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槐声音不小,白鹰自然也听见了,她眉毛一挑,从上至下仔细的打量着乔槐,小声感慨一句:“真是像啊…”
乔槐被她打量的目光看得心中不爽,大声地质问道:“你和你那个主人究竟是有什么目的?你主人是何人?”
白鹰丝毫不在意他的态度:“问我做什么,你们不是在查他吗?”
那说书先生猫在白鹰身后小声的问:“对他们怎么这么客气。”
白鹰皮笑rou不笑:“我不是叫你们两个客客气气的请人家吗?你们在干嘛。”
老者,说书先生:“……”原来此客气非彼客气。
……
如此这般乔槐与“谭恒殊”以一种奇异的方式入住了城主府。
寝房之内外衣被随意的丢在椅子上,鞋袜散乱的摆着,乔槐倒在床上,放空神思。
“叽一一嘎一一”
房门被推开。
乔槐懵逼的弹坐起身,他不明白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来他的房间还不敲门。
乔槐与“谭恒殊”两相对望,“谭恒殊”泰然自若的走进房内,自然的将乔槐抛在椅子上的外衣捡起,又要去摆正鞋祙,他甚至弯下腰想用手去弄。
乔槐慌慌张张地制止“谭恒殊”:“这很脏,你别碰。”又连忙将鞋袜摆整齐,生怕“谭恒殊”接着弄。
“谭恒殊”眼底带着笑意,似乎做了千百遍般的自然:“怎么了?从前都是我同你收的,你穿过的有什么脏的?”
乔槐不好意思的脸都红了:“这…”
此刻的乔槐后悔死了,他被丫鬟领进客居的院落内,见只有一间厢房,“谭恒殊”也未同他一道走,乔槐便自然的以为此处便是他一人居住。全然忘了自己与“谭恒殊”早己结为道侣,主人家分房自然是将他与“谭恒殊”分在一处,乔槐便肆无忌惮地在房内休息以至此刻尴尬非常。
“谭恒殊”对乔槐的尴尬是毫不在意整个人几乎都贴在了乔槐身上,一只手攥住了乔槐的手,一手不安分的在乔槐腰间游移。
赤热又色情的气息喷吐在乔槐的耳边,乔槐几乎是全身都打了个激灵,半边身子都软了。
乔槐心中别扭,只能无助地按住“谭恒殊”在他腰间做乱的滚烫大掌,他身子敏感,此时声音就已经有些颤抖:“别这样…”
“谭恒殊”的头俯在他的肩窝,像在丛林中的猛兽潜伏在岸边伺机咬死猎物,他声音嘶哑又委屈:“可是我很难受…”
乔槐咬齿控制住自己不要心软,想将“谭恒殊”从自己身上扒下去:“不行,在别人家不能干这样的事。”他不想做这样的事,又怕“谭恒殊”多愁善感觉得是自己嫌弃他,便补了一句“万一被别人听见了很不好。”
“谭恒殊”一听不得了,冲上来,就几乎将乔槐的衣服蜕到了臂弯处,整个人横跨在乔槐身上将他压倒在床榻间:“没关系了,我用法术屏障罩着不会有人听见的”
乔槐简直想抽自己巴掌,如今要上不上,要下不下他也不好拒绝“谭恒殊”,此人一不合心意就要哭,他神经大条,实在是难以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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