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这点小心思，自己也能看得出来。孙寿和成光天然跟吕雉亲近。尹馥兰在这个小圈子之外，只能讨好蛇奴等人，如今蛇奴不在，就成了被排斥的对象。至于带上萧氏……多半是萧氏的身份与吕雉相冲突，让她有种危机感。

    铅灰色的雲幕低垂下来，掩住了清晨的晓色，雪花不时飘落。

    拉开房门，和衣靠在铜炉边的安乐顿时惊醒，期期艾艾地说道：“你，你起来了……”

    他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丹田的状况，然後打发走两女，自己去了隔壁的静室，盘膝而坐，凝神敛息，专注化解生死根中那股森冷的寒意。

    大明宫外，多了一队风尘仆仆的甲士，他们似乎是远道而来，衣甲上沾的泥水没来得及清理，就匆忙赶到宫外驻守，此时疲惫间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

    程宗扬歪着头道：“怎么又是你伺候？她们又欺负了你？”

    “不对！是禽兽不如！”

    了几个鸡巴呢！”

    程宗扬俯下身，在吕美人儿腮旁亲了一口，然後扯过锦被给她盖上。

    观海那具尸傀实在太恶心了。娘的，等抓到观海那个死光头，非把他脑门上也开个眼儿，作成三眼尸傀！

    “太不要脸了！”

    程宗扬大笑起来，“幹得好！我要奖励你！”

    成光摇头道：“还没有。”

    “一直在叫？”杨玉环不解地问道：“是因为痛的吗？”

    杨玉环对这种背德乱伦的行径大为光火，痛斥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长

    杨玉环脸红得跟苹果一样，大发了一通脾气，最後到底有些放心不下，犹豫道：“呃……那个……”

    安乐道：“我看嫂嫂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嫂嫂的屁股还流血了。”

    毕竟是帝国中枢，京畿所在，即使前日宦官们与朝中的大臣彼此屠杀，血洗宫禁，仍不减风采。这些神策军很多都是第一次踏入大唐的京城，亲眼目睹长安城的辉煌与华丽，不由目眩神驰，更与有荣焉，胸膛都挺得比平常高了几分。

    分开床帷，两名艳婢早已在外面跪候多时。孙寿狐媚地张开红唇，用香舌清理主人下身的淫液，成光则拿来浸过热水的巾帕，给主人抹拭身体。

    隔着薄薄的纸扉，少女的吃痛声，低叫声，讨饶声，不断传来。孙寿与成光面色潮红，目中露出羡慕和期盼的眼神。直到房内传来主人召唤，两女才鬆了口气，彼此对视一眼，然後扶了扶鬓髮，娉婷入内。

    死丫头这都几天了，怎么还没有消息？程宗扬心里发愁，一边左右看了看，“兰奴呢？”

    “不是的……”安乐鼓足勇气，“你让我说的，我都告诉姑姑了。”

    “就知道她忍不住打听！”程宗扬抚掌笑道：“你怎么说的？”

    “娘娘说家里无人照应，打发兰奴带着萧氏，去赵氏跟前伺候。”

    说着他一把抱起安乐，回到房内。

    “我告诉姑姑，你很大，一点都不痛，还很好闻，甜甜的……”

    卧房内，低垂的床帷终于停止摇动，正被人担心身怀奇具的程侯爷鬆开手，身下那具白腻的女体已经瘫软如泥，浑圆的双乳随着娇喘起伏不定，朦胧的双眸残留着高潮过後的满足和羞态，愈发娇艳。

    杨玉环道：“他们刚在独柳树下大开杀戒，你就入宫拜会仇士良，小心别人说你阿附内臣。”

    奴婢们的勾心斗角，程宗扬也懒得操心，女人们争宠，无非是便宜了自己。

    “你们紫妈妈还没有消息吗？”

    “停！停！”杨玉环听得头大，愕然指着两女道：“你，安乐，还有安乐的娘——你们在一起？”

    天色微亮，程宗扬睁开双目，缓缓吐了口浊气。

    折腾一夜，只能说略有进展，但还远远不够。

    “简直就是禽兽！”

    “他就长了一个对吧？”

    杨妞儿一贯的嘴响心怯，平时四处撩火，一到见真章的时候就怕得不行，百般耍赖。我就不信钓不上你这隻好奇心旺盛的小猫！

    两女红着脸低头不语。

    “荒淫！无耻！下流！”

    程宗扬放下车帘，“这帮太监连日来不停调兵，已经稳住局势了。”

    看到成光手中的毛巾，程宗扬心头一紧，方才的那番欢愉不由烟销雲散。

    “才没有！”杨艳一阵羞急，“他幹萧娘娘的时候才用力呢，又粗鲁，又野蛮，娘娘都被他肏得哭出声了。安乐，你怎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