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没有做什么……」

    顾盼闭目微笑，看着万般甜美，呢喃道：「嘻嘻，刚才人家坐在大师兄身上扭，真的好舒服，好想再来几回。娘，你最爱大师兄怎么待你？大师兄又最爱你怎么样的？」

    陆菲嫣搂着倚在肩头的顾盼，轻抚她的脸颊轻声道：「不是他不疼你，是乖乖盼儿太急啦……」

    「啊？」

    「对对。」

    「哎呀，怎么这么多问题，小坏蛋不许再问。」

    「哎呀，人家就猜到会不会是这样……」

    舱门外明月在天，江风轻缓，陆菲嫣悄无声息地落在楼船三层。

    顾盼点了点头，也摇了摇头道：「娘哪里年纪大了，府上每个人都说你像我姐姐。」

    陆菲嫣不禁感慨吴征与顾盼都是命中魔星，分明一回比一回过分，自己还总不能开口拒绝。

    「可以的，只要真心相爱，怎么互相取悦都不为过。他呀也一样会这般待你，滋味儿可好了。」

    「本来就是呀，天底下最甜美的滋味，盼儿才刚刚开始尝呢，还有好多好多滋味等着你品鉴。不用担心，他呀，会带着盼儿一同领略的。」

    吴征醒来时房中空荡荡的，顾盼离去时他虽有感应，但沉浸在运功疗伤中难以顾及。

    美妇抿了抿唇，终于也起身着衣离去。

    顾盼正是勤学好问，发奋图强的时刻，不依不饶道：「娘……你教教人家嘛……人家什么都不懂……」

    女儿其实是害羞的，但想都不想便说了出来，目光纯净与依恋，那是在自己这个母亲面前全无心机，也是绝对信任的表现。

    美妇焦急间再度灵机一动，一本正经道：「娘当然可以教你，可是娘也不知道乖乖盼儿做了些什么，哪些会哪些不会。这要从哪里教起？」

    「嘻嘻嘻……」

    陆菲嫣暗自自责还花脑筋敷衍，歉然间招了招手，将满心喜悦，又惴惴不安的爱女搂在怀里。

    顾盼幼年不算过得太好，家中鸡犬不宁，时有争吵，她幼小的心灵留下许多阴影。

    顾盼信心十足地兴奋起身，猛地在陆菲嫣脸颊啄了一口道：「娘最好了。」

    床帏大乱，未干透的汁液还顺着床边一路滴到了门外。

    顾盼埋首在母亲肩头，得意的小狐狸一样笑了起来：「懂了懂了，谢谢娘亲。」

    顾盼托着下颌，香唇翘起，回忆着道：「大师兄先和人家亲了亲嘴，又……亲了亲奶儿……嘻嘻，又亲又吸，麻麻的好舒服。人家晕乎乎的还什么都不知道，他就进到人家里面来了……哎呀，羞死人了……」

    把难题甩了回去，这些羞人的话题问者容易，答者便难以说出口，陆菲嫣心下大感得意。

    「这一回不成。」

    陆菲嫣当时身在三层，与他们不过一板之隔。

    「是……是呀……」

    女儿捂着脸羞得不敢见人，陆菲嫣完全预料不到她竟然随口就说了出来，樱口微张惊诧不已。

    一者如熟果一样芬芳扑鼻，一者如雏菊一样淡雅怡人。

    少女初尝情恋的滋味，又有谁不是如此？疑神疑鬼，左思右想，辗转反侧，六神难安，跟担忧天会不会塌下来似的。

    美妇不经意地拧了拧身，以免胸前一对豪乳被爱女压得太实，道：「那就是娘经历得多了，比盼儿更懂得享受，嘻嘻。」

    陆菲嫣无奈地摇了摇头。

    「是呀，盼儿那么焦急，他又能怎么办呢？只好迎合你呀。」

    她侧身倚着母亲肩头，藕臂将一直豪乳压下挤得向两面满溢，自家的两只峰峦则迭在另一只豪乳上。

    顾盼羞涩不已，忸怩着道：「那……人家着急了，大师兄会不会不喜欢？」

    母女俩相依相偎，体味相融。

    原本只是脑海中构想着二人亲昵，再辅以琴音调和氛围。

    顾盼低着头，缓了缓又道：「刚开始有一点点疼，后来人家就不知道了……整个人都傻了一样，只想他用力一点，轻轻的好难受……大师兄好像怕人家受伤，一直很轻柔，再后来就禁不住啦，人家坐在他身上一直扭，不然难过得都要死了……」

    到这一刻，她才发觉从幼时就一直疼爱她的两个人，一直陪在身边至今，对她的关爱从未改变。

    「咦？」

    女儿的身材出落得比她当年还要好，偎依在身上时竟轻易就让自己情愫暗动。

    顾盼安心地拍了拍胸口，舒开藕臂环着母亲的腰肢道：「是不是，百媚之体就会这样？娘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会不会……也这样急……」

    哗啦啦地带着水起身像出水芙蓉一样清丽纯洁。

    顾盼揩抹净了娇躯，披上衣衫蝴蝶翩舞般离去。

    陆菲嫣宠溺地搂紧了顾盼，脸颊摩挲着她头顶濡湿的发丝道：「不管到了什么时候，娘都不会不管盼儿的。」

    「你们都那么疼我，我也一样，绝不会和大师兄好了，就不管娘亲了。」

    吴征则最喜欢她乖乖地主动翘起梨臀左右摇摆，像是摇尾乞怜一样求他深深进入自己的身体：「快回去吧，吴郎该运功完啦，别让他久等。咱们女人家有时候让他等一等是情调，若是等的太久不免成了冷落，要让他失望的。」

    ，他又怎么会不喜欢呢？」

    陆菲嫣说得自己心跳加速，不由伸出一小截舌尖舔了舔唇瓣道：「你只要记得，你什么地方舒服，要怎么才舒服，他大体也差不多就成啦。」

    她知道母亲方才在楼上耳听靡靡之音难免情动，幽幽道：「娘，要不你和盼儿一道回去吧。很多事情盼儿不懂，娘还能教一教……」

    陆菲嫣含笑摇头。

    木板本就易于传声，她的耳力又佳，听得一清二楚。

    吴征笑了起来，少女的可爱真是无处不在。

    这几个字陆菲嫣已不知吞吞吐吐地说了多少回，又摇头道：「百媚之体就是这样，特别易感。但是娘年纪大了，可不像盼儿一样急不可耐。盼儿刚刚尝到滋味，这样也是平常，但若是不必着急，放轻松了也是极大的享受。盼儿说的难过得要死啦，其实是舒服得不得了，想要更舒服，对么？」

    如此美妙的夜晚，美妇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扰船中的一对璧人。

    母亲一时的调皮，让顾盼也开心起来道：「盼儿也要好好享受。」

    少女心中的担忧一扫而空。

    「这是盼儿身体本能的反应，说明盼儿爱他爱得要命

    陆菲嫣一时爱女情动，顾不得两人均是赤裸而呈，眼下肌肤相亲，亦起感应。

    陆菲嫣哪里说的出自己最爱骑在吴征脸上，看他毫不顾忌地吃着自己最敏感，最柔嫩的部分。

    顾盼听得面上爬满红云，双目却放着光道：「这样可以么？」

    「嗯。」

    构想终究是构想，并未想到猴急的不是吴征，根本就是顾盼……「娘……我这样，到底好不好……」

    「嘻嘻，那就好那就好。」

    「看到我的乖乖盼儿这么欢喜，娘高兴都来不及，还谢什么？」

    顾盼面红过耳，羞羞怯怯地问道。

    「盼儿，过来。」

    羞人之极的提议，爱女也是一番好意，但美妇在顾盼耳边悄声道：「盼儿等了那么多时日，娘不能在这时候去打扰你们，再说船上也不能没人照料呀。盼儿要是真的担心呀……回去以后就这样……」

    「这样么……那……总该有些……有些基础吧？像扎马步，直拳，勾拳，挥掌什么的……」

    顾盼不禁将母亲搂得更紧。

    此刻蓦然发觉陆菲嫣峰顶的莓珠亦勃胀挺立，深陷在自己弹性绝佳的乳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