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把魏孝义送回青竹雅居,姬墨舒一行人趁着夜色快速赶往自己的居所。
一路上,姬墨舒和苏娘都沉默不语,没成想趁着腊八节出来下馆子倒是无意中打听到了一些不寻常的事情。
“苏娘,你说那店小二说的属实吗?”姬墨舒沐浴完回到卧室,发丝随意披散着,上面还在滴着水,幸好卧室早已燃着炭盆,不然怕是要冻的头疼了。
苏娘让姬墨舒坐下,随后拿起床头早已准备好的干布替姬墨舒擦起头发来,“商人逐利,那店小二说的其实也不无道理。”
“我自是懂这个道理,只是我自小便与各位叔伯姑嫂有所接触,豫州子弟很团结,敢于拼搏,哪怕是如此面对皇家的剥削依旧是想尽了办法周旋,又如何会做出这种鱼死网破还让祖辈蒙羞的事。”姬墨舒垂着头,眼眸灰暗。记忆中的苏伯伯,爹还有朱伯伯,以及下一辈的苏姐姐,朱哥哥等,代代豫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哪怕是晚辈都敢作敢当,又如何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她不愿相信。
“那墨舒的意思是这并非是豫商为之,而是有人从中作梗?”
“这,没有证据也只是猜测,只是我不信我的叔伯姑嫂会如此,豫商致富思源,已然传承上百年,经历的风雨多不胜数,若只是如今区区几道政令就违背初心似乎也很难说得通罢。”
“有道理,看来南下一路估摸着另有蹊跷。”
苏娘脸色沉了下来,南边许是有了异动,也不知道是她的事情败露了还是另有其人从中作梗,她必须探一探虚实。
“苏娘……”
“你别忧心太重,我让苏家去打听一番,如今已然距离春闱不远了,这事便交予我你安心备考要紧。”
“好。”
姬墨舒不再说话,却依旧显得心事重重,她想回家一趟问问娘。不怕万一就怕一万,若真是如此,南下一路对豫商来说或许不是机遇,而是死局。回想起中秋那夜的猜测,难道这只是苏家联合皇室给他们指的一条死路吗?她不禁深深的望向苏娘。
苏娘承诺过苏家的目的不会让她家破人亡,她该相信苏娘还是相信相伴许久的叔伯姑嫂?
向来懂的居安思危的姬墨舒坐立难安,好在春节将近了,会试之前她可以回家一趟问问娘。
苏娘给姬墨舒擦干头发,又拿出木梳把每一根发丝仔细梳顺,解开打结的地方。姬墨舒的发质十分柔顺,摸起来滑溜溜的,每当拂过都能轻巧的从指缝间溜走,披散着头发的姬墨舒更是要比平日束发时要更温婉平和几分。
许是刚刚沐浴过,气血上浮与颜面,唇瓣也因此变的娇红可人,青丝垂髫如瀑般流淌,映衬着那双水眸中那丝耐人寻味的媚态。桌上的两盏琉璃灯发出柔和的光线,透过床帏,映入了姬墨舒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中。
不得不说,这真是一个比大多坤泽都要来的勾人的天元。
片刻后,她本能伸手附上那张柔美的小脸,轻轻摩挲之余两人的身体已然情不自禁交迭在一起,随后双双跌入宽大柔软的床榻上。因着冬日已然到了,为了保暖卧室里燃了炭盆,床榻更是烧起了火炕,睡在上面暖融融的,但此时这份温暖在苏娘看来显然比不过身下那话你肌肤来的炽热。
她骑在心悦之人身上,正欲褪下那蔽体的亵裤,手腕却被人按住了。
“作甚?”
“苏娘,明儿再做罢,今晚有点累。”
姬墨舒别过头,脸颊带着红润,略显窘迫。
“累了?”苏娘眼中闪过一抹玩味,忽然手腕灵活的调转了个方向,在姬墨舒还未回过神来时便沿着裤缝钻了进去,径直按住那火热之地。
“唔!”
几乎是碰上的瞬间,姬墨舒便眉头紧皱,身体立刻就僵硬了。
“墨舒怎么了?今夜这么不Jing神。”苏娘把那细小的软物掏出来,这回那rou棒只有手指粗细,正巧可以捏在手心把玩。她捏住这细小的东西来回甩动,丝毫不顾及姬墨舒窘迫的神态。
“别玩了,今日早上才做了。”姬墨舒脸颊酡红,尴尬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越是与苏娘相处,她就越是震惊于这不知廉耻的千金小姐,为何苏家小姐这么顽劣,竟像那村野莽夫说的母夜叉,不仅日日要,竟还喜欢玩她这处。
“早上做了也不耽搁晚上呀,我想要嘛,墨舒~想要你也不给吗?”见姬墨舒不为所动,苏娘直接使出了杀手锏,她悬在姬墨舒扯开自己的衣服,把两只ru堆积在姬墨舒脸上,搔首弄姿起来。
姬墨舒简直要被这家伙磨死了,她推拒着,“你别这么与我说话?”
“可你分明很喜欢呀?”
“不。”
“来嘛~”
那轻柔的一声来嘛似是会勾人魂魄,让人的脑子里头亦是痒痒的。
姬墨舒双眼微微瞪大,清澈的眸子渐渐带上了情欲的迷离,亦是倒映出白花花的一片,饱满的双ru以及深邃的ru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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