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恶龙哥哥在一起的时候,小魔女会从‘懒人’退化到‘废人’。哥哥会给她脱衣服,喂她各种各样的药吃,亲亲摸摸挑逗她,连头发碍事了,都有可能是他给她解开或者扎起来的。
对于废物魔女来说,恋爱前,恋爱后,最大的区别可能就是,她那个歹毒的恶龙哥哥又开始疯狂夸她了。
未成年的时候,他虽然也会让着她、照顾她,但是也尤其喜欢嘲讽她,把她抱在怀里,说她是个没有哥哥就一无是处的废物。不怀好意地痛击她的伤口。
他讥笑她的时候,她就会充满斗志,发誓一定要变厉害,之后亲手揍死他。
听见她向自己宣战,他只会变得更轻蔑、更恶劣,揪住她的尖耳朵,揉搓把玩,明明白白地告诉她:
【我会是你变强路上最大的阻碍。只要有我在一日,你这等级就不得寸进。你这辈子就只能当个风一吹就倒、连路都走不动、只能被哥哥抱着走的小废物。】
虽说她没法升级,其实是因为童年的旧伤,并不是他的锅。
她跟他对着干,所以他也话里话外都跟她对着干,亲兄妹,实在没什么好客气的。好的时候,愿意为了对方自尽,用自己死换对方活;闹的时候,也会把对方踩在脚底下肆意践踏。
特别好的时候,会脱光了滚到一起交尾。
无论是喜爱,还是厌恶,都很激烈。
现在……他一会儿说她软,一会儿说她香,一会儿说她会夹,弄得他很爽。
再也不提什么弱不弱、废不废的了,变着法赞美她,百般强调感慨,不遗余力地表达自己对这档子事的热爱。不知道是真的情难自抑,还是有意为之。
“我管你爽不爽…”她瘫在课桌上说。
“真的……舒服。”身前的男子脸红筋涨,色欲熏心,赞不绝口:“没有比这更过瘾的事情了,再也没有了。”
但他也同时对她抱有很鲜明的敌意。
为了自保,一磕完药,魔女就保持了抱头逃避的姿势,双臂交叉挡在俊脸前。
因为特么的不挡脸会被打。
打她的那根尾巴,是标准的蛇鞭。落下时,自动白骨生rou,化尾为蛇,又弹又韧。
Jing准控力,连最娇贵的豌豆公主都不会受伤,最多留下一点红痕,疼痛值很低,哪怕是嘤嘤怪也嘤不出来。具体有多疼,因为她总是哀鸣,龙要来了她的痛觉,切身体会过。
事后点评:连挠痒痒都算不上。比起‘抽打’,他会更倾向于用‘扫’或者‘拂’来描述这个动作。
这蛇尾正常状态下,能有两三米长,跑她腰上绕了两圈,将她咬死在他胯下,余尾还是能鞭笞全身。
暴君一直在用尾巴抽她,怪罪她发情了还不肯回小世界,在外鬼混玩火。搞了那么多约束和监视道具,就是为了防止她性欲上头,跟野男人乱搞。
她从小就老挨他打,怒火攻心对峙时,他照常手起鞭落,眼里闪过奇怪的得意和戾气,用小指勾着一截尾巴,说对付她这样不听话的小恶魔就是得好好调教。
明明是他爱虐人。见到别人疼,他就痛快。
“太里面了。”
魔女一把抓住了蛇尾,体内被顶得发麻,还有一点疼,过于刺激。
附带一点蚀骨的愉悦感。
然而‘事中’沟通,大多是无效的。恶龙收紧尾巴,抬高了她的腰,拉近距离之后,手覆上胸ru,抬腿踩在椅子上,换成了更方便施力的姿势。
暴力破入宫口,一下下顶到了最深处,不管不顾地与她彻底结合。
“还能再里面。”他简直是在故意跟她唱反调,折磨她。
“臭龙别这样……嗯啊…!”魔女如泣如诉地宣泄了两声。
最近他经常这么干。从人渣坏哥哥,变成了非常坏的人渣哥哥。
如愿以偿求得佳偶,原本对他不屑一顾的高傲小美人,发情期在课间被他老老实实压着大力Cao干,娇娇媚媚,软成春水,他可能确实很爽很上头,追寻快感时,屡次三番失控,无视她的抗议,将本来你情我愿的好事,演成强迫戏。
小魔女一直被压在课桌上,脚不沾地,两腿之间挤着人,他又猛然顶这么深,她当即忍不住闭紧眼,攥住他的尾巴发泄,抬腿挣扎了两下。痛是真的有一点,被巨物入侵的不适感始终存在,不过被填补、被摩擦的欢愉感也不假。
发情了,身体里就是一直痒痒的,空虚难耐,想被深入抚慰。几乎敏感到一碰就高chao。内裤也总是shishi的,得勤换。
一旦得到,便像触电了一样头皮发麻,掉眼泪都是常有的。
平时做爱,不来点春药,不上点情欲魔法,被男人干了可没这么爽。
纸鬼白显然也是真爽,爽到放弃做人了……他跟她说了很多注意事项,也做了很多准备,希望能陪她愉快地度过发情期。
纸鬼白顺手捞住了她一条腿,本能般地慢慢往里凿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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