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艺是真觉得穆森疯了。
而且还疯得不轻。
他搂着她的腰,徐思艺被迫坐在他腿上,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热过。那根东西烫得分明,顶端还在分泌粘ye,徐思艺手刚碰到,那根Yinjing就涨大了一圈,吓得她赶紧松开,又被穆森不由分说地重新往那摸。
室内只开了床头的一盏小台灯,昏暗的光线让触觉更加敏锐,徐思艺恍惚间想起来,当初她撞见穆森自慰,好像也是这样的场景。
只是主角换了人。
她从旁观者,变成参与这场情事的人。
意识到自己挣脱不了的事实,她试着打心理战:“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是徐思艺!你妹妹!”她大声提醒他。虽然穆森没进他们家户口本,真算起来只是暂住,徐思艺也没把他当一家人看过——
但现在情况特殊,为了阻止他,徐思艺什么话都说得出来:“我爸妈可把你当亲儿子看的,对你比对我都好,你这么对我,良心过得去吗?”
等今天结束,她一定要向爸妈告状,揭开穆森这个禽兽的真面目。
他以后别想在她家住了!谁爱收留他谁收留,和她没任何关系!
如果早知道穆森的条件是让她帮他做这种事,她宁可冻死在外面,也不会向他借这件外套。
“妹妹?”
似乎被她的字眼勾起兴趣,穆森动作有片刻的停顿,徐思艺趁机想抽手,被他扣着手腕按住。穆森声线平缓,如果不是那根硬物烫得吓人,徐思艺都能以为他在讲题:“你把我当过哥哥吗。”
他轻描淡写,开始列举那些,徐思艺自以为他不知道的“罪行”:“在老师面前说我是吸血鬼,不配和你住在一起。”
“在学校说我人品差,考试靠作弊,偷偷让王姨不准备我的早饭,考试前弄坏我的椅子,把我的笔丢进垃圾桶。”他抱着她,慢条斯理道,“确实是我的好妹妹。”
“……”
他上哪知道的这么多消息?到底是谁在给他打小报告!
“那你也没有被影响到啊。”徐思艺狡辩,“你在校内风评不是照样很好吗?所有人不还是都很喜欢你,夸奖你吗?”
“我没被影响到,就是你没做过了?”
说完这句话,穆森垂下头,安静地和她对视。那双总是没什么波澜的眼睛里,写着许多她看不懂的情绪,像是场酝酿的风暴。
徐思艺想开口反驳,忽然,他头一低,径直吻了上来。
她这才发现他的唇瓣很凉,鼻尖也是,仿佛一个没有温度的假人。徐思艺瞪大眼,还没来得及消化自己正在和穆森接吻这个事情,他的舌头伸了进来,和她交缠在一起,她的身体好像麻掉了,大脑也没了思考的能力,呼吸尽数被穆森的气息侵占,弄得她晕乎乎的,耳边只有黏黏腻腻的水声。
回过神来,她的手已经伸进穆森裤子里,和那根翘起的Yinjing正面接触。
手心逐渐染上粘ye,沿着jing身慢慢的磨。徐思艺手在发抖,好像怎么样都躲不开这根东西,只能认命似得随着他上下套弄。
算了。
她闭上眼,破罐子破摔地想,就这一次,给他弄完她就把穆森赶出去。
徐思艺哪知道这种事该怎么做,一般需要多久。她向来是个爱享受的性子,平时也不做家务,掌心娇滴滴的,磨几下就变红,还有点累:“你什么时候好?”
“这才两分钟。”穆森回她,嗓音被情欲熏得发哑,低低的,带着很轻的喘,“忍忍。”
徐思艺没忍住,脑袋贴着他脖颈,在他锁骨处咬了一口,留下很深的印子。
沉香的气息越来越浓,他应该是在屋子里放了助眠香薰,徐思艺搞不懂一个大男人为什么会喜欢这种东西,反正是他带着她动,认命之后,徐思艺开始分神,视线在房间里乱飘。
又倏地顿住。
她看到这个房间里唯一的光源。
一个半弧的月亮,上面坐着只叼着胡萝卜的月兔。
这是某个大品牌送给常客的中秋限量款台灯。
徐思艺曾经很喜欢,用了好几年,后面那只月兔不见了,她也懒得找,就让王姨丢掉。
怎么会在穆森这里。
她正想问,脖颈传来一阵刺痛,穆森提醒她:“专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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