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2月4日天气:Yin
今天真是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天,现在回想起来还坐立难安。
早上体育课上的是排球,我们分组做了比赛,对方一技杀球把球弹飞到场外很远的地方,我一路追着球跑到校园偏僻的一隅,那是片水泥地,四周杂草丛生。有阵寒风吹过,我还不禁打了个哆嗦。我赫然想起脚踩的地方好像就是学校传说的灵异禁地,我看了一眼脚边的水泥地面有新的油漆痕,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推测。
谣传去年有个长发学姐就是从旁边的文教楼一跃而下,最后摔落在我眼前脚踏的水泥地上,据说当下脑浆和血ye四溅,连眼珠子都喷飞个老远,因为血渍的关係,校方不得不把水泥地重新涂上新的油漆。也是这个原因,各种长发女鬼的传闻在校园里时有所闻,久而久之大家便有个共识,那就是最好离这块不祥之地远一点。
想到那些传说,我突然觉得毛毛的,好像有什么东西站在我身后,我只管弯下身捡起排球,头也不回地衝回球场。其实我也不是一个特别怕鬼的人,只是对于一些禁忌我还是会稍微避讳一下。
下午回家时我一路和苏庭羽愉快地聊天,直到她讲起明天要交的英文作业时,我才想起我只写了一点点,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把它忘在教室的抽屉里。苏庭羽问我要不要陪我回去拿,我很瀟洒地跟她说,不用,反正顶多就是被老师骂上个几句而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在回到家后,我还是选择返回学校去拿英文作业,因为我真的不想老师花半节课的时间,在全班的面前告诉我写英文作业有多重要。
当我返回学校时学生几乎都走光了,学校变得静悄悄的,天色也变得比较昏暗,在这样的氛围下害我又想起了那个学姐跳楼的事,她自杀后传闻有很多学生在学校看过她,还有人因此去庙里收惊解厄。
我就这样沿路胡思乱想走到了教室前,教室的窗户是毛玻璃,透过另一侧窗户的光,可以隐约看到里面有如马赛克的模糊影象,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我像是看到一个影子在教室里飞快晃过。当下我心跳剧烈,宛如这世界只剩下我的心跳,但我自认胆子不算小,不想就这么打退堂鼓。
我伸手转动教室的门把,结果是锁上的,连同一旁的窗户也是,接着我想起角落有块窗户的锁是坏的,我便朝着那块窗户的侧边推了一下,窗户果不其然被我打开了。
我探头望了望,教室里头一个人也没有,我果然只是自己吓自己,但当我从窗户跳进教室时,赫然感觉有个人站在从窗外看不见的教室角落,我猛然回头发现那个人是我们的导师,他头低低的,脸上的苍白面孔毫无血色,他的表情很僵硬,眼神像是没了灵魂,他用着很低沉的嗓音问我这么晚了怎么还在教室里,我告诉他我的作业没拿,他没说什么只是要我快点回家。
当下我拿了作业就想赶快离开,但又想起我之前把羽毛球拍放在后面的铁柜里一直没拿回家,我便转身走到教室后面伸手要打开那个铁柜,此时,导师不知何时窜到我身后,他突然使劲地抓住我的手腕,很大声地对我说:「这么晚了你还不快点回家,倒底在这里磨磨蹭蹭要干什么啊?」
我迅速把手抽了回来,心里承受了很大的惊吓,特别是对于他脸上那狰狞到像是中邪的表情,很难想像那种表情会在平时和蔼的导师脸上出现,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他会不会其实是被鬼附身了。想到这里,我全身又起了鸡皮疙瘩。
2008年12月5日天气:晴
早上班导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先是问了我一些最近的学习状况,并给了我一些建议,接着问我一些和班上同学相处的状况。今天班导的脸上虽然又和往常一样充满着笑容,但我还是觉得他怪怪的,怪在哪里我也说不上来,可能是昨天的事情让我对他產生了疙瘩吧。
最后要离开前他跟我说,希望我不要把昨天的事放在心上,他是因为担心我的安危,在情绪上才会比较激动,期盼我能够体谅。他说这些话时眼神变得很锐利,让我倍感压力。看来我这阵子还是守规矩一点,免得被他给盯上。
2008年12月9日天气:晴
今天体育课和隔壁班办了个篮球的友谊赛,温翰生打球的姿势真的很帅,尤其他切入上篮时更是动作迅捷、身法轻盈,往往在大家还没回过神时球就这么进了篮框。不过到了下半场萧恆智突然守他守得很紧,还盖了他好几技火锅,也不知为什么总是一脸无所谓的萧恆智今天在球场上突然变得异常积极活跃,他在下半场时自己就得了二十几分,我从没发现看起来瘦巴巴像隻猴子的他,原来这么会打篮球,最后终场我们以一分之差险胜了隔壁班,真为温翰生感到可惜,毕竟他打得真的很卖力。(谜之音:欸,你应该为自己班感到开心才对吧。)
中午时萧恆智边吃着香蕉边对我说,他今天的表现应该很帅吧,尤其终场前他投进了关键的三分球,他边说还不忘做出个投篮的姿势。我一脸笑意地对他说:「你吃香蕉的样子的确很帅,简直就像隻猴子一样,但若是在球场上的话,你的帅气指数却远不及温翰生的十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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