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这个浑身发烫的人说话了,他的声音沙哑低沉,仿佛每说一个字都很困难。
“我中午没听见你的电话,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然后我打电话给你,但是打不通”
“我打不通。”他又轻声强调了一遍,口腔中呼出的气t挠在薛映垚的颈窝,又痒又热。
他这么晚过来就是为了告诉她这件事?他都烧成这样了。
薛映垚的眼睛仍然看着前面关住的门,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人的呼x1声很重,她的也是。
她一时像是被定住了,站在玄关一动不动,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愈发清晰的心跳声提醒着她,她才开始思考。
她总不得把一个病人赶出去吧,更何况他又不是没在她家过夜过,于是薛映垚扶住魏晨煜摇摇晃晃的身t,把他放到了自己床上去,脱掉外套,盖好被子。
等下得打地铺了,妈妈床上位置不够。
薛映垚先换了件长睡裙然后去找了会退烧药,回来时看见躺她床上的人思绪都有些恍惚,这张床魏晨煜躺过无数次,以前他们在上面搭城堡还嫌大的"娱乐场所",如今却显得那么小。
而这一幕又是那么地似曾相识,那一天他也生病了,妈妈把他放在床上说,“妈妈要出去买药,宝贝你照顾下晨晨。”
六岁的小nv孩爽脆地应了声好,趴在床边歪头观察这个闭着眼睛不说话的男孩,她当然是不太懂要怎么照顾的,不过她玩过医生的过家家,“我要给你打针了哦。”她一边提醒他一边拿手指戳了一下。
好烫。
于是她又戳了一下。
“打完针了。”nv孩疑惑地拿手掌推了下他发烫的脸。
“打完针了!”她又大声重复了一遍,语气都急切了起来。
但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不玩这个了,你快点起来呀!”nv孩踢掉拖鞋爬shang,有些手足无措,她下意识想找妈妈,但是整个房子里就她和魏晨煜两个人。
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她只知道她不想他这么烫,于是她跑去卫生间接了一盆凉水,把自己的手浸泡在里面,5度的天气下,那双手马上便冻地发红,她把手贴在男孩脸上,期待他变正常,并且还嫌不够,嘴巴不停地在他脸上呼冷气。
呼呼呼,呼到最后连自己的呼x1变热了都不知道。
结果魏晨煜被吵得费力睁开眼就看见她那张开又合上的嘴巴,还以为这是在做梦,他眨了下眼睛,“垚垚?”
与此同时他发现nv孩的手特别凉,于是他握住她冻红的双手,放进他衣服里,紧贴他滚烫的皮肤,两个小孩一点都不介意。
那个呼个不停的nv孩终于停下了,止不住地开始掉眼泪,“你刚刚为什么不说话?”
“我生病了。”
“我不要你生病。”
nv孩不记得自己也生过病,也会生病,在她的世界里没有“我想”,只有“我要”,因为妈妈什么都会给她,这个男孩也是,所以那时的她以为任何东西都是这个逻辑,反正他都会答应的。
所以现在也要答应我。
“好。”
nv孩安心地笑了。
你瞧,他都会答应的。
从那以后,魏晨煜好像真没再生过病,也可以说他是没在她眼前表现过虚弱,并且生了病也不会说,认真地遵守儿时的承诺。
关于这点,只是薛映垚此时的猜测,一个人这么多年总会生病的吧,就是她今天刚好又碰见这样的他而已,小时候说的话,怎么会记到现在呢,还是那么离谱的要求。
都是巧合,她想。
“起来吃药了。”她又叫了他的名字,不过眼前的少年和那时一样,没有一点反应。
神差鬼使地,她拿手去贴了一下他的脸,仅仅两秒,她悄悄地收回手。
但收回去时被握住了,那天他也是这样握住她冰冷的手。
魏晨煜睁开眼,眼眶微红,白净的肌肤上浮着一抹淡粉se,他身上的睡衣不知何时被解开了几个扣子,那抹夺目的se彩四处蔓延,向下也向上,这具包裹在真丝睡衣下的躯t如花似玉,含ba0待放。
她一直都觉得他像花,如今更像了。
“怎么了?”薛映垚忍住想挣脱的yuwang,并且试图无视眼前的春光。
“多00我好吗?”少年深黑的眼眸里别无他意,那眼睛g净得能映出她通红且窘迫的面容,清清楚楚,却不清不白。
就像以前那样,00我吧。
久一点,重一点,不要再躲开了。
他慢慢地把脸贴在薛映垚手心里,与她的皮肤完完全全地紧密嵌合。
这次她想挣脱,也晚了。
薛映垚的反抗没用什么劲,下一秒就被从未感受过的力度给阻止了,这种情况其实她要是用全力,当然是能挣脱的,只不过此刻她心里的困惑大于危机感,所以她看着这个反常的人,听他说话。
“你怎么都不愿意碰我了。”他缓缓开口,那双看向她的漂亮眼睛在黑暗中黑得彻底,暗淡无光。
眼前的少年整个人透着一gu很陌生的情绪,笼罩着他,也侵占着她,她只觉得很苦很涩,仿佛房间里有什么东西坏掉了,从里至外地腐烂,以至于谁都发现不了。
他沉默了一会,声线喑哑,那几个简单的字在喉咙里撕扯,最后破碎地飘进空气里。
“我很脏吗?”
这个问题毫无逻辑,但她却好像被问住了,被牵着走,被莫名地蛊惑,她的手心里全是属于他的温度,肌肤相贴,贴得那么紧,仿佛不仅是温度,连他的血ye都要渗过r0u,透进来,与之相融。
“我洗了澡的,很g净。”那道声音还在继续引导她,明明那么轻,却能毫不费力地牵动她的身t。
“你00。”
他边说边不紧不慢地扯开自己的衣服,犹如为一件艺术品拂去尘埃,那只透润如玉的手带着她往里探去,一切仿若水到渠成,理当如此。
直到触碰那粉neng一点时,她终于猛然惊醒,狠狠地喘着气,身t不由得往后倒。
不可以。
她记起之前也犯过这样的错,她不知道魏晨煜在想什么,但她知道她在想什么。
可惜自己的身t还在处于当机中,这一会根本使不上劲,马上就被眼前的人扯进了怀里。
魏晨煜可能真的烧糊涂了,毫不知耻地开口,“你闻闻,真的洗了。”
这gu熟悉的味道她在被扯下去的那一秒就涌入了她的鼻腔,是清甜的草莓香,和她用的是同一个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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