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感觉如何?”
“我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它、它顶着我。”
“莫慌,你好生记住这感觉。”我朝她伸手:“站起来收腹夹紧,不许掉下来,若是掉出来,你可就没机会了。”
闻言,宋家小姐果真夹紧了双腿,收起小腹,她顺着我的手起身慢慢地被我带到另一间房内。
这里的浴池被我放了许多药材,按照我的吩咐,她一点点踏入,池水淹没她腰身之际,一股疼痛席卷而来,刚想站起身,就被我呵斥下去。
“你若现在起身,前头的就功亏一篑了。”
宋家小姐咬唇,到底是忍着剧痛又坐了下去。
我淡淡看着,在池边歪倒,拿过水烟慢悠悠地抽起来。
室内有我口中的烟雾,也有池水弥漫的烟雾,宋家小姐额上冒出热汗,但渐渐地,疼痛已经不在。
待差不多了,我才让她起来。
这池的药浴有养伤的作用,我让她每日都必须夹着那根东西过来泡上一个时辰,这样才能固形。
她也是个听话的,倒是省了我不少麻烦。
门打开,早已等候多时的宋夫人看着我们出来,登时红了眼眶,在等到女儿的肯定后,看我的眼神更是如同救世菩萨般。
“好好好,我就知道,娘子一定能够帮我儿。”她抹了抹眼角,道:“承诺娘子的,我一定会做到,这些日子,阿娇就劳烦您调教了。”
她朝我行了一礼。
我颔首,算是应了。
之后的日子,除了每日带宋家小姐泡药浴,我还专门抽了空子调教她。
“嗯~”
榻上娇嫩粉艳的身子扭了扭,似是不耐又似是痛苦。
这副身子被我养的极好,稍一碰就出水,多摸两下就软的不行,往后只怕是离不得男人的,倒不是我给她调教的如此,而是这本就是副yIn邪身子。
我看着陷入迷蒙中的宋家小姐,唇角勾了勾。
看来,往后的京都热闹了。
“呀~娘子,我、我不行了,嗯~”
她夹紧双腿,犹如双龙戏珠般,落了一地的水渍。
喘息连连,媚骨天成。
若是有男子看了,只怕也会惊叹,这哪里是什么女人,简直就是祸世尤物。
我淡淡地收回手,仔细擦净玉枝道:“今日你便可回去备嫁,至于姑爷那边,半月后,我会派人递消息给你。”
宋家小姐睁开眸子,一双剪水秋眸眨了眨,咬唇:“娘子,与男人也是这般快活吗?”
12
“不。”在她失望之下,我道:“男人,可比这快活多了。”
那双眼中闪出光亮,娇羞地染红了粉蝶。
宋家小姐回府后,我便被一顶红轿抬入了詹家,詹家是京都百年世家,尤其是还有位公主下嫁。
我刚进府就听见管弦奏乐,湖心的画舫里欢笑情爱之声毫无遮掩地传入我的耳中。
詹家,当真是放得开。
我饶有兴趣地跟着带路的丫鬟上了湖心那艘画舫,原以为是詹家的小爵爷,却不想竟是那位公主殿下。
画舫里哪有什么女子,除了她,全是清一色的面首。
各个容色俊俏,衣不蔽体。
我扫了眼,看向这位公主:“殿下让人带我来这儿,恐怕不妥吧!”
“色娘子难道还注重什么世俗礼仪?”公主就着一人的手喝了杯酒,脸上酡红一片,“听闻你床上功夫高深,泉州城的男人都恨不得死在你身上,不知,与我比起来如何?”
我有些好笑,堂堂一个公主,竟然与我这色床奴比起功夫来,也不嫌羞。
不过,早听说这公主的放浪事迹,我倒也不惊讶。
毕竟如她这般大胆的女人,这世间也少有几个了。
就如当下,她拉过一个男宠便压在身下,本就少的可怜的布料什么也挡不住,只听咕叽一声,两人便摇曳到了一块儿。
“色娘子,我这观音坐莲好看吗?”
她像是荡漾在湖心摇曳的莲花,娇娇媚媚,摇曳生姿,莫说是公主,这比青楼的ji子还sao还浪。
怎么不好看呢!
“公主这腰若是再使点儿劲,收紧些,你的男宠就憋不住了。”
听了我的话,她照做后果真没几下那男宠便一泻千里,眉尖微颤,她冷眼一脚踢开,“没用的废物。”
说着,又拽了个体魄强悍的过来捧起自己。
两人就着一个攀龙附凤的姿势打的是如火如荼。
我稍稍点评了两句:“公主,松了。”
她狠狠一颤,瞪了我一眼,随后让男宠站起身将她抱着,这般倒是让两人更忘乎所以了,一连换了几个姿势,又是貂蝉拜月,又是男耕女织的,弄的我也渐渐起了兴致,就在身旁的男宠靠近我时,突地,却感受到一股视线停留。
一转眼,便瞧见一道身影停留在画舫前的小舟上,目光正好透过窗子看着我。
那双眼冷冽的能冻到骨子里,负手而立的模样就如迎风独立的高岭之花,教人难以攀登其上,我想了想,推开快要黏上来的男宠,靠到窗前。
“小爵爷这般看着奴家,可是……”
“下贱!”
“嗯?”
我笑意淡了些许,倒是头一回听人在我面前这么放肆。
身后传来一阵嬉笑,我回过头,只听那位公主喘息着道:“我这儿子可是京中有名的冷漠无情,被吓哭的女人多的去了,无一人能在他眼中停留。”
无一人?
我心中嗤笑,再看去,原本泊留的小舟已经远离,上头男子身形修长挺拔,衣袂纷飞,确实是朵高岭之花。
但,偏偏遇上了我。
入住詹家后,我便被公主安排到了詹家小爵爷的隔壁,对于我这个刚入府的色床娘子,这位小爵爷除了那日在画舫,再没见过我。
不过,我也不急。
毕竟这世上还没哪个男人能够逃出我的手掌心。
从浴池出来,我只披了件薄纱,外头罩了披风兜帽,无需人指引,我提着一盏灯笼漫步朝着一座小佛堂走去。
詹家爵爷死的早,每年只有小爵爷会Cao持着祭拜之事,一年里有大半载都在佛堂窝着给他死去的爹抄经。
倒是个孝顺的。
门打开,夜里的风吹灭了烛火,独坐案前的人顿了顿,只好搁下笔起身将窗子关紧,在他走到门前时,一盏灯笼出现,紧接着便是我脚上的绣花鞋。
詹亩一愣,抬头就看到我闪着笑意的眸子,盈盈如水,魅惑天成。
“小爵爷这么晚怎还不歇着?”
他回神,遂厌恶地看了我一眼,刚想关门却被我一个不慎挤了进来。
那若无一物的胸前刮过他的臂膀,烫的他立马缩了回去,瞪着我:“不要脸,此处乃佛门清净之地,你怎可如此不知廉耻。”
他气的面色冰冷偏偏耳根却通红,那碰到我胸前菩提的手臂也更像着了火一般,烧的他不安。
我轻笑,手中的灯笼映着我的面容更显瑰丽。
“不知廉耻?小爵爷莫非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奴家可是奉命来教导小爵爷的。”
“我不需要什么教导,你可以滚了。”
“那怎么成,半月后宋家千金就要入府,万一你什么也不懂,弄疼了人家如何是好?”
13
詹亩自幼不沾女色,但却见过不少女色,尤其是有他那位公主母亲在前,他什么没见识过。
那日在画舫上可不是14
似是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番言论,詹亩的神情有些复杂。
寻常人若是能攀上爵府这样的人家,巴不得缠上好多捞点儿好处。
大齐做色床奴的不少,这样的例子更是数不胜数。
而我不一样,那些黄白之物,亦或是什么权势利益与我而言就如寡淡的白水。
我要的,可跟他们不一样。
“宋家付你多少酬劳,我可十倍给你,试婚就不必了,往后宋娘子进门,我也会好好待她。”
到底是世家公子,一时的失态并未多放心上,反而是与我商讨起来。
天真!
“小爵爷这话可就说错了,我虽与你毫无情面可言,但我受聘于宋家,既然接了这活儿,就得对人家姑娘负责。”
我睨了眼他手中端着的衣物,暧昧不清道:“小爵爷还是童子之身吧!什么都不懂,也不曾有过女子亲近,万一到时候伤到了人家娇滴滴的姑娘怎生是好。”
詹亩被我一番话说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冷着脸不再看我,径自从我身边走过。
“詹某无需你这等人教授!”
我听了只是一笑而过。
臭男人就是嘴硬,非得吃个教训不可。
夜半三更,我坐在满头大汗的詹亩身上,衣衫褪到腰窝,胸脯与他毫无一物的贴在一起,耳鬓厮磨着。
喘息炽热渐渐,我媚眼如丝的抬头,抚上他不停滚动的喉结,委屈又渴求:“小爵爷,为什么不要奴家,是奴家不够好吗?”
詹亩眼中迷茫,但又清醒片刻,他不知这究竟是梦还是什么。
身体的触感骗不了人,他的反应更骗不了自己。
“为何,为何要出现。”
“小爵爷不喜欢吗?”我抬眸,“可是,奴家是因为您才会出现的呀!”
我挪动,微微起伏的身子落在他的命脉,忽地一坐。
詹亩不可置信,他抬手捏着我的肩膀轻颤,久久不放。
“你、你放肆!”
“放肆?小爵爷不喜欢吗?”
虽是还隔着层布料,可这层布如今被沾shi的不行,也可有可无罢了。
带着布料的摩擦感让詹亩几乎抵不住,他死死的咬牙才克制住自己不去主动掌控。
看着妩媚娇艳的面容,他狠狠闭上眼睛,将我拨开。
被摔到地上的我并未生气,只是抬起头不解:“小爵爷分明也是想奴家的,为何屡次拒绝奴家,是奴家不够好吗?”
能够成为色床奴的女人都是万里挑一的,若是我不够好,那这天底下便没有足够好的了。
詹亩眸色复杂难辨,他开口想说不喜,可他衣裤上的东西又给了他一耳光。
怎能不喜,怎会不喜。
他的身子,分明是喜欢的不得了,甚至是从未有过的渴求。
但,他不能沉沦!
“不要再出现了。”他闭着眼道:“滚!”
我轻哼一声,由着他的心境变化消失。
临走前,窥探了眼他过往的记忆,在看到公主与另外两个男人交织缠绵的画面时,有了一丝了然。
难怪不肯近女色,尚且幼年就看到自己母亲放荡的一面,是个人都有芥蒂。
看来,想要打破他的防守,还得再来剂猛药。
离开后,我从梦中脱离,睁开眼时天边已经泛起了微白。
披着衣裳出去,我在亭子里坐下,身子慵懒地倚靠在凭栏上。
我挑的角度好,远远望去就能瞧见我,不仅容色是一等一的好,这曼妙的身姿更是惑人。
不出所料,詹亩依旧端着盆衣裳出来,在瞧见亭子里的我时脚步顿了下,随即目不斜视的走过。
我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石楠花味儿,带着股腥臊。
唇角勾起,在天边洒下金光时,起身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詹亩回来时,忍不住望了眼亭子,里头已经没了人,但心里却有了痕迹。
自那日后,我再没主动上去过,只是偶尔与公主泛舟湖上,偶尔坐庭观雨。
这些都会不经意间的落入另一个人眼中。
终于,詹亩开始无意识的寻找我,可我却不再出门,只留在屋里专心准备。
依旧是佛堂,灯火朦胧,暧昧粘稠。
詹亩将我压在案上,掐着我的腰从身后狠狠的弄我,白皙的皮上很快便留下了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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