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没理她的月经突然就冲了出来,好像在宣告她的重生,唐前觉得她这生理期应该改名叫年经了,或者叫流浪姨妈,想她了突然就回来看看。
景序然抽出自己的rou棒,没去管gui头上沾染的血红,先将唐前放在了毯子上,一点点的帮她清理好下身,手边没有卫生巾,他抽出了大半包纸巾垫在了内裤上,再帮她捂好肚子,才处理自己的身体。
唐前躺在弥漫着两人味道的毯子上,看着站起来的景序然像个巨人一样在自己身边走动,她伸手抓住了他的裤脚,
“你准没准备晚饭啊,饿了。”
景序然没控制住又趴下来亲她,亲够了之后才拉开门,
“准备好了,老乡新杀的小羊,马上就送来了。”
“你都计算好了是吧。”
唐前的嗓子哑哑的,带着如同莫尔干莫气候一样的砂砾感,她的脸颊贴在景序然的小臂上,随着她说话的动作脸颊上的rou一颤一颤的,她那双没有带美瞳的浅色眼睛被暗色的光照着显得更亮了,每一根睫毛都会说话。
景序然听了她的话突然慌了,红着脸磕磕巴巴的解释,
“不是不是,我没想……不是,我不知道今天,不对,我是觉得你不能到这么快,就和卖羊rou的人说七点半再送到,而且,而且我们这次也结束的太快了……”
他越说声音越小,耳朵红的要滴血,高高的一整个人蜷缩成了一个球,挤在她身边,不停的用头拱着她的脸。
“是啊,我也没想到司机把我直接就送到这边了,我下车走了两分钟就看到你了。”
“小哥,是你预定的烤羊啵。”
帐篷外的老乡说着一口不太流利的普通话,景序然听到后立刻弹了起来,他不太自然的佝偻着腰出去,付钱接货。
唐前好久没来姨妈,浑身都不舒服,况且之前还进行了一场调动情绪的情事,整个人都不想动,但帐篷外的香味又开始勾引她的胃,在肚子里发出激烈的抗议声。
她裹着毯子起身,钻出一个小脑袋,鼻子嗅了嗅。
“好香啊。”
“这次黑风来的很是凶猛,这一带的牧民家里都有很多牛羊去世,我们片场附近那里的牧民家里不知道要死多少牛羊了。”
景序然切下来一块撒了调料的嫩rou,筷子放到了辣椒碗的旁边突然停下来,
“你现在这种情况是不是不能吃辣的。”
“没事我没忌口,你快给我。”
唐前仰起头张开嘴巴,和不远处牧场里嗷嗷待哺的小羊羔十分相似,景序然将手里的那块羊rou只沾了一点辣椒,在送到她嘴巴里之前还先低下头亲了她一口。
嘴巴被rou填满,这几天见到各种奇葩的不开心也被扫去了,唐前蹭着屁股坐到景序然旁边,靠在他的肩膀上,嘴巴里模糊不清的问,
“为什么莫尔干莫刮黑风,这里的牛羊也去世了啊。”
“这几天和当地的牧民聊天,说是古代流传下来的传说,莫尔干莫里曾经有一个古国,里面的最高同龄是个女祭司,她以天地万物生灵为养料,福泽万物,可古代人口少,人类和牲畜加在一起的灵气也不够她打败和她一体而生的怪物,最后失败了,女祭司被重新埋入了地下,和怪物同归于尽,保护了整个莫尔干莫土地上的百姓,人们为了纪念她就每年会给她祭献牛羊,她会化为黑风来取,铺天盖地虽然吓人,但从来没有伤过一个人类的生命,但是她每次带走的祭品数量是不一样的,他们说,带走的少说明地下的怪物在沉睡,带走的多,那就是怪物在挣扎,所有祭司耗费了大量的Jing力和她斗争。”
景序然的声音很透亮,气够足,大段大段的讲话也不会断气,他的语速不快,慢慢的讲着故事,让人很有代入感。
“这是什么时期的神话啊,为什么我从来都没听说过。”
“可能是当地人自己的神明吧,外来人都不清楚。”
“那还挺邪乎的。”
唐前又想起了呗秦淮书摸到的那团黑气,好像认识他一样瞬间就离开了,也是在秦淮书离开莫尔干莫之后又再次卷来了黑烟。
她想的太入迷了,身边刮过的凉风带给她了一个大大的冷颤,景序然感受到了她的抖动,放下刀叉解开自己外套的扣子,朝她敞开。
唐前其实并不冷,但她还是掀开了围在身上的毯子,扑进了他的衣服里。
她起步的力量大了些,直接撞在了景序然的下巴上,两个人嘻嘻哈哈的抱在一起,来来回回的亲。
“诶诶呦看哥哥姐姐。”
旁边有牧民带着自己家的小孩赶着羊回去了,牧民不认识他们是什么电影明星,只当时两个来度假的游客,唐前条件反射的把脸埋了下去,撞着景序然又倒在了帐篷里。
她好久没体会到这种躺在男人怀里的感觉了,虽然脑子不想,但身体还是很实诚的,她再往里蹭了两下,抬腿跨在了景序然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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