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舒服的四肢张开,酥麻一直传到脚趾尖,身上大汗淋淋呼吸急促。
草,好爽。我是不是干脆就这样屈服算了。
想到这,我又咬住嘴唇。不行不行,被弄舒服了就丢盔卸甲,这意志也太不坚定了吧。
我正满腹牢sao,冷不防感到粗壮有力的手臂把我揽了揽,让我整个身子都能依偎在他怀中。
阿利克西欧斯已经睡着了,一只手还搭在我胸上牢牢地捏着,我几次试图夺回都没成功。
我抬头盯着他的侧脸看了一会,视线没法从那棱角分明的英俊面庞上移开。
他的眉头和下巴有着两道细细的伤疤,下颌下面是明显与女性不同的喉结与两道鼓起的胸锁ru突肌。男人有着深深的锁骨窝,月光在他胸腹投射出一条完美的曲线,鼓鼓的胸肌布满各种大小的疤痕。随着他的呼吸,那相当熬人的男性曲线来回起伏。
这是一个火辣的超越大卫雕像的男体……相当性感。
我出神的盯着他,脑海里闪过刚才的画面,忍不住脸颊涨红。
这时他咕哝了两句,大脑袋朝我拱来。我以为他醒了,慌忙把脸扭到一边。
我用手拍着脸颊。冷静点啊冷静点啊,不要向欲望屈服,要做一个脱离低级趣味的人!
迷迷糊糊一觉睡到天色大亮,这次没再做梦。低头看见阿利克西欧斯在吸吮我的ru房。
“你……你干什么呢?”我把胸夺了回来。
低头一看,胸上五个红的发紫的爪印。
他冲我咧嘴一笑,平时显得有些Yin鸷的眼角弯了弯,竟有点憨态可掬。
阿利克西欧斯支着身体凑过来,趴在我旁边小声开口:“厉不厉害?”
“什么?”
“舒服吗?”
我面色一红。
“起开!”我推开他的大脑袋,捂着胸从地上爬起来。
衣服在暴力之下已经裂开好几道大口子,女奴拿了套新的递给我。我盯着低眉顺眼的女奴看了一会,脑子胡思乱想她是不是全程都围观了…
这奔放的类古罗马社会啊。
阿塞提斯又找了个叫皮吕西的男人。他看起来四十岁上下,皮肤苍白,身形瘦削,穿着蓝白相间的的斜肩托加长袍,走路时微微弯腰,一双眼窝深陷,看起来有些孱弱。
面对阿塞提斯和阿利克西欧斯这两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时,他抖得就像秋风里摇曳的枯枝,本就不红润的嘴唇泛着一股失血的青紫,看起来似乎随时都会吓到撅倒。
我从他眼里分明看出令我深有同感的意思——“感动吗?不,不敢动jpg”
听说要给我和阿利克西欧斯上课,皮吕西想也没想就同意了。他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望着一个虚空的点,没看在场的任何人。
说起学习,只要是读书写字的事情我是不怕的。无非就是背背写写,能难到哪去。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他讲律法,都是非常枯燥的纯属背诵的内容,一旁的阿塞提斯还会插嘴提几句,活像给学生抓考前重点的班主任。
他讲艺术学……刚开口说了一段,就被阿塞提斯一脸不耐烦的打断了。皮吕西嘴角紧紧的绷着,默默的换了个话题。
感动吗?不敢动…
他讲几何学和算数学,于是我大刀阔斧的将阿利克西欧斯杀的一片狼藉。
当他还在为古早版鸡兔同笼的垃圾问题焦头烂额的时候,我已经拿着答案在鄙视他的智商了。
只不过写数字的时候要替换成古罗马的数字,不能写阿拉伯数字。
皮吕西上课,丝毫没有任何威严可言。他直接就被强行要求住在这座私人宅邸的一个偏厅,士兵把守着门口不让他随意离开。
我深深的怀疑等阿塞提斯觉得他没利用价值了就会把他杀了…毕竟那个倒霉的女奴,第二天之后我再也没见过了。
想到这件事我就浑身发毛,内心的恐惧和憎恶互相交织。人的感官敏锐度会随着环境改变而改变,我渐渐对他这种放在这个时代很司空见惯的事情感到麻木。
与阿塞提斯的贵族做派相比,阿利克西欧斯就完全像个野生动物或者平民。但他对阿塞提斯的所有行为都从来不会加以评论或指责,我想他根本不在意。他对他有种盲目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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