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刻骨铭心地爱着她,今生今世,他都不会离开妹妹半步
空气僵滞了瞬。
沉拂砚脚步顿住。霍骠脾气暴戾,Yin晴不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不想惹怒他,怕他不顾不管,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她没胆量违抗霍骠,也不愿意轻易妥协,神色漠然地与他作无声的对峙。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连句解释的话也没有,她当自己是她孙子呢。霍骠也一言不发,冷笑着盯着她,恨不得在她后背盯出两个洞来。
各种意味不明的目光相继投来,沉拂砚难堪地咬紧唇,用力之大,鲜妍饱满的唇瓣被咬得发白,在齿间颤巍巍地抖着。
霍骠并不是坐在她正后面,双方有一定的倾斜度,能看到她的侧脸,眉心不由跳了跳。小丫头的rou嫩着呢,随便一摁都要留印子。她这是要从自己唇上活活咬下一块儿rou来?
陆飞翮巡着他如狼似虎,称得上可怕的视线瞄去,差点儿忍不住咽口水。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这么想吃谁的嘴唇过。这姑娘是有多嫩?她身上的rou都这么嫩吗?真他妈要命。陆飞翮骨头缝都泛起痒意。
嫩,还白,整个人上上下下,能见得着的皮rou都娇白娇白的,迎着光面的半张脸几乎融在打下来的灯影里,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站着,那小腰,就跟随时要折下去似的。他都忍不住想去扶一扶。腰线两头,是更加跌宕勾人的起伏,当着霍骠的面,他不好盯着细瞧。
霍骠究竟从哪儿弄来这么个要男人命的小宝贝儿?自己怎么就没先撞见?
他闷咳一声,眼睛睃着沉拂砚,脸冲霍骠的方向打趣圆场,“想让人留下你就好好说,Yin阳怪气的干啥?小姑娘脸皮薄,你也不知道多疼着点儿。”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眼睛黏人家身上,撕都撕不下来,就是嘴硬。
霍骠舌尖儿顶了顶口壁软rou,也慢慢笑起来,“疼,怎么舍得不疼?”将抽一半的烟摁进烟缸,拍了下巴掌,哄小孩儿一样,“来,乖宝贝儿,哥哥疼疼你。”他是男人,对自己的女人服个软,没什么大不了的。
霍骠一笑开,其他人也齐齐松了口气儿,嘻嘻哈哈又再热闹起来,跟他关系铁的,还起哄跟风,冲着沉拂砚高声喊“嫂子”。
他们这个圈子的人,“嫂子”、“弟妹”可不是随意叫的,只能是正经女朋友,或是妻子,这么一声喊出口,就是代表着承认,重视,最不济也是友好的态度。
沉拂砚没有受宠若惊,只觉得刺耳。
沉拂砚的父母出生于国内颇有底蕴的书香世家,往上数几代,还出过举人、进士,甄选入朝廷为官。虽不至于出将入相,也有先辈曾官拜清朝封疆大吏。在特殊年代举家逃难来到这里,长辈一一离世,家业凋零,骨子里的傲气还在。
俩人是世交,青梅竹马,自幼都饱读诗书,又天资聪慧,互相扶持着,一边打工,一边上学,自供自读。从英国人办的大学毕业后,双双受雇实力雄厚的英资财团企业,作为高级技术骨干,从事十分体面的工作。并非沉氏夫妻崇洋媚外,当时社会黑帮横行,各行各业都被Cao控,在外国资本控股的公司就业能最大程度免受滋扰。二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没有亲友长辈撑腰,唯一能倚靠的,只有自己的学识与头脑。这种状况,直至我国与英敲定了回归协议才开始逐步改善。所以说,离开了祖国强大有力的庇护,普通人的命运与草芥无异。
沉拂砚和她哥沉吞墨从小生活优渥,念的是小学到中学的“一站式”私立贵族学校,也是全港有名的“蓝血国际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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