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趁机勾住我脖子,凑到我耳边悄悄说,「哈哈,哥你就是念书念傻了,没得用!你知道打小俺爸怎么跟俺说不?俺们都是男子汉,一个屌来两个蛋,遇上女人怎么办,扒下裤子就是干!女人嘛,脱光了都一个样儿,你把她们都当烂货来玩就成!」
宝儿嘴上不悦地说着,却没再拒绝小皮一张嘴在她脸上又亲又啃,一只手也不老实地摸在她的屁股上。
「带俺哥来开个眼,你给介绍个活儿好的。」
我心里那个酸呀,嘴上却装作不屑一顾,也不知是在教育别人,还是安慰自己。
「哥,要不咱开一个房,咱俩比比,敢呗?」
这小子摸了够,终于想起我来,俩女孩这才注意到我的存在,打量了我半天,似乎还在琢磨着这哥俩究竟谁是大哥,谁是小弟。
小皮提议先喝点小酒玩玩骰子,输了的喝一杯,外加脱件衣服,我自然是被灌的最多的那一个,等我满脑子晕乎乎,和小皮都脱的只剩条小裤衩,俩女孩身上也只剩个小奶罩和小丁字裤时,小皮看气氛酝酿地差不多了,手里酒杯一甩,就开始搂着他小女友吧咂吧咂亲嘴,亲着亲着就摁到床上哼哼哈哈起来。
说着说着,这小子澡没洗完就硬拉上我,说要带我出去开开眼。
「你俩快点洗洗,我跟咪儿姐先上去准备准备。」
我也有样学样,搂着咪儿就要亲过去,可肉还没到嘴边,胃里刚灌下去的黄汤就一阵翻江倒海,一时没忍住,哇的吐了一地,一时间难闻的味道弥漫了整个房间。
「妹子,咱也来一个呗。」
于是我和小皮拿了手牌,换衣换鞋,走上二楼一个黑咕隆咚不起眼的小包房。
得!你说这小子没文化吧,一段一段神论还脱口就出,噎得我是哑口无言。
小小的房间里只有一张软乎乎的大圆床,一旁纸篓里扔满用过的套套和湿答答的纸巾,两个女孩熟练的打开随身的小包掏出各种装备,然后熟练地跟外面报钟。
闪着暧昧的粉红色灯光,一个个浓妆艳抹的女郎翘着黑丝腿坐在店堂里的沙发上搔首弄姿,小皮轻车熟路载着我七拐八绕,停在一家小浴场门口。
「哪能呀,你在咱心里头啥时候都是这个!看看老公给你买的啥?」
我本就不知今晚该如何面对可可,就这么被小皮拉上一辆锃亮的小摩托,一路轰鸣着马达,拐进镇上一条小街,这街上一熘儿浴场和发廊
这小子是要跟我决斗啊,明知这事儿咱不是他对手,但在俩妹子跟前,我有脸拒绝?只好硬撑着装老司机,说,「有啥不敢的,让你小子见识见识,男孩跟男人之间的差距。」
不得不说我装着一副老色批模样,但第一次来这种场子心里还是憷的不行,心里一个劲地叫咱下边的小兄弟待会儿争点气,可别见光死。
想到曾经也拥有这样大好年华的我却终日埋在书山题海中,让我不禁后悔没有像小皮这样疯狂放纵一番。
店里正坐着两个慵懒的女孩儿,一个看上去跟小皮才差不多大,画着淡淡的烟熏妆,一身粉红色亮晶晶的小吊带和包臀牛仔小短裤,另一个年纪看着有二十来岁,穿一身黑色蕾丝小短裙,满眼的熟女范儿。
「想你个鬼啊,谁知道你又上哪儿泡妞去了。」
「俺耍过的乡下丫头,往后不还得被城里人花大钱娶回家当老婆?再说了,没念过书的饭X爱,和满嘴英文的罗X凤,叫你操,你操哪个?」
粉色小吊带一脸幽怨地推开他,继续玩手机,后来我才知道她叫宝儿,是小皮小学同学,原本也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女孩,结果被小皮连哄带强就在学校男厕所里开了苞,后来索性破罐子破摔,反而主动向这些坏小子投怀送抱,小学毕业就被他们骗去做起了卖肉生意。
小皮比了个大拇指,接着掏出一条亮闪闪的小吊坠,一看就是地铁站里三块钱买的地摊货,「哼,算你有良心!说呗,今天几个房?几个钟?」
我俩推门进去,粉色小吊带见了小皮先是眼神一亮,接着装作没看见继续玩手机,小皮倒是嬉皮笑脸一屁股坐到她身边,勾着脖子就叫老婆、宝贝的叫个不停,「老婆,想咱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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