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林映雪,胭脂醉染红颜。
一池春色关不住,拨开重重薄雾,像掀开层层雪白无瑕的纱帐,映入眼帘的是一幕香艳的沐浴合欢图。美人坐在温泉中,羽睫被打shi,水珠顺着线条姣好的下颌骨滑落,犹如两行楚楚可怜的清泪,滴落在平坦细滑的胸膛上。
如雪肌肤上点缀着两点红樱,水珠停在红樱上微微颤抖,犹如一滴汲取了芬芳的蜜水,轻轻一动又滑了下去,淹没在泉水里消失不见。
而在泉水里,美人修长白皙的手指正拨开两瓣娇嫩红软的花xue,像剥开汁水丰盈的rou蚌,却迟迟不肯深入进去。
指尖的软rou柔嫩薄软,带着泉水滋润过的细滑,
粗壮狰狞的rou刃浮现在脑海里,随着手指在xue口清洗,前不久经历过波涛汹涌的高chao,哪儿受得了现在的浅尝辄止。酥酥麻麻的yIn痒渐渐从花xue深处,从被射入浓Jing的更深处滋生了出来,变成更甜美的yIn水从糜软的细缝里丝丝缕缕地流出。
清洗变成了折磨,被揉捏的蒂珠像一颗熟透了的红果,迫不及待地想被送进男人的嘴里品尝滋味。
绮情天不知道他这副模样看上去yIn靡放浪,像一只发情的雌兽正欲求不满地安抚自己,他羞愤得无地自容,面红耳赤,这时李剑钝凑上来,滚烫shi滑的舌头顺着白皙修美的颈子舔了一口,蜿蜒而下,含住挺立的ru尖重重一嘬。
“啊呃!”
烫得绮情天身子一抖,指尖下的花xue突然滚热,紧接着一股晶莹半透的清ye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浇shi了整根手指。
——仅凭一根手指,只是在xue口清洗,竟然达到了高chao。
绮情天难以想象,第一次在头脑无比清晰的情况下品尝到情欲的甜美,一时之间乱了分寸,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在他发愣的间隙,清洗花xue的手被往前一推,“扑哧!”——手指全根没入。
他吓了一跳,下意识抽回,另一个粗硬的手指已经不容拒绝地插进花xue。
李剑钝常年练剑,手掌超乎常人的宽大厚实,就连手指也十分粗糙肥硕,“噗“一下直直捅了进去,与他的手指紧紧贴合在一起。
娇嫩紧窄的花xue一下子被塞进去两根手指,一粗一细,像两条游蛇翻搅蠕动起来,美人难受得扭腰摆tun,清冷昳丽的容颜尽染春色,眼角含泪,娇艳如花,修美雪细的颈子往后仰,一副想逃离又忍不住沉沦的姿态。
shi滑的花ye让手指进出无碍,欲望在美人的身子里扎根,让他柔韧紧窄的腰肢摆动得像随春风扭动的细柳,越来越凌乱,攀附在粗壮魁伟的古树上,忍不住抱住古树,花xue蹭着粗糙的树皮求欢。
胯下秀气直挺的阳物吐出稀稀拉拉的白浊,李剑钝见它实在可爱,低头含住嫩红的顶端轻轻一吸,只见美人浑身颤抖着,在这个动作下彻底溃不成军。
他已经体验过欲仙欲死的快感,却不知道这快感能来得更加凶猛。
shi软红嫩的花xue吞吐着二人手指,扭动的细腰已经分辨不出是躲避还是迎合。
李剑钝忽然问了一句:“你有女人的子宫吗?”
绮情天神色迷离,迷迷糊糊地回答:“……不,我呃、不知道………”
“那就给我生个一男半女吧”
李剑钝的阳物硬得发疼,已经不想再等,将绮情天拎起来,翻了个面,光洁紧致的玉背缓缓往下,是一段儿紧窄柔韧的腰身,连接着两瓣圆润挺翘的雪tun。
不等美人反应过来,狰狞粗壮的阳物已抵着xue口,自后往前猛地一撞。
“啊~”
一声妩媚的娇yin脱口而出,任凭绮情天死死咬住牙关,娇媚的呻yin仍是从唇缝间流了出来。石岸shi滑,绮情天必须用两条手臂支撑着才没有向前滑倒,娇软无力的身子颤抖得仿佛水中随波逐流的小舟。
雪tun被迫高高翘起,任由身后Jing猛凶悍的男人捣干,拍打出阵阵雪浪。
“嗯啊……唔……太快了,啊……啊啊………呃………”
rou龙像一根粗长的鞭子拍打着花xue,两颗鼓囊囊的Jing囊都恨不得塞进花xue里,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嫣红花xue绞吸着紫红色的柱身,像一只贪吃的小嘴儿。
绮情天被cao干得浑身chao红,嘴唇微张,软红的舌尖若隐若现,两根粗粝健长的手指插进去,搅动着软舌,“咕叽咕叽”,听得人面红耳赤。
上下两张嘴被玩弄,美人毫无抵抗之力,嫣红花xue被抽插得汁水飞溅,突然间隐匿在花xue深处,不为人知的地方被凿开了一个小口,一股密密麻麻的yIn痒刹那间流向四肢百骸,甚至将他的神志都腐蚀了。
“……不啊,停……啊唔………啊……好痒,停下来……”
他越这么喊,花xue中的阳物越是勇猛,硕大饱满的gui头不停歇地撞击花xue深处那一道细微的破绽。绵软滑腻的花xue被填满,碾磨,两片薄软柔嫩的花唇呈现出糜烂的艳红色,红得几乎滴血,shi淋淋的yInye顺着细长绷直的大腿流下来。
绮情天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里有这样一个“死xue”
李剑钝眼见清心寡欲的美人被情欲玷污,他的冷淡和傲气支离破碎,仿佛云间月一朝堕落,山上雪不再高洁,变成了恬不知耻地扭着屁股,满脑子与男人野合的贱货。
可即使这样,美人仍保留着一丝清醒,含着他的手指呜咽不清地骂他:
“……你个……贱人,唔唔……啊,停、啊啊………停下来……”
“贱人配贱货可不就是一对儿!”李剑钝哈哈大笑,又说,“只要我cao进这里,全部射给你,是不是意味着你会怀上我的孩子?一辈子给我生儿育女?”
“——不!不可以!”
绮情天如遭雷击,挣扎着往前爬,但下一刻李剑钝掐住他的窄腰往后一送,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声。
饱满硕大的gui头似烧红的烙铁瞬间贯穿花xue深处隐秘的小口,一股前所未有的,海浪一般呼啸而来的欢愉尖锐猛烈,顷刻间席卷全身,蚀骨销魂,令人欲罢不能。这一刻,绮情天彻底沦为了李剑钝的胯下之奴。
绮情天再也无法做到冷静自持,在愈深愈重的捣插下又哭又叫,雪白纤细的身子颤若小船,在狂风暴雨中任其摧残。
粗硬硕大的rou刃深埋在股间的花xue内抽插,娇软粉嫩的花唇被催熟成糜艳软烂的艳色,美人的身与心都染上了yIn欲的色彩,再也不复当初。
平坦紧实的小腹被戳刺出十分狰狞的形状,而美人秀气直挺的阳物根本无法与之相比。从未被染指过的净土被一次又一次贯穿,不停捣干、碾磨,美人哪里吃得消如此猛烈的欲海浪chao,青丝散乱,娇yin浪啼,玉质洁白的肌肤由浅浅的一层薄粉再次渲染成更深的桃色。
只是那两个字仍在断断续续地骂:
“……啊贱人,好深………好痛唔……”
晶莹半透的yIn水被猛烈凶悍的cao干拍击成白沫,雪白挺翘的tun尖又红又肿,美人被身后的撞击和销魂蚀骨的快意折磨得神志迷离,泣不成声。
终于,李剑钝呼吸沉重,双眸隐隐赤红,在又一次猛烈凶悍的撞击中,硕大饱满的gui头冲破粘腻软烂的红rou,卡在紧窄小巧的宫口。
浓稠滚烫的岩浆喷射而出,直接浇灌在美人孕育子孙的胞宫里。
“啊啊啊……好烫!”
清冷傲气的美人扭动着腰肢想逃离,但腰肢又酸又软,身后的男人一松手,顿时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李剑钝长臂一捞,将他温柔地揽进怀里,一边轻轻厮磨雪细的颈子,一边安抚说:
“睡吧,这么合我胃口的美人儿,我可舍不得一次就玩坏了。”
绮情天慵懒无力,就这么贴着男人宽阔结实的胸膛昏睡了过去。
……
……
自龙虎王朝覆灭,至今已经过了三百年。
人间纷争不断,东武林、龙虎仙门、佛乡、南疆分治天下,东武林尚武,历来强者为尊,逞凶斗狠,行事单纯粗暴;
享有天下第一仙门之称的龙虎仙门,讲究道法自然,无为不争,仙门弟子修身养性,寿命漫长,制定了多达六百条的《大道禁行录》约束百姓的行为,惩恶扬善深得民心;
佛乡远在天外海岛,信徒众多,神秘莫测;南疆自成一国,等级森严,阶级分明,是整个神州大地最盛世辉煌的地方。
李剑钝出身于东武林,天赋异禀,一骑绝尘,年仅十三岁时就以一把无双剑横扫东武林,无人可出其右,十九岁得名“天下第一剑”。
因此,当李剑钝登门拜访时,整个龙虎仙门无人不欢喜,仙门弟子纷纷捧出长剑前来切磋求教。
仙门弟子用剑,长剑短剑,尺寸不一、各式各样,材质不尽相同的剑,唯独绮情天是个异类。
绮情天用刀,薄情刀。
而这薄情刀是一件认主的灵器,绮情天平时当作笛子随身携带,比斗时化成一柄细长直刃的长刀,削铁如泥,锐不可当。
龙虎仙门的飘渺居是绮情天的居所,竹子芭蕉环绕,远看深深浅浅的绿色,如碧海波涛,青翠欲滴,近看婆娑摇曳,如同翡翠般在金光流云下熠熠生辉。
芭蕉叶上的冰雪消融,万物复苏。
静谧无声的室内,只见宽袍大氅的男人坐在窗边,正低头把玩着一根晶莹剔透的玉笛。
男人眉目冷峻,气势凌厉,仅仅坐在那里就给人一种步步紧逼的压迫感。窗户正对着竹床,绮情天和衣静卧,窗外竹林芭蕉绿意生晖,衬托着那张白皙干净的容颜,显得愈发俊艳秀逸,清姿无双。
绮情天幽幽转醒,入目是熟悉的摆设和陈列,自知是在家里。
——原来那是一场荒唐至极的噩梦啊!
如此想着,他大松一口气,正要坐起身,抬头忽见窗边坐着一人,顿时浑身僵住。
而始作俑者见他醒来,目若深渊,微微笑道:“你这根笛子的材质很特别,谁给你的?”
“你——”
绮情天不假思索,一跃而起,鞋子也来不及穿上,飞奔到李剑钝的面前,怒火冲冲,抬手就是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
这一记耳光甩得又快又狠,震得他掌心发麻,岂料李剑钝皮糙rou厚,挨了一耳光也毫无反应,只是淡淡反问:“消气了吗?”
“你人死,我气消!”
扬手又是一耳光打下去
不过这次就没那么好运了,甩下去的手掌被轻而易举地捉住,然后男人在掌心处舔了一口。
濡shi的感觉令绮情天浑身一抖,来不及抽回手,身体被向前猛地一拽,跌倒进男人怀里,挣扎间,男人已经箍住他的腰身,并挤开他的双腿,膝盖不容拒绝地横插进了双腿间。
“唔……你!”
膝盖往上一提,恰好碾磨着腿心。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柔嫩细软的花唇被碾揉压平,食髓知味的花xue立即chaoshi起来。
李剑钝道:“我说过,你唯一能杀死我的方法就是用你这朵花,吸干我。”
“在我的地方,说这种话,干这种事情,你不要脸的程度比你的天下第一剑还厉害!”
“这夸奖我收下了,我想干的事情只有一个,干你!”
这个“干”字说得无耻下流,绮情天的耳朵“轰”一下红透了,深感原来脸皮厚则天下无敌。他拿起桌上的笛子,笛子化长刀,劈向李剑钝不设防的脖子。
这一刀没有任何留情的余地
绮情天的薄情刀是与他性命相连的法器,人在刀在,刀毁人亡,它不知道饮过多少人的血,杀气愈重、刀身愈红,眼前这一刀鲜红夺目,破空袭来的一刹那就连龙虎仙门的掌门也不敢硬接。
然而赤红的刀身距李剑钝的脖子一寸时,被两根手指轻飘飘地夹住了,又曲指一弹,薄情刀应声飞出,在窗外翠绿色的竹子上贯穿而过。
李剑钝的脖子上仍被残留的刀势刮出一道淡淡泛粉的痕迹,他斜飞的长眉皱紧,像是觉得苦恼,道:“你还是学不乖吗?”
美人难掩惊讶的表情,下一刻,抵住他腿心的膝盖往上一顶,chaoshi的花xue酥痒,顿时腰肢一软,双腿分开,面对面地坐在了李剑钝的大腿上。
箍住窄腰的大掌钻进轻薄的衣衫中,触感温热丝滑,渐渐下移,抓住两瓣圆润挺翘的tunrou掰开,手指深陷进tun缝。
“你干什么?”绮情天慌张道。
“干你!”
说着亲吻上绮情天的嘴唇。
“……唔……不、呃啊……”
美人的唇舌柔软芬芳,像一朵含着蜜露的花苞,侵略性十足的舌头舔开两瓣柔嫩细软的嘴唇,勾着那乱窜的软舌,带着征伐的野心和恨不得吞吃入腹的饥渴,“滋滋”绞紧,吸取到丰润香甜的蜜水。
大舌似网,无论美人舌尖逃向哪里,都被整个兜住吸吮,透明晶莹的津ye来不及咽下,从唇角溢出,shi答答地流向下巴。
唇齿失守,tun缝间的手指也不甘寂寞,滑向花xue轻轻碾磨,chaoshi的花xue泛起丝丝酥痒,并非难以忍受,只是如猫爪挠了几下,酥酥麻麻的怎么也挥之不去。
炽热滚烫的鼻息喷洒在美人脸上,身子深处隐约有一股无名而难耐的欲火燃烧了起来,不知不觉间浑身发热,心如擂鼓。
双腿分开导致腿心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外,粗粝的手指沿着tun缝悄无声息地摸到shi润吐蜜的花xue,揉捏着柔嫩红软的蒂珠,轻拢慢捻,指尖转动间,对着那道吐露的细缝浅浅戳刺了进去。
“唔……贱人!”
很快地,猫抓似的酥痒变成了酥酥麻麻的yIn痒在身子里乱窜。
绮情天渐渐觉得难受,轻轻摆动着腰肢,已经分不清是想要逃离,还是偷偷迎合,绯红色从耳根一直蔓延到雪颈上,仿佛雪白的宣纸上被泼洒上了胭脂研磨的水墨,红妆素裹,脖子下的艳色被衣衫遮挡,却更加引起人香艳异常的遐想。
上下两张红润小嘴儿被玩弄,这也就罢了,二人上半身紧紧相贴,男人的胸膛宽阔坚硬,在磨蹭中美人粉红色的ru尖慢悠悠挺立起来,又麻又痒,恨不得塞进哪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儿里,像吸nai水似的,将那股子痒意吸出去。
越是倍受冷落,越是痒。
——像两颗熟透了的红果,乞求谁把它们摘下来。
双腿间的花xue流出潺潺春水,指尖戳刺进去却未停留,又滑走了,揉捻着瑰红色的蒂珠。
美人内心升腾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但还来不及分辨,俊美秀逸的容颜酡红迷醉,唇舌交缠间,亵玩花xue发出来的黏糊糊的水声越来越响,欢愉的浪chao越堆越高,即将推上顶峰时,男人的手指突然间离开了。
不仅如此,在美人的嘴唇里抽插吮吸的大舌也退了出去,意犹未尽地舔了舔美人红软shi润的嘴唇,说:
“有人来了”
绮情天一脸迷茫,仿佛置身在云端摇摇欲坠之时,一切停止了,花xue深处的yIn痒被紧紧包裹住,还没有像春雨那样泼洒下来,因为不知道怎么办,美人显得手足无措。
李剑钝依依不舍地抓了一把圆润紧致的tunrou,只好又说了一遍:“小情儿,有人来了。晚上我再满足你。”
电光火石之间,绮情天意识回笼,瞬间清醒过来,顿时羞愧得无地自容,当看见男人狎昵的笑容时,又心头火起。
这也是绮情天第一次切身体会到了“欲求不满”这个词。
没过一会儿,果然有人登门。
来者是一名少年,名叫百里飘踪。
……
……
百里飘踪是龙虎仙门三百年来用剑的不世天才,无人能与其相比,年仅十七岁,与绮情天的薄情刀并称为龙虎仙门的“刀剑传奇”。听闻天下第一剑李剑钝在飘渺居,百里飘踪难掩兴奋,迫不及待地持有匪君子剑,上门讨教一二。
少年秀拔如松,皎若临风玉树,白衣红扣,衣袂飘飘。
绮情天也最疼爱这个小师侄,煮茶焚香,摆上新鲜水嫩的瓜果相迎,他早已辟谷,不食人间烟火,但看见水灵灵嫩生生的瓜果,仍然忍不住嘴馋。
百里飘踪踏进房门,一眼看见李剑钝坐在窗边翻书,绮情天梳洗过后换上一身白衣,正低着头,仔细擦拭一根晶莹剔透的弟子。少年先对绮情天恭敬地喊了一声:
“小师叔”
后对李剑钝行礼,直说来意后,李剑钝欣然答应。
“那就定在后天”
后天?
绮情天恼怒,择日不如撞日,就定在今天多好,切磋完赶紧走,瞧不见心不烦。不过脸上依然要和颜悦色,嘘寒问暖是必不可少的,一阵寒暄过后,才殷切地送少年出门。
李剑钝由衷地称赞:“这少年小小年纪,养得道骨仙风,谈吐不凡,想必令掌门对他倾注了不少心血。”
“对,一点儿也没错!掌门师兄对这孩子寄予厚望,是个名符其实的剑痴。这一点你们相同,你们相配。你对他有兴趣理所应当,我可以今晚就把他敲晕了,送到你床上?”
绮情天摩拳擦掌,只要李剑钝点头,区区一个小师侄,送入虎口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尤其当得知李剑钝此行的目标正是百里飘踪时,他看百里飘踪就更加不顺眼了。
李剑钝提醒:“他是你的师侄?”
“师侄又怎样,能救我于水火的,大不了我以后喊他恩人。”
李剑钝眼睛微眯,作出一副沉思状,似在思索这些话是真是假。片刻之后,他又问:“你就这么嫌弃我?”
绮情天打不过,只能在嘴上过过瘾,立即说:“不仅仅是嫌弃,一看到你,我便觉得恶心。”
他对百里飘踪的和颜悦色是假的,这副尖酸刻薄的样子才是真的。他疼爱百里飘踪,是因为百里飘踪是龙虎仙门下一任的掌门,少不了巴结,对所有人虚与委蛇,唯独对这个李剑钝是真的不假辞色。
“这才一天,你就怀了?”男人深沉莫测的目光挪向他的肚子,面目冷峻,手指叩响桌面,“哒哒”几声,气势逐渐咄咄逼人,仿佛宝剑岀鞘,横行无忌。
“如果怀的是你,我不介意。所以你赶紧去死吧,好赶紧投胎到我的肚子里。”
绮情天赌男人不敢在龙虎仙门杀人,也赌自己命硬。
李剑钝听罢,Yin恻恻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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