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皓白顺着鹅暖石小路走到了大堂左侧的餐厅,刚进包厢余翰就喊:“皓哥,就等你们了。”
看到他身后无人,奇怪地问道:“皓哥,小学霸呢?”
“她不舒服,让她在房间里吃。”
“水土不服?”柳承业疑惑的问。
“不是。”沉皓白有点纠结,最后还是说了:“她生理痛。”
大家都干咳起来,连忙说:“坐,都坐。”
余翰可惜的说道:“真不是时候,小学霸估计那里都不想去了,亏我还安排了一堆活动。”
“没事,下次再来玩也是一样。”
都是熟人,大家也不客气了,菜上上来后就吃了起来。想喝酒就喝,不想喝也没人灌你酒。
包厢内气氛融洽,包厢外海浪阵阵。酒饱饭足,也没安排夜间活动。想去海边的去海边溜达,想回房的回房。
沉皓白心里记挂着时笑,吃完饭后就急匆匆的回房了。房间一楼她不见她人影,直接来到二楼。
她还是半躺在沙发上,弓着腿、闭着眼双手放在小肚子上。脸上的表情不是很好,一会皱眉,一会露出疼痛难耐的表情。
沉皓白轻轻地走到她身边,半蹲着拿起时笑的手,心疼的问道:“又痛了?要不要再吃颗止疼药?”
时笑艰难地摇摇头说到:“止疼药6个小时没只能吃一颗。”
“要不去医院挂盐水吧?”
时笑还是拒绝:“有谁生理期挂盐水的。”
“可是你疼的这么厉害,我担心呀。”沉皓白有点焦急起来,流了那么多血,又疼成这个样子。他能不担心吗?
听到沉皓白这么一说,本来生理期容易让人性子暴躁,痛到烦躁还要在旁边叽叽歪歪。时笑小脾气上头反问道:“你害的你还担心?讲笑话吧!”
突如其来的翻脸把沉皓白搞懵了:“我害的?什么意思?我喜欢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害你?”
一连串的发问冲着时笑就来。
时笑冷冷的说道:“怎么不是你害的,要不是你三天内让我吃了两次事后药,我能这样吗?”
……
空气中一片沉默,沉皓白也明白了原因。从蹲改成坐在她身边,默默地给时笑揉着肚子,一言不发。
霍修竹晚上小酌了几杯,兴致很高,牵着柳承业的手来到沙滩上散步。
今晚的月色很美,月亮像个玉盘高挂空中,挥洒下一片银色的光芒到墨蓝色的海面上。
层层浪涌,拍击上岸,沙滩上隐约可见小小的螃蟹,爬的飞快而过。
他们二人相拥而立,柳承业仰望着星空,银河闪烁、星星点点美得让人惊叹。
霍修竹眼中没有银河,只有柳承业。他的双眼最透彻,眸子更闪耀。
双手掌心托住他的脸,在柳承业唇上深深一吻。
他害羞的脸红了,搂上霍修竹的腰,靠在他怀里,头埋进他的脖颈处不肯抬头。
过了许久,二人才分开相拥离去。
沉皓白端着酒店送过来的姜汁红糖水走到时笑面前,时笑强忍着痛的将自己靠在床头,接过热腾腾的红糖水,喝了小口。
她实在不喜欢姜汁的味道,还好有红糖的甜味能盖住一点。即使不喜欢喝,为了身体舒服些,她还是小口的喝完了它。
等她喝完了沉皓白接过杯子放下,又在她床头放了个保温杯,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整晚上时笑都睡得不安稳,常常被疼醒;又被侧漏的shi意所惊醒。被吵醒的沉皓白最多蹙眉Yin着脸,毫无怨言的接下时笑的后续工作,把她打理得干干净净。
至于染血的床单,用浴巾盖上去,当它不存在,继续睡在上面。
清晨太阳初升,像个蛋黄似的跳跃出海平线,染红了海面。
沉皓白一夜没睡好,打着哈欠起床了。洗漱完毕后定了个闹钟,抱了床薄毯子就下楼到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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