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是木忻亲手做的。
陈易水事先切好一块带回来,nai油在路上化开了些口感依旧细腻。
前一刻还松软可口的蛋糕突然成了难以下咽的纸片,上面写满了无言的难堪。
边向晨站在原地不动,捏着勺子的指尖因过度用力透着青白。
知言则能知人,陈易水习惯通过言辞来观察他人内心的真意。可边向晨一句话都没说,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这样的氛围让陈易水感到烦躁,她靠在岛台上,声音透着疲惫,“怎么突然不说话?”
陈易水又想到了傅从南。
每回跟傅从南吵架,他也是这样的表情。
他说等彼此冷静下来再去好好解决问题,而后垂着眼,用沉默将自己糟糕的情绪压下。
陈易水总是冷静不下来,强制用沉默将其压下。那些硌人的心虚被搁置在一旁并不会缓和,只会泛滥成灾,造成更严重的风暴。
所以陈易水讨厌沉默,特别是突如其来的沉默,这对她来说简直就像是在被一把生锈的刃凌迟处死般煎熬。
边向晨将勺子放下,餐具碰撞间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声音夹在其中,“没什么想说的。”
“去睡觉吧,时间不早了。”陈易水抬起腕表,时针已经快要贴近十二点。
陈易水明天还有两个会要开,与其耗费时间去琢磨边向晨到底为什么沉默,不如早点洗澡睡觉。
微凉的脸颊在被碰到的那一刻,陈易水身子僵了一瞬,很快就恢复正常。
少年人的体温好像一直都很高,手背贴到脸侧,一点点顺着向下,最终环住了她的脖颈,手指向上插进柔顺的发丝中。
陈易水询问的话还未出口,他的吻就先落了下来。
nai油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陈易水被吻得昏昏沉沉,后颈那双手力道大得让人无法反抗,只能被迫仰着头接受他的索取和刺眼的灯光。
她被吻掐着腰抱上岛台,礼裙挡不住冰凉的桌面,一坐下就被刺激得发出难耐的嘤咛。
陈易水第一次这么真切地体会到他们之间的身高差距,即使坐在岛台上都只能勉强与他平齐。
礼裙长到小腿,边向晨分开她的双腿挤进去,裙摆顺着动作被拉到腿根,白皙漂亮的腿就这样露了出来。
边向晨并不算黑,当他抓着陈易水大腿时却还是有着很明显的肤色差。
柔软的唇舌仍在交缠,边向晨迷迷糊糊想着有空要去学煲汤给她补补,太瘦了,几乎一手就能把她的大腿给圈住。
“太晚了…唔…”陈易水双手抵着他往外推,趁着换气的空档说了句,尾音被堵在唇齿间。
边向晨置若罔闻,不仅吻得更凶,手还直接握住了一侧嫩ru揉捏起来。
前几次因为经验不足而克制隐忍,如今怒火冲昏了大脑,动作变得粗暴起来,快感也跟着激增。
陈易水今晚穿的礼裙很薄,贴的胸贴,他一握上来就能掌住整个ru儿。
他舔过锁骨留下水痕,叼着一小块皮rou吮吸厮磨。又隔着布料和胸贴去咬nai尖,微弱的痛感让陈易水有点生气,可又爽得很,生气的情绪一升起来就被快感打散。
腿心流出黏腻的ye体,陈易水撑着桌面,仰着头大口喘气,偶尔泄出几声呻yin。
边向晨把两边的ru儿隔着衣服吃了个遍,扣住她的下巴,额头抵着她的,用命令的口吻说:
“舌头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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