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闻 - zuo这么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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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夜里,穗禾刚睡下没多久,池羁也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掐住她的脖子,就恶狠狠地吻了上来。

    几乎可以说是用啃的,粗暴地咬着她的唇瓣,那架势像是要从她身上撕下一片rou来。

    穗禾喘不过气,唇又被啃的生疼,看到放大在眼前的男人脸,惊愕的瞪大了眼,下意识的挣扎起来。

    池羁由着她扑腾,大手依旧牢牢地锁着她的脖颈,嘴上啃的更凶,把她嘴唇都啃的冒了血珠才扫兴地放开她。

    看着她红肿异常的唇,冷嗤了一声,“穗禾,你不是就想我上你吗?怎么?现在怕成这个样子?”

    穗禾的脖子都被他掐红了,白皙的脸蛋因为缺氧憋出了粉意,她缩着身体往后退了退,还有些惊魂未定。

    也不等她说话,池羁起身一把掐起她小巧的下巴,恶狠狠地低头靠近她,“穗禾,我警告你,别在我爸面前耍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否则我会叫你付出代价!”

    穗禾看到他眼睛里的狠劲,有些不明所以,“我没有,信不信随你。”

    池羁Yin着脸沉沉的看了她半晌,见她神色不变,这才嫌恶地甩开她的下巴,“最好是!”

    下午,池晏清把他喊去了华盛,他以为是自己这些天的作为让他满意,项目上的事父亲那边打算松口了。

    只是谁料竟是让律师过来商谈遗嘱的事。

    若是他再不收心,继续胡闹下去,没能跟穗禾生下一儿半女,池家的产业以后同他不会有半毛钱关系。

    原本属于他的那份家产也都会归到穗禾名下。

    能让池晏清作出这种决定,他怎么想也不可能跟穗禾无关。

    为了逼他跟她生孩子,他父亲也算是费尽了心思。

    池羁离开后,穗禾起床照着镜子看了看自己被掐红的脖子,无奈的伸手碰了碰。

    有点疼,但好在不是很严重,擦点药,第二天也不会太明显。

    房间里用了半管的药膏不知是不是被佣人收拾的时候收走了,她没能在柜子里找到。

    想起明天上午还得给学生上课,只得下楼去找。

    她打开客厅的灯,乍一眼看到沙发上坐着的身影,差点没尖叫出来。

    是池晏清,他身体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衬衫的扣子解了几粒,袖子卷起挽至手肘,骨节分明的手按揉着眉心,似是有点不大舒服。

    明亮的吊灯亮起,他也没有抬头看,只是眉宇间的川字拧得更紧了些。

    穗禾走近,还闻到了一股酒气。

    她抿抿唇,出于礼貌还是轻声问了一句,“爸,您还好吗?”

    池晏清喉结滚了滚,轻嗯了一声。

    穗禾想拿完药膏就回房的,但又觉得这样不好,“我去给您泡杯蜂蜜水,可以解酒的,您稍等我一会。”

    说着她转身就走向了厨房,等拿着蜂蜜水出来的时候,沙发上闭目养神的男人已经睁开了眼。

    那双眼深邃的如同黑潭那般,沉沉的盯着她。

    穗禾觉得不舒服,潜意识里那样的眼神不应该是公公看自己儿媳该有的。

    她硬着头皮把手里的蜂蜜水递给他,“爸爸,喝了应该会舒服点。”

    池晏清没有伸手去接,不怎么清醒的目光在她咬破皮的唇上停留了几秒,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这几日下来,也不知为何,他的视线很轻易地就能被他这个娇美的儿媳吸引了去,次数多了,他都快觉得自己有些不大正常了。

    之所以会找律师立下这样的遗嘱,也是因着自己生出这点不该有的心思。

    只是,眼下看着她红肿的唇,心头却一阵不快,就算是他一手促成的,也免不了的觉得刺眼。

    穗禾见他不接,又试探的喊了他一声,“爸爸?”

    池晏清的神情说不出的Yin郁,伸手接过水杯的时候,长指状似无意地碰上她细软的手指,吓得她心头一跳,不动声色的把手收了回去。

    池晏清面上不起波澜,盯着她的脸,喝了口水,嗓音发沉的问,“跟阿羁圆房了?”

    穗禾被问的愣住,有些不知所措的抿唇,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池晏清大概是酒还没醒,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直接将她拽得踉跄着跌倒在他身上。

    穗禾挣扎着想起来,背上一股大力将她紧紧按住,男人的手抚着她的下颔将她的脸一点点的抬起。

    他眼眸漆黑的盯着她红肿的樱唇,拇指按在上面来回的搓揉,把柔嫩的唇瓣揉的又冒了血珠子,才冷着脸抚上了她白皙的脸蛋。

    “嘴都亲破皮了,嗯?做这么激烈?”

    穗禾脑子里“嗡”了一下,过于亲密的距离,让她心头发颤,更遑论男人身上的那股强势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她咬咬唇,不知所措的喊他,“爸爸……”

    池晏清没理会,低头望向她Jing致漂亮的眉眼,她生的好看,没化妆的小脸端的依旧是明艳动人。

    瓷白的肌肤近距离的看,甚至都瞧不见半点毛孔,此刻在他的注视下却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色。

    看的他喉咙不自觉的阵阵发紧,埋在身体深处沉寂已久的东西似是要破土而出,盯着她的唇他莫名的想要更多。

    他没想太多,抬手捏起她的下巴,低了脑袋,朝着她凑近了几许,没等碰到,就被她伸手挡住了。

    她躲闪着他投过来的目光,声线都有些打了颤,“爸爸,你清醒些……”

    池晏清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穗禾趁着他愣神的功夫,挣扎着就从他怀里起来,落荒而逃的回了二楼的房间。

    她的皮肤白,颈间的红痕,因着昨晚没有擦药,第二天还有淡淡的痕迹。

    穗禾用遮瑕仔仔细细的遮了一层,又挑了一件中领的短袖穿上。

    下楼吃早餐的时候,看到坐在主位的男人,她恭敬的打了声招呼后便低了头安静的用起早餐来。

    昨晚的事,是她始料未及的,他许是醉了,但她还是难免的觉得尴尬。

    他那明显质问又有些动怒的语气,也让她有些心慌的厉害。

    穗禾的课在十点,只她一向喜欢早点过去,所以用过早餐,回房间拿了包下来,就去了车库。

    她的车子被佣人告知今早开去检修了,车库里停着的其他那几辆车,又太过于的张扬。

    穗禾正想用手机软件叫车,池晏清开车过来,在她旁边停住,沉着声音喊她上车。

    穗禾想要拒绝,话还没说出口,就见男人勾唇提了两个字,“昨晚……”

    她微微僵硬,道了声“谢谢爸。”转头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钻进了车里。

    她抿着唇想起昨晚的事,觉得该说点什么,身旁的男人却倾了身过来,修长的手挑过安全带搁到她身上,嗓音低磁,“系上安全带。”

    她身上的衣服是显身材的款,安全带被他一扯,恰好就落在她的胸上。

    池晏清的视线扫了一眼,无端的觉得车内的空气有些闷了,不动声色的将车窗往下降了些。

    穗禾把安全带系上后抬眸看向池晏清,等了会儿,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也沉默着没出声打破表面的平静。

    半个小时后,黑色的路虎揽胜在榕大校门口停下。

    男人放在方向盘上的手轻叩几下,偏过头朝着她看去,“昨晚的事是我越界了。”

    穗禾脸上有些热了,看着校门口三三两两的学生,摇了摇头,“没关系的,爸您昨晚是喝醉了,不用放在心上。”

    池晏清见她为自己找理由开脱,黏在她脸上目光灼热了几分,半晌才悠悠的开口,“我还不至于醉到那种地步。”

    穗禾一下子愣住,紧了紧握着包的手,强装镇定的笑了下,“爸,我还有课呢,先下车了。”

    不等男人点头,穗禾拉开车门拿着包就快速下了车。

    池晏清也不急着离开,眼眸深沉的看着她纤细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野里,才收回视线发动车子调头。

    穗禾的办公室是两个人共用的,同系的一个女老师。

    要比她还要早一届,本科到读研都是她的学姐,后来都选择了留校任教。

    认识挺久的了,两人也处得来,算是穗禾在榕城为数不多的好友。

    方才她在校门口被学生叫住,问了点事,刚好就瞧见穗禾从车上下来。

    车内的男人一眼看过去就很帅,浑身的熟男魅力,虽看不出年纪,但周身的气质也不是二十几岁的男生能比拟的。

    “禾禾,刚才送你来的男人是你老公?”林念安清楚穗禾家里的事,也知道她的婚姻。

    她没见过那位传闻中的池公子,这会子也有些纳闷,那男人看着就不像是个gay。

    “不是,是我公公。”穗禾翻着手里的教材,有些心不在焉。

    她结婚结的匆忙,林念安那会儿在国外,没能赶回来,不认识池晏清也正常。

    “什么?”林念安难以置信的嚎了一嗓子,“你公公?看着挺年轻的,还长那么帅,到你老公这是基因突变了吗?”

    穗禾没忍住笑了,“没那么夸张。”

    性取向的问题,不应该被谴责,只是被迫的嫁他,她是挺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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