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能听到性对象的心声?”应景明叉腰冲着电话咆哮,“这么离谱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
“姐,是你说你就算死,从这里跳下去,也绝不会屈服的,你还要我说什么。”应景月幸灾乐祸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怎么?终于把事情办了?对象是谁?竟然让你反应这么大?”
“没有,挂了。”
“诶诶,等等。第一次你有小心忍住吧,应该没有兴奋到现原形吧。”
“……”
“姐,你吸食了人家那么多Jing气,不小心忍住的话,可能会被看到哦。还有,记得找个机会给对方渡一点你的气,不然玩不了几次就死了。人类就是这么脆弱,像宠物一样,麻烦死了。”
话未说完,应景明果断挂电话。
太乱了。
她啃着手指在房间里打转。
早知道事情会这么麻烦,她就算去嫖也不会睡她。
可能会被看到……
应该不会吧,应该…不会那么倒霉吧。
“老师,吃饭了!”门外传来阮明玉的呼喊。
“来了!”
继续啃手指打圈。
焦虑啊。
为什么明明不是自己的心声被听见,还会这么焦虑。
“老师,饼要凉了哦!”
“来了来了!马上!”
阮明玉回到餐桌坐下。
春日的晌午阳光正好。餐桌上,是徐慕兰烙的几个馅饼,切成窄扇形迭放在盘中,是四季豆炒猪rou馅儿的,饼皮略微焦黄,烟火香气十足。三人各自就着一碗稀粥慢慢地吃,半时,徐慕兰想起了什么,小心翼翼问:“昨天……是不是不太顺利?”
她特地避开了“相亲”二字。
阮序秋低头闷闷嗯了一声,“鸡飞狗跳,差点没上新闻。”
“这么严重啊……”徐慕兰沉yin,“没事,歪瓜裂枣丢了不可惜,妈给你安排好的。”
“好。”
见她答应,更是喜不自胜,“还记得妈上回说的男孩子么,工作好相貌好人品好,跟你还是高中校友,妈给他妈妈看了你的照片,哎哟,简直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
正说着,应景明已换鞋进来,“好香。”
徐慕兰嗔笑,“知道香还不赶紧过来坐下。”
心事重重的阮序秋闻声看了她一眼,对上视线,没等应景明听见她心里说的什么,她撂下一句“我吃饱了”就匆匆躲回房里去了。
“诶、这孩子,景明,你别介意。”
“不会……”
门轰然关上,阮序秋将背紧紧贴着门,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心脏在胸腔里突突直跳。
以前人们常说酒后会断片,阮序秋是不信的。她的记性太好,所以想象不出转头就把前一晚的事情忘记是什么感觉,如今真正经历她才理解。
但若断个一干二净也还好,怕就怕像现在一样,还隐隐约约记得一些。
记得她们在光怪陆离的碎片里拥吻,记得被抚摸的感觉,甚至记得自己求欢一般的呻yin。
然后就是高chao。
好多好多的高chao。
她从未听过、更不曾想过自己竟然会在那么讨厌的人的身下,发出那样yIn乱的声音。
但是她深深记得昨晚的快乐。
那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
她的身体至今残留着事后那种因为过度的高chao而产生的尿意一般的酸软。
说出来可能没人会信,长这么大,她从未自慰过。
对于压抑中长大的她而言,性是一个羞耻的符号,她觉得丢人,觉得肮脏yIn秽,无法面对,却又不得不在某些时刻感到被刺激的快乐。如今突然遭了这么混乱的一夜,愤怒之余,Yin暗的刺激同样在她心底萌芽。
刺激的萌芽让她第一次想要试着自慰,试着干以前最不屑一顾的事情。
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投入昏暗的房中。阮序秋闭上眼,一面想着昨晚的一切,一面触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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