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
曾羌比岑无脏得多, 听他说脏话脸皮都不带抖一下的:“见识到了?”
抽了一口, 呛得肺管子都疼。岑无从口袋里摸出薄荷糖,倒嘴里两颗, 嚼碎吞下去:“你们跟澜哥多久了?还打算跟吗?”
曾羌敢在这里抽烟, 但不敢把烟头扔在这儿, 他用手碾灭烟头后连着烟灰都仔细地放进了口袋:“有几个月了。”
他查槐玉澜的时候知道了岑无, “你呢, 你找老大多久了?”
有几个月了。
岑无没说,他仰着脖子看雪:“我还他担心出事, 我真傻逼。”把自己犯蠢的事一句话带过去, 他看向曾羌, “澜哥真带他测体温去了?”
他也是个成年人,多少回过来味了。
曾羌哪敢说。
他跺了下脚,往手上哈气:“真冷啊,你冷不冷,你们异能者是不是比较抗冻?”
岑无心里有数了,他被教得很好,不支持婚前性行为,对这事一直没什么感觉。但现在,就现在,他一想他在这淋雪,他们去干什么了。
邪火从脚底蹿到了天灵盖。
烧得他快熟了。
越是不想去想,就想得越清楚——漂亮地跟个活偶似男生被他澜哥掐腰扛腿摁在床上Cao,他又吞了几颗薄荷糖:“不会被弄坏掉吧。”
他澜哥是做过搏击特训的,不夸张,他能徒手打死花豹,196、100公斤,衬衫下面全是腱子rou……之前不是刚搞过三天。
Cao、Cao。
特么的。
他是变态吗?一直想别人do爱。
岑无抱头:“妈的。”
曾羌也是男的,他虽然不是同,但陈么确实漂亮:“你现在在想谁?”
想谁?
陈么那张漂亮柔弱人畜无害的脸被弄哭了……岑无脸都要绿了,他敢确信自己不是移情别恋,他就是单纯地见色起意。
太漂亮了,又太柔弱,还很色。
怎么有人光是看人就像勾引。
疯了,疯掉了。
他抓头髮:“Cao啊。”
曾羌靠近岑无,拍了拍岑无的肩:“兄弟啊,不是我说,你可别让老大知道了。”
岑无又想冷静一下了,他掏出装薄荷糖的铁皮盒,倒了好几下没倒出来,又摇了摇,空了:“你这有货吗?”
“我隻吃薄荷味的。”
生产线都停半年了,零食都是稀罕东西了。
曾羌摇头:“我们不比你们那些大基地,就一千来个人,能找的东西有限。”
岑无知道曾羌在套话,但也没藏着掖着:“大基地待遇是不错。”
他抖了下,把头上的雪花抖掉,呼气都是两道白雾,“你去吗?报我名,能当个管理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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