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太快了。阿严,阿严轻一点好不好?”女人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穗穗忍忍,乖,放松。”汗水打shi了女人额前的发,男人伸手把它拨弄开,露出女人那张初经人事、娇艳欲滴的脸。
兰心配合着男人的律动调整着呼吸,双手紧紧地搂着男人的脖颈,整个人如同在大海中摇曳的一叶轻舟,随波逐流。
随着身下小女人的紧张褪去,下半身的阻力减去,男人越发自如的在紧致shi滑的Yin道内抽插着。
shi润滑腻的甬道、紧致娇嫩的birou紧紧地吸附着他的巨物,刚被破开无人到访过得私处像极了为他量身打造的个人空间。
女人的腰肢被枕头垫高,整个小逼向男人无条件的开放,两条细腿无力的悬挂在男人有力的腰间,花户敞开任由男人掠夺。
两人身体紧紧贴着,结实的胸膛与柔软的rurou摩擦,刚柔并济。
下身炙热的铁杵一下一下撞击着娇软的花户,水与火碰撞出无限的白沫。
两人交合处,处子血、白沫与体ye相互交杂,一滴一滴的顺着腿根低落到造价不菲的床单上,却无人在意。
床榻之上的一男一女,早已动情的在深吻,下体死死地连在一起,宛如一对连体婴般,大床在剧烈的摇晃着。
“呜,嗯~”女人的小嘴被完全堵住,男人的大手在她胸前亵玩着那对嫩ru,原本雪白的nai子现在布满了男人的指痕,两颗鲜艳的红果更是被玩弄地肿大。
“穗穗这双nai子,长得真好,又大又白。”
男人仿佛天生对女人胸口的二两rou有种特殊情节,此时终于松开了她的唇,shi润的薄唇顺着女人纤细的脖颈,Jing致的锁骨向下移,含住了雪峰上的那朵红梅。
轻轻咬着那颗红果,嘴里发出“滋滋”的吮吸声,像是婴儿在吸nai。
“嗯~阿严喜欢么?啊~都给阿严吃~”
女人在他身下婉转娇yin,甚至主动挺起了饱满的胸脯方便他的吮吸。
“以后,穗穗的肚子被阿严搞大,怀上阿严的孩子,就可以天天喝穗穗的nai了。”男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身下的动作愈发的激烈,全然忘记了今天是谁让助理带着她去打的长期避孕针。
“嗯~阿严轻一些,要被顶坏了,呜”
婴儿手臂般粗长的rou棒在窄小的Yin道中肆无忌惮地掠夺着,兰心大张着腿,费力地吞吐着男人的阳具,不断地分泌着汁ye润滑甬道,接收着男人的欲火。
盛严明此时爽得头皮发麻,一股股快感从鼠蹊部传达到大脑皮层,他觉得他很久没有这么兴奋过了。
整根鸡巴仿佛被泡在蜜水里,暖软shi润,甬道内层峦迭嶂,吸附力惊人,仿佛有千万张小嘴他舔舐他的鸡巴,每一处都得到了很好的慰藉。
他本能地挺动公狗腰,想要更加深入的探索女人身体里的秘密。
小xue被粗长的鸡巴撑开,呈现“o型”,洞口已经被撑得透明,两颗鹅蛋大小的子孙袋撞击着她的花xue,男人的力度大到恨不得要将囊袋一起插入xue内温存。
“呜,阿严,我好想尿尿。”她的声音有些慌乱。
却不料男人有些惊喜地问道,“穗穗想尿尿么?”
“嗯~啊~要尿出来了呜呜~要憋不住了。”女人面上一副羞赧之色,急的就要哭出来了,软弱无力地小手推搡着男人的胸膛。
谁想男人非但不让她起来,反而加大了撞击的速度与力度。
“啊~阿严你做什么呜呜,让我起来,真的要尿出来了~”
男人粗喘着气,“穗穗尿,尿在床上,我要把穗穗cao尿,快!”
“啊~呜~坏死了~”在女人断断续续的尖叫声中,下体喷出一道透明的水柱,喷在了男人的小腹,打shi了两人的交合处,让本就泥泞的床榻更显yIn靡。
“呜,被阿严cao得尿床了,呜呜,好丢脸。”
女人本能地收缩着下体,本就敏感的小bi被插得喷了水后越发敏感,男人又开始寸土难入,只能停下动作,感受着小逼的嫩rou吮吸着rou棒的快感,安抚着委屈落泪的女人。
“穗穗别哭,你不是尿床,你是被阿严的大鸡巴cao到chao吹喷水了。我的穗穗真棒,小xue水多又嫩,还能被cao到喷水。告诉阿严,穗穗刚才是不是很爽?”他看着女人高chao后娇艳的脸,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下。
“真的吗?”她眼角还噙着泪,面上带着不相信。
“真的,阿严最喜欢穗穗小宝贝了,nai大水多xue紧,还会喷水。”
男人见她放松下来,重新开始了活塞运动。
却不想,已经高chao过得小bi居然更加的敏感与紧致,男人头上的青筋暴起,即便开着温度很低的空调,也阻止不了豆大的汗珠从面上滑落。
兰心攀着他的脖子,双腿重新挂在了男人劲腰上,大张着腿配合着男人的抽插,像一株只能寄生在男人身上的藤蔓,紧紧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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