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顾莞月Cao纵着造下杀孽无数,陆濯容几乎每时每刻都想着死。
顾莞月说得对,他本就是人,每天都挣扎在痛苦里,他真的好累好累,后来他甚至都不想找她报仇了,他只想一了百了。
直到他以游魂形态,听到顾莞月的Yin谋后。
原来她逼他行屠戮之举,是为了聚怨魂来起阵,如此邪毒的阵法,也不知道会召唤回什么东西,陆濯容想,必须要毁掉它。
这个念头让陆濯容灰寂已久的心脏重新跳动起来,接下来的日子里,陆濯容一直在寻找顾莞月口中的那个怨魂阵,很奇怪的是,他能感应到此间怨气极沛,却怎么样都找不到阵在哪里。
除此之外,每天应付顾莞月也很耗他心神,他现在很听话,她只需扫给他一个眼神,他就会自己脱下衣物,乖乖跪伏在她的脚边。
今日亦是如此。
枝头吹下了簌簌的白,雪粒躲在窗外,窥看满屋春色。
两颊酡红的女子拥着炉懒在椅上,赤裸的足踝上悬着银铃,被青年的唇舌惹得铛铛作响,淹没了舔弄的暧昧水声。
银铃声忽滞,默了片刻后,骤然响亮的银铃乱了音律,恍若揉了窗外碎雪,满室春水泄。
陆濯容停下唇舌,满脸都是她喷出的xueye,垂眼时一滴清ye自青年的长睫洇落。
顾莞月俯下身,掐着陆濯容的下巴强逼他抬起头来,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瞳孔里那chaoshi的欲,一边漫不经心地想,也不知道他的这份乖巧里,究竟有几分是驯化的结果,又有几分是身魂分离下的作用。
她放下怀里手炉,奖赏意味地拉开衣襟,把他的头埋进胸里。
女子葱根般的细指沿着青年的胸膛往下滑,停在他的小腹处,她抬起指,弹了弹他的鸡巴。
顾莞月没有收力道,陆濯容闷哼了一声,声音里爽的意味要比痛多。
他如今这幅模样,可彻彻底底是拜她所赐。
顾莞月并不喜欢他在床上太听话,可她到底还是怕他太失控,是以又不愿解开给他下的身魂分离之术,于是在和他的情事上,她时常会故意折磨他,久而久之,陆濯容就被她调教得只要她松开衣带,他的阳具就会瞬间硬挺。
正如此刻,求欢的欲想浓了他本颜色清浅的瞳水,顾莞月却没有满足他,这时她胸ru尖端的两粒红豆皆被吃得泛开痒意,顾莞月竟伸手推开陆濯容,她自顾自地系好衣带,随即看都没看他一眼,抬脚出了门。
她今日可是有重要事情,可没闲工夫给他纾解欲望。
寒风倾入大敞的门,媚香在雪声里散尽,陆濯容仍伏在地上,双眼空洞却仍残着shi红。
下身挺立着的Yinjing狰狞偾张,青年却只能僵在原地,他咬咬牙,魂魄悬在佩剑上离了体。
一尘不染的地面上倏而蜷起青丝半尾,不知是卷入的寒风惹下的祸,还是剑风初起时渡下的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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