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玉燕感叹:“法国的爱情一定要死一个才行。”
苏纯钧问:“你那本呢?同**吗?”
祝玉燕觉得那本还挺好看的:“还行吧。少爷是金发很傲慢,对马夫很看不惯,马夫被少爷整了几次之后,对他的金发很感兴趣,就在谷仓里把少爷给按倒了,事后少爷没有报警,反而开始躲着马夫,马夫就又欺负了少爷几次。”
很传统的强制爱加同志□□风。
苏纯钧:“那后来呢?”
祝玉燕:“这种小说好像都没有后面的。少爷之后还是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马夫回乡下了,两人不再见面,就像艳遇一样。跟你那本比,这一本就平和了很多啊。”
第472章 番外
祝玉燕和苏纯钧搬了第三次家,从城市中心搬到了乡下。
他们在出版界的名声已经传出去了。在跟施无为和代玉蝉夫妻俩共用一个作者名两年后,他们起了另一个作者名。
简·温斯顿·奥莱尔。
名字是抽签起的,每回去出版社都是由苏纯钧出面,所以在出版界的认知中,这个女性翻译作者的背后是一个男人。
之所以起这样一个名字,是因为他们夫妻俩热衷于翻译各式的浪漫爱情小说。
任何时候,这种小说都是卖得最快的。
祝玉燕说:“这是因为工厂女工的出现造就了一大堆知识女性。”
这是她最深刻的体会,那就是解放生产力是因为生产力革命。
女性和黑奴做为被解放的生产力,他们之前是根本没有受教育的机会的。现在越来越多的女性获得受教育的权力不是什么社会开明之类的原因,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工厂需要受过教育的工人。
更多、更多的工人!
所以本来应该在闺房里学习女红、家务、针线,结婚后要不停的在没有避孕手段的前提下不停的生孩子的女性,现在可以上学,学识字,学数学,然后进入工厂工作。
而且另一个有意思的是让女性获得独立财产权的不是因为社会进步,而是因为资本家们需要把女性和黑奴从家庭劳动中夺过来!
假如女性都回归家庭去生孩子养孩子了,工厂里哪还有那么多的工人?
工会和女权运动的土壤就在这种黑色幽默的时机产生了。
虽然资本家们还是会在后面把工人们安排的明明白白,但是目前看来,祝玉燕还是很高兴女性有了更多的生存机会和生活选择。
所以她很喜欢在翻译过来的浪漫小说里夹带私货,比如宣传避孕,比如宣传爱情病,也就是性病。
出版社有的会介意,把她多加的内容删掉,有的不介意,就这么直接出版了。
后来她也试着写了一些爱情小说,出版社也愿意给她出,反正都放在同一个作者名下,看这种小说的没有人真的会去追究背后的作者是不是真的存在。
——因为现在的浪漫小说,跟*色小说差不多。不管是内容还是名声。
另一边,苏纯钧的翻译大业进行的同样很不错。
出版社都知道他是个男人,对于他喜欢翻译专业文献和科学论文的爱好很支持,都认为他翻译爱情小说是为了糊口,本性还是更喜欢科学的东西,这是很多作者的通病,一个工作为了面包,一个工作为了理想。
就算是出版社,对女性的歧视也是很重的,他们知道祝玉燕会“帮”苏纯钧校稿,也会偶尔翻译一些内容,就算苏纯钧的工作量大到不可思议,他们也宁可认为苏纯钧是一个人rou打字机,也不去相信祝玉燕也做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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