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耽溺于快感余波,略略失神的卓沉闻言当即清醒过来,连水都泄不出来了,再来一次不是要了他的命,连声拒绝。
叶渠揉着他肌rou酸软的后腰,不再坚持,本也未想作弄得太狠,只是清修多年乍然有了如此亲密的鱼水之欢,如何能抗拒得了道侣敏感的身体,毕竟修仙又不是修佛,真断了七情六欲。
“如此惊慌,好了,不再逗你便是。”他指尖点在青年的天突位置,探了缕灵识直入气海静候,并不动作:“按你往常运气循环,经由璇玑至Yin交即止,由我引你化阳元入气海。”
卓沉自不推阻,修行亦顾不上赤身裸体这种小事,尚还跪坐于留有硬度的性器上,体内灵气已随念而动,驱至Yin交,再堪堪向前半步便能见到细若游丝的一缕属于叶渠的灵识,环绕着Yin阳交织的金丹反复探查。
灵识既已感知到金丹主人的气息,即可化作引路萤火,一路带着卓沉的灵息过曲骨,在Yin廉处停下,模糊而奇异的一幕又灵识反应在卓沉识海中,磅礴的ru色堆积在关窍内,恍若粘稠的江河,顺着叶渠的神识一点点流过沿途的筋络xue窍,至天枢却急转直向神阙,而不是循环大周天,似乎只在腰腹处的经脉行气,再归于气海,完成了完整的引气法后,粘稠的灵流也被牵引至丹田,被晦暗两分的金丹缓慢吸收,一扫而过的心鉴中晦涩的批注在此刻竟能凭空出现在意识里,蛊惑着修行者顺应“它”的指示吸收阳元化为己用。许是卓沉修为还是有所欠缺,过程十分难熬且慢长,乃至叶渠替他理好衣物,叮嘱若是累了可由功法自行运转,只是还得用器具辅助,而后称掌门急事相商离去,过了许久,他也尚未吸收十之一二。
仙门岁不论寒暑,可此时正值蛰虫始振,刚踏入修行的弟子难免贪玩,若是自家师父娇惯些,领了腰牌下山也是常事。
叶渠早些离宗时,掌门差遣林卿越来寻他亦是因此事,本以为是弟子下山寻乐罢了,多待些时日也该回来了,可各峰年岁尚浅的弟子多日未归,探寻之下命牌还亮着,人却怎么也找不到,不知何故,好在失踪的人数屈指可数,便也不再纠结,只叫山下交好的官府多留意些。
如今旧事重提,盖因丹恒峰主的小儿子也失踪了,他年事已高,修为停留元婴已逾百年,怕是一生也再难有所为了,此前长子身陨在秘境中,他心神巨震,更是心境受损,幸而又添一子,在教导弟子之余也得以享受凡俗的天lun之乐了,哪知又遇上这样的噩耗。
且得知近来失踪的弟子在被寻回那日命牌碎了干净,找到的也只是残缺不全的尸身,一夜白头,连夜下山寻了数日铩羽而归,走投无路下跪在主峰殿前一遍又一遍地求掌门想想办法一定救救孩子。恒阳为人忠厚,秉性上佳,与各峰主事不说莫逆之交,也算得上十分亲近了,殿上众人见此好友宁可赔上性命也要寻得次子,哪里忍心,尤其此事极为蹊跷,仙门之人多备法器,哪有无声无息失踪的呢。
“可否让吾再验一验尸身?”叶渠不由想到了座山道人,亦是为了小辈宁赴汤蹈火,难免心软,似是要接下这烫手山芋似的开口。
“不必再验,下手干净利落,皆为腰斩,神识都搅没了,只是蹊跷之处寻回弟子皆是男性,同行的应当有位女弟子,如今还未觅得踪迹,琢玉觉得是何缘故呢?”刑堂长老似与他有旧怨,当即驳了他。
“长老与其问我缘故,不若多花点心力寻得这唯一的女弟子。”叶渠听这挑衅只觉宗门利益前长老还若跳梁小丑,分不清轻重缓急,只觉好笑,不再与之争辩,拂袖便往刑堂搁尸地而去。
“修为…都在炼气。”他将尸体一一查验过,除了一刀断开的腰部,其余皆无伤处,甚至不像人力所为,像处斩时所用的虎头铡,从高处重重落下,毫无反应时间便没了气息。
凶手应当修为同样不高,不然不会如此大费周章地用此种手段,境界到了叶渠这个地步的修士虽斩杀活物不过一念之间,可仍做不到如此光滑的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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