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跌撞撞往屋子里跑去,我的大腿根止不住的酸软,后xue里灌满了靡乱的ye体,顺着ru白色的痕迹划下,在昏暗的夜色里,我几乎要找不到出路。
推开拦路的板凳,撞了一角残破的桌子,吃剩下的午饭餐盒还半开着,在一旁的辣椒酱玻璃罐头泛着红红的油光一瞬翻转,我又被顶住了,被身后高大的男人死死钉在了四方墙角的一处,“啊——”伴随一声沙哑到尽头的喊叫,我再次被插入,残忍粗大的Yinjing顺滑地撞了进去,捅到底后片刻不停留地插动起来。
我想叫出声,想说求饶的话,想让他停下来。可是不知为何,我的大脑昏昏沉沉,明明到嘴边的话就是吐不出来,像是被人挟住了脖子,不自主地往后仰头,用浪荡风sao的低yin和姿势去迎合身后的野兽粗长的兽欲。
顶撞伴随着抚摸,严泾珍之又珍地从每一寸皮肤抚摸、用带茧疤的指腹绕着圈的刮搓,直到那一片皮肤完全被弄热、弄软、弄透,再一口毫不餍足地去啃噬,留下一绺又一绺的shi亮yIn色。
“安安。”他轻笑着,嘴里因为欲望渗入而沙哑不堪,我转着被啃噬的耳鬓想要避开这么温柔又包含危险的引诱。
他却不让。
严泾执着的像是坏透了,他又笑,又叫安安。
安安,安安,安安!
“安”我终于从片刻不停歇的顶撞里偷出破碎的神志,却又不像是真正的我,羞恼和烦躁一并而起,我听到自己——我听到“于安”接着喘息又破碎不堪地说着后面的话,“安你妈!”
好凶噢。
“好凶,”严泾在身后也这么说,也——看来他也同意我的看法,奇怪的是,我这次终于看清了他的眼睛。
“——你只对我这么凶。”严泾俯下身死死压在雪白又瘦弱的躯体上,于安的背部很光滑,连一颗小小的痣都找不到,整个人雪茫茫的一片,我在欲望里模糊了双眼,在抽插里shi软了四肢,又被压在身后的重量一覆盖,紧紧相贴两人的温度混合着呼吸上升,我闻到了严泾手上还没彻底散去的钢铁味,是厂间里的粗铁,那种粗铁很笨大,多方棱角的天然物,怎么样都驯服不了的样子。
修长的手指搅动我齿间的来不及吞咽的津ye,顺滑着流下唇角,扬起的脖子酸软难挨,肚子里泛起微微的痛和爽,两幅身体是相同的摇动频率,后面的人撞来顶着前面的人往墙面上抽去。
“啊”一阵灭顶的酥麻由僵硬的脚尖往上冒,一直到屁股后面Yinjing和xue口结合的地方,我忍不住把还微微shi着的鼻翼靠在墙面,喷涌出的雾气磨shi了脸面。
严泾在射Jing。
我偏转着脖子,想去把一侧的脸贴在墙面上,好热。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