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文茵其实对梁闻远的答案不是特别执着,只是那一刻她很想很想知道他对于这个问题的回答究竟会不会是那晚的话。
仅此而已。
但梁闻远说出的话竟然她有些恍惚,仿佛从前种种疑虑都只是自己臆想。
可感情这种东西谁又能说明白呢?
再拎的清,也会被一时的表象所迷惑。
谁都没办法真正不为情所困。
时文茵在家又休养了几天,脚踝的伤才算真正痊愈。
痊愈后时文茵便订了机票飞lun敦。
原因有二,一是姐姐喜得贵女,二是春节。
原本梁闻远是要跟着来的,被时文茵一把拦下,只带了他准备的礼物。
她莫名觉得好笑,为什么梁闻远那么急于表现,这两个原因同他没有任何联系。
启程的前一晚,时文茵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便趴在梁闻远的怀里问他为什么。
梁闻远一手拿书,一手拢着时文茵,指尖缠绕着她的长发,似漫不经心但说的又滴水不漏:“自然要沾沾喜气,再者就是拜访令尊,谈谈合作,聊表晚辈心意。”
时文茵盯着梁闻远笑起来,看破不说破。
时文茵推着行李出来便看到了闻珈的身影,时文茵嘴角上翘喊了一声:“妈妈。”
不远处一位穿着华贵的中年女人转身看过来。
微卷的长发披散,一副墨镜将整张脸遮盖住一大半。
她将墨镜摘下循着声音看过来,眼神飘到时文茵的那一秒随即笑起来。
“茵茵,终于回来了。”高跟鞋与地面碰撞的声音微微响起,被机场杂乱的脚步声,话语声遮盖。
时文茵把行李交给闻珈身旁的人,立马抱住闻珈:“好想你啊。”
闻珈喜极而泣,拍着时文茵:“好想我不知道回来瞧瞧。”
时文茵笑两声,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拉着闻珈的手往外走:“爸爸最近还好吗?”
闻珈闻言唯一停顿,转瞬带着笑拍拍时文茵的手背没说话。
时文茵有些疑惑,这不像是闻珈平日里的样子。
直到回到家,时文茵才知道这疑惑来自哪里。
时文茵一进门便瞧见时千城正在客厅里等着自己,她脱掉外套,闻珈拍拍她的胳膊让她安心。
时文茵心下了然,她走过去恭恭敬敬叫了声:“爸。”
时千城虽年过半百,可眼神依然锐利无比,早年在商场厮杀过后留下的锐气到现在还有。
“嗯,回来了?”时千城将手里的茶杯放下。
“叮铃”一声脆响,敲在时文茵的心底。
时文茵站着没说什么话,时千城抬抬下巴示意她坐下后才移到沙发便落座。
“最近过得怎么样?”时千城语调没什么起伏,冷淡至极完全不像往常见到时文茵那般。
“还好,没什么糟心事。”时文茵这时候哪儿敢造次,规规矩矩的坐好,有问必答。
“嗯,感情生活也很好吧?”
终于,这句话还是问了出来,时文茵搓弄手指的动作停下,望向时千城。
相顾无言。
这是事实,既然已经知晓便没什么好辩解的。
时千城看着眼前这个大半年没见的小女儿,有气没地方撒,打不的骂不得,心平气和的在这儿谈话,还要先稳下她的情绪。
时千城越想越来气,最后把桌子上的一个盒子推过来让她自己看。
“瞧瞧,人家都送什么来了。”
时文茵从桌角把盒子拿起来地方到自己怀里。
单看外盒便觉得昂贵。
她打开发现里头是一对玉镯,除此之外还有几件看起来像是古时结婚时才用到的小玩意儿。
时文茵疑惑:“爸,这谁送的?”
时千城深吸一口气,皱眉看着时文茵,指了指盒底那封信:“你就不会再往下找找?!”
时文茵摸摸自己的鼻尖,冲着时千城做了个鬼脸把那个信封打开,浏览一遍看到落笔处写着梁远榛的名字。
止不住的惊讶漫上脸颊,她拎着那封信说道:“这是梁闻远他爸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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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远榛:我替我那个儿子先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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