃上,另一只手牵起鸣人的手举起放在自己的脸侧,“你难道不是想要宇智波佐助吗?你不想和他永远在一起吗?”
鸣人骤然失去平衡条件反射地紧紧攀住音无的肩膀,他的全身重量依靠那个连接处支撑,这个姿势让两人更加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音无说完没有等鸣人回答,似乎知道对方给不出答案。他的速度加快起来,鸣人已经没有Jing力思考其他的,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候音无将他放下翻过身,从后面进入的时候鸣人看到了落地窗下巡逻的忍者。
“不,不要!”
鸣人开始挣扎起来,他和佐助只是朋友,他也不想把别人当作佐助的替身,他害怕被看到,更害怕首领突然走进这间办公室。
“看来你很兴奋。”音无被骤然缩紧的后xue夹得闷哼一声,他压在鸣人身上朝着那个点奋力顶弄,不停地吮吸对方的颈侧。鸣人的双手被压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整个身体随着身后的冲撞而起伏,直到身后的门外传来有节奏的脚步声,鸣人惊恐地回头,随后祈求地看着音无。
“停下吧。”
音无无所谓地挑起一边眉毛并不停下动作,鸣人紧张地侧头看了眼门口,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似乎是下属有事情在汇报。
“求你,音无。”鸣人小声地乞求着对方,然而对方只是盯着鸣人不说话,也甚至更加恶劣的沿着那一个点顶撞。
一墙之隔的门外丈夫处理公务,而应该办公的场所却在进行yIn靡的行径。还是和丈夫的弟弟。
鸣人的心咚咚直跳,仿佛要冲破胸膛。快感的叠加让他浑身颤抖地咬紧下唇,无法思考的大脑只仅仅让他本能地不发出声音。
外面的声音停下了,音无的动作越来越快,快感冲击着鸣人的大脑,他半阖着眼看着音无。
突然之间嘴被捂住,后xue被微凉的黏腻ye体填满。
下一秒,鸣人听到“咔哒”的开门声。
首领走近办公室时等待他的人并没有在,桌上的文件散落在了地上,他抬头看了一眼,窗户半掩,微风习习。
关窗的时候在落地窗停留了半晌,神色掩在面具后让人看不清。
……………………
鸣人醒来的时候环顾了四周,发现他在自己的房间里。他闭着眼睛回想,只记得在首领办公室还有音无,然后便失去了知觉。
是谁送他回房间的?
动了动身体,后面还是有些粘腻,正想起床洗掉这一切,一转头却发现角落里坐着一个人。
安静得仿佛是一个雕塑。
“睡得好吗?”
突然的出现的声音带着熟悉的沉闷,鸣人骤然清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嗯…还好。”
低声的应和带着明显的心虚,对方似乎没有察觉到,起身走近他抬手摸了摸鸣人的额头。
“烧退了。”
“啊,是!”鸣人条件反射地应下,在对方欺身靠近的时候不自然地向后挪动了一下,瞬间便反应过来体内的黏腻存在。
“我…我还是有些不舒服,想休息…”
“嗯。”意味不明的应答从面具后溢出,正想放下心来却见对方迟迟没有离开的意味。
“首领,我……”
“你哪里不舒服?”
突然的出声打断了鸣人还未说出口的话,他顿时紧张了起来,盯着对方面具后的视线不敢抬头。
“是这里?还是……这里?”
裤子规规矩矩地穿在身上,被子下游移的手带着皮质手套,在两层不算单薄的布料相隔之下,他的皮肤炸开一层鸡皮疙瘩。
像是某种爬行动物在他的腿上,将他缠绕。
鸣人紧紧攥着被子全身紧绷,不敢挪动半分,直到带着皮质手套的手掌离开了腿根,向后探进了裤子里面,温热的皮肤接触到冰冷的皮质,手指缓慢地揉捏了几下紧绷的tun部,最后曲起的手指在入口边缘来回试探。
先前被进入过的地方松软shi滑,一根手指很轻易就按了进去。
鸣人闷哼出声。
接着是第二根,两根不短的手指有着皮质的触感,在温热的甬道来回搅动,冰冷的温度尤为明显。
后xue不自觉收缩了几下。
首领的面具后溢出一声低沉的笑,鸣人低着头竭力掩饰住自己错乱的呼吸,急促的心跳声逐渐扩大,他觉得对方都听到了。
听到他的心虚和紧张。
手指很快离开了温暖的甬道,垂下视线的鸣人还没来得及呼出一口气就被眼前的手指惊得停滞了呼吸。
纤长有力的手指被黑色的皮质手套包裹,指尖显现出chaoshi的水渍,隐隐有些反光,还有白色的粘稠。
尤为明显。
首领离开了,除了溢出的一声仿若错觉般的低笑外再没有其他。
鸣人惴惴不安地等待,等待即将降临的风暴。
他会被如何处置?是被杀死还是被送回木叶?
更甚至,向木叶发起战争?
相比自己的生命,鸣人还是更害怕音忍村对木叶的讨伐。
都是因为他……
惴惴不安了几日,鸣人一颗心悬到了深渊上空,总害怕那天会被突然发难,然而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首领也惯会折磨。
直到那条沾染了红白污浊的白色长裤摆在眼前,鸣人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那心脏终于重重跌落在谷底。
“你喜欢我那弟弟?”
面具后的声音依旧是熟悉的沉闷,听不出额外的情绪。
“不!不是!”鸣人没有犹豫地反驳,他的内心很抗拒这种说法,喜欢音无吗?不,不是。
他不是他。
想到这里又浑身打了个激灵,他在想什么?佐助他……
“如果我没记错,你是首领夫人。”
“是,是的。”
“首领夫人的职责有和他的弟弟上床这一项?”
“不是的,我……”
“竟然还是在婚礼仪式上……”
鸣人着急想解释,可张了张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难道说他这几次都是被音无强迫,独自隐瞒下一切是因为不想造成最坏的后果,可首领会相信他吗?
不一会儿面具后溢出一声轻轻的叹息,瞬间打断了鸣人的思绪。
“看来是我平时忽略了你,既然如此我会花时间多陪你。”
“什么……?”
首领没有多做解释,很快,鸣人知道了首领如何“陪伴”他。
眼睛被绸布蒙住,没有一丝光亮透出。
床上的人坐起双手撑在后方,脸上露出的茫然带着明显的紧张。
鸣人听到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的声音,衣服被扔在地上,对方停住,似乎是在看他,那道视线如此充满存在感,黏在他的身上令他感觉像是被毒蛇爬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面前的人终于动了,他凑近了些有呼吸喷洒在脸上。
那块皮肤瞬间变得灼热,鸣人不自觉抬手想去捂住。
但他刚一动作,手就被握住,对方是手指纤长有力,还泛着些微的冷意。
鸣人突然反应过来,他没戴手套,也放下了面具。
身上人跪在他面前,一手撑在他的身后,鸣人逐渐感到压力,浑身紧绷地承受即将到来的未知。
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就意外地明显。
对方握着他的手动作缓慢,牵引着他到未知的地方,鸣人紧张地手心都出了汗。
终于,他感觉到手心触及到一片灼热,坚挺的棍状物还跳动了几下,鸣人瞬间反应过来涨红了脸。
鸣人呆愣地没有动作,对方也不恼,带着他的手上下套弄自己的物件。
手心是灼热,手背是微凉,两种不同的温度反复拉扯刺激,鸣人不禁呼吸急促了几分。
“你没有帮音无弄过吗?”
身上的人凑近他,在耳边低声询问,没有面具的阻隔,声线低沉带有几分清冽,而此刻带着不经意间透出的喘息,带出的热气蒸腾着大脑,让他有些发晕。
鸣人偏开头勉强维持理智,小声回应,“没有。”
首领似乎是笑了一下,并不明显。他的喘息急促了几分而后呼出一口气,他放开了鸣人的手转而出声道,“过来。”
“什么?”
鸣人不明所以,对方突然握住他的后颈向下按去。
“用过这里吗?”
嘴唇被来回按压,随后手指伸进去来回搅弄,捏起细滑的舌头把玩,鸣人翻转着软舌想将手指推出去,可更加显得主动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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