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富士山下孝儿孕母,万法归一生命自然。
2020年2月16日
【第十五章·一曲终了】
我很庆幸自己退掉了港城到静冈的机票,改成了从摩都直飞东京成田机场,
虽然从钟市到同为「淮北三穷」的港城只需要坐三个小时的火车,到摩都的高铁
却需要五个小时,而整个飞机的行程也才三个小时,但是当我看见ANA(AllNippon
Airways,全日本空输株式会社)模仿新加坡航空所引进改造的新头等舱双人套
房后,我知道,我这花了3000多美元的头等舱套票还是买得挺值的。
现在机舱已满,所有6间套房都有旅客乘坐,由于我们是结伴旅行,所以选
择的是1和2F,因为这两个座位有一个隔板,拆掉后就可以让空乘工作人员在私
密的空间安装好一张双人床。
我坐在宽度有21英寸的真皮座椅上,旋转朝向两个窗户,望向窗外,此时夜
色已至而飞机早已升入空中,地面上的浦东机场已变作两团H型光亮渐渐隐没于
与海近临的平原大地上。
「サヨナラ,うこの穴。(再见了,我的家。)」
我调整了座椅角度和脚撑以便更好的休息自己的双腿,一抬头,我看见坐在
对面套间里的妈妈正一脸微笑的静静地看着我。
「过来。」
我摆动四指招引她道。
妈妈摇了摇头,不为所动。
我已与她离别六年,时间在我俩人的亲密关系之间树立起了一层隐形的隔膜,
而这一切都起源于六年前我与吕芳在野外交合时被她当场撞见。
「我真想咬死你,然后吃了你。」
妈妈舔舐着我的胸口和乳头,边微笑边恶狠狠地说道。
我哑口无言,只能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颅,她乌黑的头发里夹杂着很多银丝,
发根处也大多都已变白,岁月带来的衰老已渐渐攀爬在了她的身上。不再顺滑的
头发就像一条条细长的的毒蛇紧紧缠绕住了我的手指,幽怨的美杜莎用恶毒的眼
神直视着我的眼睛,使我觉得被她舌尖沾染之处冰凉彻骨,沁入心脾。
「我想要个孩子。」
妈妈突然转过脑袋,将耳朵贴在了我的胸口说道。
「什么?」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抚住她的面颊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我就快要五十岁了。再有三个月。」
妇女自然绝经年龄通常发生在45~50岁左右。
「我就快要绝经了。」
自然绝经,指卵巢内卵泡生理性耗竭(即用尽),或剩余的卵泡对促性腺激
素失去了反应,卵泡不再发育和分泌雌激素,导致绝经。
「我想在我生命的剩余时间里能有个孩子陪伴。」
随着人类期望寿命的延长,妇女超过三分之一的生命将在绝经后期度过。
「可以抱上孙子。」
我愣了一下。
「你怎么……突然有了这种想法?」
「有天,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我梦见自己爬上了一座雪山,雪山顶有一位白
发苍苍的老者坐在一块石头上,我走近,他告诉我,我可以和你生一个孩子了。
说完他就消失不见了,我向四周看去,发现自己被蔚蓝明亮的天空所包裹。空气
中好像在飘荡着你呼喊的声音。」
我看着她,什么也没说。
「后来花园的妈妈们告诉我,有家公司研发出了一种药物,可以帮助修
复人身体里会导致基因缺陷的那部分遗传信息……」
我顿时变得慌张起来,抓住她的肩膀质问道:
「什么?告诉我,你吃了吗?!你吃了吗?!」
馨兰显然被我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她摆脱掉了我拼命摇晃她的双手,一脸
平静的继续说道:
「没有。他们给我做了身体检查,说我不需要。」
「北方血清」公司其实根本就没有研发出能治疗近亲繁殖导致基因缺陷问题
的药物,艾伦·比托有志于此,却被「附体」后的张玉竹破坏了,我在控制了拥
有「万法张玉竹意识」的艾伦·比托后本想继续这个计划,无奈天资有限,
我的聪明才智并不足以像张玉竹那样设计出一个不断优化求解的完美算法模型。
所以我做了两件事――
我撒了一个谎,用不存在的解药释放了那些逾界者内心压抑的乱伦冲动。
我造了一个梦,将蓝色贴片承载的无穷智慧植入进了每个人的头脑深处。
「生命意识自会寻找出路和答案。」
「你想什么呢?能不能专心点儿。」
馨兰夺走了我手里的书籍,随意的
向身后一抛,那本书便沿着一条弧形曲线被丢在了竹木地板上。
「对不
起妈妈。」
我抬起头,转过脸来在她的后背上轻吻了一下。
「没事儿。」
妈妈清了清有些沙哑的喉咙,把带有涎水的丝袜甩到了床头柜儿上,她的手
指间黏连了很多口水的丝线。
我们都沉默良久,静寂的房间里只能听见我们俩相互交错的呼吸声。
「对不起儿子。」
妈妈抹了一下眼角。
我的鸡巴在妈妈的阴道里突然抖动了一下,随即她肉屄的缝隙间传出了「噗
叽」的一声。
「诶?」
她一脸诧异的转过头来,微皱眉头的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怎么回事儿?你射了?」
我表情尴尬的点了点头,将鸡巴抽了出来。阴茎边抖动边在以肉眼可见的速
度缩小。
妈妈的肉穴也随着我鸡巴的拔出开始收缩,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肉缝里流了
出来,流到了床单上。
她转过身坐了起来,俯下脑袋去看自己有些红肿的小屄,蜷曲杂乱的屄毛上
黏附着我刚刚射出的精液。
「白弄了,都怪你,净瞎折腾!」
妈妈边抱怨边用卫生纸擦拭着小屄附近的精液。我也觉得刚才插得有些浅,
精液应该没有多少能射进子宫里。
「那咋办呀,妈?」
「还能咋办,晚上再说呗。」
但妈妈没有想到,到了晚上时,她已坐在了前往东京的飞机上。
「过来。」
我摆动四指招引她道:
「咱们再试一次。」
我指了指面前的双人床,又指了指自己的裆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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