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亲亲达达,奴里面痒痒,尽管用力,把花心儿捣碎才舒服呢。”屋内贻青骚语浪声,听得丁寿愈发勇猛,耸身大弄,如猛虎发力
,尽根进出,狂抽狠进数百下,穴中淫水唧唧声响,如山洪骤发,垂泄而下。
在外间屋里耳闻与亲眼目睹截然两样,雪里梅同样看得两眼发涨,心火难平,只得将两腿夹紧,忽觉下身一阵凉意,湿漉漉一大片,一股细细汁水,径直顺着大腿流下,再摸牝户,已为那细水润泽,高高浅浅,宛若一片沼泽,不由羞臊惭愧,有心转目不看,却鬼使神差移不开眼睛。
外间站着两个大活人,丁寿如何不晓,正好卖弄手段,让这两个妮子乖乖出丑,消消那夜之恨,当下将棒儿抽至穴口,暂且不动,不知情由的贻青收缩小穴,夹紧双腿央告道:“我的爷,怎地不动了,奴奴花心痒得紧。”
话声才落,便听‘噗哧’的一声,丁寿已将那肉棍整根戳了进去,由于用力过大,顶得贻青花心处隐隐作痛,‘嗷’的一声惨叫,打了个趔趄,双手扶定凳子才没摔倒。
丁寿双手搂定贻青柳腰,对准鲜红牝户,紫红菇头一通乱顶,直弄得贻青浑身美肉颤颤晃晃,蜜穴欲裂欲穿。
贻青咬紧牙关,死命忍受,杨柳细腰东摇西摆,雪股香臀一耸一掀,全力迎合,不多时便粉脸绯红,香汗透胸,明眸半开,口不能张,最后大呼一声,阴精汹汹涌泄,伏在春凳上只剩喘气之声,任由身后人儿尽情折腾。
三女皆不堪征挞,丁寿只得想法尽快结束,转过贻青玉体,让她仰卧凳上,看着那已被蹂躏成一个大开红洞的水淋牝户,扶着肉棒连根没入,又是一阵大抽大送,弄得兴起,又将贻青一只白生生的嫩腿扛在肩上,肉棍来回抽动,次次击中花蕊,弄得贻青花心酥酥麻麻,一泄再泄。
“爷,奴家受不得了,出人命啦,饶了我吧,啊——”贻青在丁寿狂捣猛插之下,四肢瘫软,全身发抖,蜜穴大张,直接昏死了过去。
丁寿也觉菇头酥麻,当下加快速度,又攮动了数百下,悬空重重一操,终将元阳一泄如注,遍洒花心。
贻青体内热津注入,不觉身子一抖,昏迷中又丢了一次,丁寿记得方才承诺,强自忍住,在贻红与晓怜二女体内也各射了部分阳精。
高晓怜心满意足,搂紧男子健壮身躯,神魂俱飞,竭尽温柔体贴之能事。
屋内云雨既散,屋外二人也是站立不住,互相扶持着回屋揩拭一番,便打算搂着睡去。
“雪丫头,给老爷奉茶。”里屋高晓怜的声音娇糯慵懒,却不容置疑。
“雪姐姐你歇着,我去吧。”坠儿低声道。
“她要的是我去伺候。”
轻叹一声,雪里梅强撑着支起身子,从茶壶箩里斟了一杯热茶,双手捧了进去。
绣帐内几人喁喁私语。
“爷,咱姐妹三个今夜尽心服侍,可还满意?”
“你等心意尽到,有何不满意。”
“咱几个都是从东厂跟爷一路祸福与共过来的,只要爷乐意,我们将心剖出来给爷都成,可爷却整日与那院子里的人厮混,想承爷点雨露滋润都难得。”
“你们三个别不服气,三人合在一起,还比不得云娘一人战力,论起花样玩法,更是不及。”姬妾间有点争强好胜的小心机,人之常情,只要别弄得鸡飞狗跳,家宅不宁,丁寿还蛮享受这种争宠撒娇带来的成就感。
“那爷喜欢什么花样,婢子们照做就是。”高晓怜不服气道,都是女人,谁比谁差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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