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张岫这边。
中秋夜的那媚药实在太过强劲,竟使他中道晕了过去,连怀中的娇娇儿何时遁走也不知晓。待他眯了一阵醒来,却还在子夜时分。
那会儿他对着凌乱一片的床榻,虽是恼火于她的胆大,到底还是忍气吞声地将一切收拾如初。只是他的外衣却实在麻烦,因铺在身下,上头沾满不少深深浅浅的ye体,还有几抹红色。
纵然心里纠结万分,也仍是将那件脏衣裳迭得方方正正,拿在手上往宫门而去。
此时正是夜里换值的时候,他略显狼狈地手持令牌要出宫,便让与他相识的侍卫长好一顿吃惊。
张岫脸上青一块白一块,憋着口气道:“宴席上多吃了几杯,不慎在御花园里眯到此刻,你见笑了。”
侍卫长哪里敢托大,这一品太傅说见笑,他又岂敢真笑,立时让人开了宫门送太傅回府。
只是待他走远,却是暗自嘀咕:“这样富贵的身价,怎么脏了的衣裳还要带回去。”
说罢又是摇头,只当他两袖清风,毕竟那衣服上还绣着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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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岫此番回去,却是一夜未眠。他张家说是世家大族,但已是他祖父那时的荣光了。父亲吃光了祖业,又得了那等见不得人的脏病,很受清河本家的不待见。直到他入朝为官,爬得愈来愈高,才慢慢又联系了回去。
这些年来,本家为了捆住他的婚事,暗地里不知使了多少手段。今次他被九公主设计,若是让他们知晓,怕是求之不得。毕竟一个不受制的文官,与一个能帮扶家族的皇亲国戚,想也知晓选谁。
再有皇帝虽昏庸,疑心病却一日重过一日,为了削他手中的权利,自是不愿见到他与世家大族联姻。
既然如此,倒是只能碎玉以保全自身。他只须自烟花之地迎娶两房妾室回府,一切便都迎刃而解。他一太傅,若声名有染,还要如何教这些皇子公主?公主算计与他,心中必定存了念想,如此一来,也好让她清醒清醒。
张岫思量清楚,立时唤管家进房,命他取了银票,待天一亮便去京中最是繁华的拥翠楼接两个女子回来。
张运自小带他,清楚他最是恨嫖客ji女,此刻见他如此吩咐,面上犹豫:“大人,您……”
若是正值壮年,便是有了那方面的想法,府里的丫头、外头的良家女子,谁人不比烟花之地的女人好,老大人殒命于此,大人若是也要步入后尘,他当真是没脸去地下见太爷了。
张岫哪能不晓得他在想什么,当即又道:“再去酒楼定夜里的酒席,夜里我领几个同僚去。那两个女子我自有用处,你只搁在后院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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